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他带着人去烧香,我只觉异常。
我暗自揣测,恐怕不是他想出去,而是他那两个宝贝婢女撺掇着他出去的罢。
母亲见我不说话,有些闷气,叹口气说道。
“你跟你二哥真是一个性子,三棍子打不出个声儿来。你是女孩子便罢了,过两年议亲,通京城都赞你温婉乖顺,可是你二哥也是个锯了嘴儿的葫芦,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你父亲整日里忙着,院子里那几个小娘也都虎视眈眈,要不是这些年我筹谋得当,还不知你们要多多少兄弟姐妹呢。你是在我膝下悉心教导的姑娘,也该学一二分管家的本事才是。”
我咽下口中的鱼肉,擦了擦嘴角,站起身来,走到母亲身后为她轻轻捶肩。
“家中有母亲统管,大哥也已娶妻,不日也要做父亲了。无论如何,这家都该不着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管呢,母亲且再劳累一二年,待二哥娶亲,就可以颐养天年了。您瞧祖母如今多快活,整日里全府人供着,也不必忧心府中生计,那才是您该看的例子呢。”
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轻轻拍拍我的手。
“是啊,你大嫂不喜管家琐事,我如今便只有看着你二哥了,等你二哥娶了梁御史家的女儿,我就将管家对牌和钥匙都交出去。世家大族出来的嫡女,都是天生当主母的料。”
只是母亲到底也没等到二哥娶梁御史家的嫡女,我们中书侍郎府就出了一件大事。
念雨在冬月十一的晌午,跪在了母亲的禧安苑门口。
来来往往的小厮与奴婢都不敢看她,只因她口口声声要求见母亲。
“求夫人成全我与二公子!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腹中已有二公子的亲骨肉,我不求什么名分,只求能陪在二公子身边!”
我到禧安苑门口的时候,她正跪在地上,眼巴巴望着母亲的正屋门口。
我路过她身边,她忽然爬过来抱着我的腿。
“三小姐,求你帮帮我,帮我给夫人说说好话,我得留在二公子身边,没有我,二公子连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