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我的心肌病发展为终末期心力衰竭,
是严叙主刀为我做了心脏移植手术。
清醒后我死缠烂打要做他女朋友。
一向体面的父母赔上老脸,
恳请严叙看在我是个奄奄一息的病人份上,
帮我渡过生命里这段至艰的难关。
严叙被逼梁山,咬牙答应:
“术后第一年是心脏排异最严重的时期,但就这一年。”
一年后,我放手还严叙自由,让他跟白月光双宿双飞。
他却赔声下气地求我不要离开他。
1
今天是严叙生日,作为女朋友,早早在一个月前,替他筹划了这场生日宴。
严叙的朋友都到场了。
惟独他这个主角迟迟没有出现。
我给严叙打了七八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过了好一会,他才扶着白月光姜南进了包间。
“姜南脚扭伤了。”
严叙焦急地将姜南抱进沙发,众目睽睽下,俯身替她脱了鞋子跟袜子。
严叙跟姜南是青梅竹马,
一个是才华横溢的临床医学博士,
一个是优雅娇美的芭蕾舞演员,
若不是姜南毕业那年执意去莫斯科进修古典芭蕾,
俩人恐怕早就修成正果。
严叙对姜南余情未了,所以明明知道是我帮他筹划的生日聚会,还是迫不及待把姜南带过来。
严叙手掌抚在姜南细白的脚踝处问:“有谁带了万花红或者云南白药?”
出来聚会,谁会带些跌打损伤药。
在场的朋友纷纷摇头。
严叙视线落在我身上:“林听,要不你帮我去楼下药店看看?”
今天是入冬以来第一次大降温,刚到饭店那会,我就留意旁边那家小药店早早拉起了卷帘门。
我看了严叙一眼,换来的是他执拗地催促:“去啊。”
我只好拿起外套出了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