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诚济陆紫曦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大人深情错付白诚济陆紫曦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喜欢玎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已至夜半时分,整个病房显得格外凄凉。路西独自来到走廊尽头抽起烟来,随后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还在查那个姓白的事情吗?”对方语气颇为不满地挂断了联系。“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也要‘回敬’一番了。”直至凌晨四点多钟左右,医院里终于等来了温先生及其随行人士——陆先生也在其列。“你来干嘛?”语气冷淡而疏离……陆子茜瞪了妹妹一眼,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陆子西挽着温绍琴的胳膊,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病人总不能就丢在这里不管吧?跟我来。”他得意洋洋地瞥了温少琴一眼,“待会儿别忘了好好感谢我啊。”温少琴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要你能找到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带着众人来到病床前,床头那盏微弱的夜...
《总裁大人深情错付白诚济陆紫曦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此时已至夜半时分,整个病房显得格外凄凉。路西独自来到走廊尽头抽起烟来,随后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号码:“还在查那个姓白的事情吗?” 对方语气颇为不满地挂断了联系。“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也要‘回敬’一番了。”
直至凌晨四点多钟左右,医院里终于等来了温先生及其随行人士——陆先生也在其列。“你来干嘛?” 语气冷淡而疏离……
陆子茜瞪了妹妹一眼,没好气地说:“也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陆子西挽着温绍琴的胳膊,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里可是我的地盘,病人总不能就丢在这里不管吧?跟我来。”
他得意洋洋地瞥了温少琴一眼,“待会儿别忘了好好感谢我啊。”温少琴依旧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要你能找到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带着众人来到病床前,床头那盏微弱的夜灯柔和地照在躺在床上的人身上。白诚济经过漫长的寻找,终于在这个偏僻的地方找到了心爱的人。
“是什么病?”温少琴冷冷地问道。“心性休克。”陆子西答道,接着补了一句:“是他老公干的。”听到这话,温少琴的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午后,白诚济才缓缓睁开了双眼,妈妈冉冉立即扑上来,泪如雨下。“妈……我很怕……”冉冉听到女儿的声音后,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恢复了些许生气。她紧紧抱住白诚济,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语气中充满了自责与疼惜:“对不起宝贝,是妈妈让你担心了。”
感受着母亲温柔的触摸,白诚济的心瞬间变得柔软起来。“妈妈……”冉冉含着眼泪望着她,却没有说出任何话语,只是静静地依偎在母亲怀里。
这时,李嫂推门而入,见到白诚济正在和冉冉说话,连忙快步走过来问候,“身体怎么样?哪里还不舒服?要不再去谢谢人家护士吧。”白诚济摇摇头,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谢谢您阿姨,我已经好多了,这次多亏您把我送到医院来。”
提到这个话题,李嫂立刻眉飞色舞了起来:“唉呀真是厉害呢!咱们家冉冉可机灵了,竟然独自一人把你送进了急诊室。”
想到这里,李嫂忽然皱起了眉头,“不过说到那家伙,真恶心……当他看见你倒下去之后就吓得逃跑了,警察正满城追捕他呢——好像是叫做‘杀人未遂’什么的。” 正当三人谈论间,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哟,大家都在这里呀!” 众人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刚来的路大夫,纷纷向他表示敬意。“老陆医生来了,麻烦帮我们这位患者看看吧。”陆子西上前一步仔细检查了一遍病人情况后宣布说:“还好没有什么大碍,如果继续好转的话应该明后天就能够回家休养了。”
听着这句话,白诚济却不由得心中咯噔一下,因为他从毕业合影里认出了面前这张面孔正是温绍琴的同学之一——路子西。想到这儿,他面色苍白、神情紧张地死盯着眼前的男子,恨不得立刻拔掉输液针管然后消失不见;但理智告诉他这样做只会引起对方怀疑,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叫住了已经准备离开诊室大门的陆医生:“等等!”
陆子西停下脚步回头望了过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兴趣:“怎么了白女士?” “请把冉冉暂时带出去可以吗?有些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虽然感到非常奇怪甚至有些困惑不解,但善良朴实的李大妈依旧十分配合地带走了在一旁安静坐着的小女孩。
就在白诚济想要反击之际,忽然感觉有个东西迎面飞来,直接打在了她的脸部。低头查看,竟是件衣物,正当她疑惑不解,想着询问温暖言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里屋传来关门声和随之而来的笑声,“给你五分钟穿上。”
“什么情况!”白诚济这才意识到,原来对方只是想让自己换个装扮而已。想到刚才误会的那一瞬间,顿时羞愤难当。
这一切全怪温少琴,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不就行了嘛?偏偏要用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看待自己。回想起那个场景下男人鄙夷的眼神,白小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找个墙角撞死算了!
