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也不能抵消万分之一这份无尽的痛苦和罪孽。
姜瑜，她就这样离开了，像一朵被浪花卷走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甚至不敢去看海面，生怕看到她苍白的脸庞浮在水面上，控诉着我的罪孽。
我像个游魂一样回到了姜珉的公寓，推开门，漆黑空无一人的空间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姜珉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有时候恍惚间我觉着就像做了一场梦，一切好像不曾发生。
直到一天晚上，他醉醺醺地回到这里，脸上布满了胡茬，双眼通红，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知道，他是在惩罚自己，用不同的折磨自己的方式来赎罪。
“姜珉，别这样……”我心疼地看着他。
他没有听我说完，一把将我拉进怀里，狠狠地吻住我。这个吻不像那天温柔，而是带着一丝疯狂，一丝绝望，一丝……恨意。
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也让自己接受这濒死的窒息。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粗暴而急切，仿佛要将我撕碎。
我闭上眼睛，任由他摆布。我知道，他是在发泄，在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那一夜，我们疯狂地纠缠在一起，用粗暴的的方式对待彼此，直到把对方折磨到筋疲力尽。
***
之后，姜珉仿佛变了一个人。他不再沉默寡言，而是变得异常的热情，对我百般呵护，事事顺从。他带我去最贵的餐厅吃饭，给我买最漂亮的衣服，带我去最浪漫的地方旅游。
我开始害怕他这种近乎病态的热情，我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鸟，虽然衣食无忧，但却失去了自由。
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我愣住了，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笑了：“林曦，我们幸福不了，那就一起痛苦吧”
婚礼那天。看着他和新娘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无比般配。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我知道姜家父母失去了女儿后，就开始紧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