板娘总看我欲言又止。
我又分得一笔银子,准备先撤,好久没见陆询了。
甚是想念!
我问她,“怎么了?”
她支支吾吾,“你别伤心!”
我拿了钱,正开心,哪里来的伤心。
她道,“询郎,要成亲了。”
什么——
!!!
“唉,也不只你伤心,全京城的姑娘都在落泪,我们南风馆又赚了一笔……”
老板已经是徐老半娘了,过了荷尔蒙爆发的年纪,一心只想着赚钱。
可我不是啊!
我跑去问铃娘。
铃娘一脸不忿,“你一赚起钱来,就六亲不认,询郎逛南风馆都没你去的多!”
“他去一次,脸黑一次,偏偏你还上手调戏那些郎君!”
我无辜摇头,这绝对没有,造谣!
我有职业道德。
我也委屈,谈情没钱途,我也要吃饭啊。
“那他可以来找我嘛!”
“他找了,你还推他一把,道了句,烦请让让!”
晴天霹雳!
我欲哭,“那他……就走了?”
铃娘,“都说要成亲了,哪里还出来玩。”
我趴在那,天塌了!
怎么办!
铃娘踢我一脚,“你不问新娘是谁?”
我不理。
“那婚期也不想知道?”
我捂着胸口,再也装不下去了。
我出了窑子。
直奔国公府。
门房说,“二公子有交代,姑娘同狗不得入内。”
我指着门内的狗,“那它怎么进去的?”
“……狗洞。”
我尚且还做不出爬狗洞的事。
租了条小船,在我们初见的地方飘。
大雪寒冬。
我围着小茶炉瑟瑟发抖。
造孽啊!
要冻死了!
船触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