此刻她满脑子尽是尴尬,连脸都不敢抬起,只能埋头于手里拿着的新衣服。咦,这不是……居然还带闪光效果!
展开衣物一看,哇塞,太好看了吧!这是一件粉红色斜肩晚礼服,胸口装饰着精美的刺绣与珍珠点缀,裙摆部分更是闪亮迷人——居然是由无数细小钻石镶嵌而成!
细细数下来竟然有多达几百颗宝石之多,整条裙子因此更显奢华高贵。白小捧着这条令人眼前一亮的衣服简直爱不释手,心里嘀咕着温少情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
管他的,先穿上再说吧。女孩子的天性就是抵御不了美丽衣裳带来的诱惑啊。
门外传来了温少琴不耐烦的声音,伴随着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好了没有?”他问道。白诚济看着镜中的自己,几乎认不出来,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脸上没有半点脂粉,透着些许苍白,与这华丽的裙子格格不入。
她已经数不清多久没穿过裙子了。自从有了冉冉后,家里的钱总是紧紧巴巴的,每一分都要省着给冉冉用,哪里有余钱打扮自己呢?踌躇了半天,白诚济才鼓起勇气开门走了出去。刚迈出门口,迎面而来的温少琴一愣,抬手敲门的动作也停在了空中,脸上冷硬的线条不经意间柔和了许多,眼神里久违的冰霜似有消融的迹象。
“怎么了?不好看吗?”温少琴低声询问,白诚济不安地拽了拽裙角,一脸失落。温少琴立刻转过身去,用一声咳嗽掩饰自己的失态,但眼角那一抹惊艳却怎么也藏不住。
“今晚陪我去一个酒会。”听到这话,白小难以置信地指了指自己:“为什么是我?”她急忙辩解,“我的意思是方哥可以……”话未说完便被打断了,“这是我的决定。”温少情毫不迟疑,显然早就有定论,“作为我的秘书,这不是你的职责所在吗?”见她仍旧犹豫,又催促道:“快去收拾干净些,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幅模样。”
换回常服的白诚济捧着裙子回到办公室的路上,心中暗暗嘀咕:真是蛮横得紧!非要逼我出席那种场合不可。还说我邋遢?我就算是穿着最旧的衣服也比那些整日正装革履的人自在得多!
正当她埋怨时,迎面走来正欲上楼送资料的方哥差点跟她撞了个满怀。“哎呦!走路也不睁大眼睛看路么?”白诚济不满地嘟囔着。方哥连声道抱歉,低头捡拾散落的文件。“小心啊,这裙子上可缀满了钻石呢,万一掉了颗可赔不起。”听见他的话,她忍不住笑道。哪知话音刚落,方哥猛地夺过手中的裙子,厉声质问:“哪儿来的?”
抱着娃儿的妇女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去和这些人争辩几句。
白诚济深知对方无恶不作,急忙将人劝住。“李大娘,别说了,欠账还钱理所当然,但咱们也得分个青红皂白才行。”
可那些人哪里讲什么道理,“嘿,嫂子您也知道,按着律法规定,夫妻之间可是共负盈亏的呢。”
“还清债务自然没问题,但高额利息这些你们也当合法?”白诚济心里清楚,同这些人争论纯属徒劳,若是能讲通,就不会成为今日之恶霸了。
与他们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以来,白诚济始终未曾与任何人有过冲突,哪怕此时此刻面对这样难堪的局面,语气依然淡然而坚定:“具体还有多少没给?上次给了万块,现在只剩下万了吧?”
为首的那位从口袋中掏出一张褶皱不堪的借据,其实早已偿还得清清楚楚。如今他们追讨的是所谓的“利息”,累积起来已近五万,只差一万未付清。他猛地握紧双拳,眼神凌厉:“这一万元,你得马上筹给我!”
“再给五天如何?”小白提议道。
“哼,嫂子你说笑了吧?兄弟几个喝西北风的日子过够了!”领头的瞪大眼睛反驳道,“最多两天!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话锋突然转向怀抱中的婴孩,“敢保证这小孩不会被人拐跑?”
一直镇定自若的小白闻言脸色骤变,咬牙切齿警告道,“谁敢对我的孩子动手动脚试试看!”
对方冷笑一声后甩手离去。
见状,同行的大妈从衣兜里翻出了几张零散钞票:“小妹子啊……” 她叹息着说,“咱家底也不厚实,出来前让你大哥硬塞给了我,说是无论如何也要帮你一把。虽然不多,也就几百元而已,但毕竟是一份心意啊。”
听到这句话,白诚济顿时泪目相向却仍婉拒:“这份心意我心领了。这点数额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但我一定会有办法应对当前困境的,请转告大哥无需为我忧心。”
说完,这位朴实的好心阿姨只好默默地将那些薄薄的钞票又放了回去,并提出帮着一起打扫整理屋子。
每次那些混混过来,都会直接踹门而入,家里能摔的全摔了,能砸的全砸了。
现在家里乱得不成样子,的确需要好好收拾一番。
可白诚济还是摆了摆手说:“我自己来就行,你回去吧。这天也不早了,明儿个你还得早早出摊,快回家歇着吧。”
李嫂拗不过她,只能把怀里抱着的小娃娃递给白诚济,嘱咐道:“真有什么难处了,千万记得来找我们,别自个儿硬撑着。”
“嗯。”白诚济送走李嫂,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他和马家搬到这儿才五年光景,自打跟李嫂一家相识之后,便受了他们不少关照。
他早就知道马家是个赌徒,可为了自己,也为了小冉冉,只好跟这样的男人绑在了一起。
而那马家整日见不到人影,偶尔还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
当然,要不是那没完没了的赌债缠身,日子也不会如此艰难。
小冉冉在他怀里裹着李大哥儿子的大棉校服,整个脑袋都缩在帽子里,睡得很沉。白诚济轻轻掀开帽子看了看,见小家伙睡得踏实,这才放下心来。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在里屋床上,然后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残局。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弥漫开来一阵浓烈的酒味,白诚济本能地转身用胳膊挡住醉醺醺的马家,“你怎么回来了?”语气中满是厌恶。
心里焦急万分的诚济儿当机立断先联系学校的老师。
“蒋老师您好。”
“哦,是诚济儿啊,怎么了?”
“我是冉冉她妈,请问您看到我家冉冉回来了吗?”白诚济语气中带着急切问道。
“哎哟,诚济儿姐呀,我以为是你或其他亲戚去接她走了呢。”蒋老师连忙解释道:“我回来拿资料的时候,就没再见到冉冉。”
“明白了,谢谢您!”白诚济挂掉电话后,立刻再次按下家里的号码。铃声每响一声都让人心跳加速:“快接呀……”
“喂?是谁?”那边传来张婶的声音。
“张婶啊,冉冉回家了没有?”白诚济急切地询问着。
“哎呀少奶奶,我一直试着打电话给你呢。我去学校也没接到小妮子,手头又没老师联系电话……可把人急死了!”说到这里,张婶差点哭出声来。
诚济儿闻言心中顿时沉甸甸的,一时半会缓不过神来——宝贝女儿究竟去了哪儿?
“周大哥,能帮我请个假不?”
来不及多想,白诚济匆匆挂断电话跑回公司向老同事请假。“叫我小周就行啦,哪来的经理一说呢?”周羽林挠挠头笑着纠正她。
“那我是不是可以提前离开呢……”话没说完,诚济儿眼眶湿润了起来。见状不对劲的周羽林慌忙安抚道:“诶别这样,出了什么事尽管告诉我。”
沉默几秒后,哽咽着嗓子吐露真相:“我的孩子不见了……”此言一出让周羽林猛地一震,“你……你们有了小孩?”
白净面孔上的泪珠格外惹人怜爱。回过神来的小周赶紧应声道:“那你赶紧去找吧!这里的一切由我处理好。”
“真的太感谢了。”来不及多说一句谢语,便提包疾步冲出大门,留下身后一脸怔愣的周羽林。
周雨林望着白诚济那纤细的身影在土路上渐行渐远,试图将她刚才的话从脑海中剔除。可是每当想起白诚济喊他“周玉林”时,那种轻柔中略带抑扬的嗓音,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动听。
雨林愣怔地立在那里,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渐渐沉沦的声音。
门扉外响起几下不急不缓的敲击声。
吴鹏鹏披着一身松垮垮的棉袄,一头乱糟糟的黑发被一截绳子随意束起,拖拉着脚步向门口走去。在他看来,来者不是村里的小货郎就是邻居家串门的大妈。
嗨。
门外的陆子西倚靠着门框,一只脚微抬,一副懒散的模样。
哎呀!
鹏鹏猛地打了个寒战,急忙想关上门——怎么偏偏遇上了这位难缠的主?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嘿,你这是怕我呢?有啥好怕的啊?子西不满地说,同时飞快地用脚挡住门缝,眼神里闪着狡黠。
哎哟我的祖宗……见此情景,鹏鹏只能认命般应和道。
哪敢怕您啊。他讪笑着退后几步,让开了通道。
就这样,陆子西如入无人之境般,径直穿过客厅,直奔卧室而去。
喂!
鹏鹏大喊一声,赶忙冲到房门口挡住了路:谁准你进去的!
哟呵,这么护着你的窝儿啊,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子西挑眉问道。
这话跟本就不相关吧!我们又不算熟络,你突然闯我家到底什么意思!而且……你怎么诚济得这地址的?
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真让我从何答起?面对满脸警惕的吴鹏鹏,陆子西反而乐了。
唉,算了算了,按你说的顺序来回答好了。头一条嘛,当然与我息息相关——那天你差点被人带走,还不是多亏了我才解围?第二嘛,凭陆少爷我在村里的人脉,打听个住址还不就跟翻书一样简单。
这里新建不久,每一栋豪华宅邸皆价值连城,在此拥有物业的非富即贵。庭院深深,园中池塘清澈见底,花团锦簇,瓜果飘香,有的甚至设有孩童嬉戏之所。尽管白家在本地地位显赫,想来也不会轻易购置此等房产,这让白小心中稍安:至少在此地不会遭遇家中长辈或其他仇敌。
一辆奢华的轿车刚刚接近大门,铁门便无声自动开启,展现在眼前的是条蜿蜒于园林间的小径,宽度正好容许单行车通行。要是冉冉此时醒来的话,想必会兴奋得手舞足蹈。
车停稳后,“欢迎少奶奶。”迎面而来的是管家左哥那张热情洋溢的脸庞。虽然对这个新称呼尚且适应不良,但出于礼节白诚济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并随着仆人们引领进入院内。几名家丁正列队相迎,齐声高呼:“见过少奶奶!”这突如其来的大礼令他颇感局促不安,只能连连摆手道谢,连声说不必如此拘谨。
“这是咱们府上的总管,张妈。”一旁温和声音介绍道。张阿姨上前两步,笑容可掬地说着:“哎哟哟,您这一身薄衫怕是受凉哦,请赶紧进来暖和暖和吧。”
话音未落,目光触及到她怀中小小的身影,惊讶之情难以掩饰。“哎呀!这是……”她连忙捂住嘴巴,急忙问道:“这便是您的千金——冉冉小姐?”
仆从们闻听此言无不惊愕互视,难怪老爷如此火速娶妻,原来早已喜结良缘生下麟儿。众人立刻变得愈发殷勤起来,前呼后拥般将母女二人领入屋内。
明知他们误解了,奈何其好意难却,只好随波逐流跟着游览了一番。眼见布置周全,无一处不是极尽奢华之能事,就连专为冉冉临时准备的卧房也尽善尽美。
中途孩子醒来过片刻工夫,还以为自己仍在梦里,随即又迷迷糊糊沉入梦乡。沐浴更衣完毕后,白诚济来到幼童身旁查看状况,确定对方呼吸均匀才悄然退出。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无数疑问如走马灯般闪过脑海,搅得心神不宁。“究竟此人是谁?为何偏偏选中我?未来又有怎样的变故等待着我们?”这些未知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刃割裂着夜色,让他彻夜难眠,比起过去整整五年间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焦躁万分。
深更半夜,白诚济隐约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仿佛有人穿着拖鞋在地板上轻轻地走动,直至那声音停在了卧室门口。白诚济不由得抓紧胸口的被子,心慌意乱之际,他下意识地关掉了头顶的小夜灯,四周骤然暗了下来。
下一刻,卧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廊柔和的光线瞬间涌入屋内,但那人似乎并没有给他机会看清楚容貌,又迅速把门给带上了。紧接着,是那缓缓朝床边靠近的脚步声,而这时白诚济还未能入睡。一个略带沧桑感的声音突然响起:“这么晚还不睡?”
白诚济被问话声惊了一下,半晌才结巴着回道:“啊……不、不太想睡,所以等着呢。”
男子坐到床边,借着微弱的光亮开始解自己的领带,影子里映出的手指动作很是熟练。“我来帮你吧。” 白诚济犹豫片刻后说道,便走上前握住对方的领带,小心翼翼地替他解开。此刻两人距离如此之近,白诚济甚至能感受到眼前这人鼻息间若有若无的温暖触感,如同羽毛轻拂过他的肌肤般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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