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过敏这样的事都不愿意告诉我。
4
我跟严叙冷战了几天。
我不主动跟严叙说话,
他更不会搭理我。
只不过今晚有雷阵雨。
天边不时划过刺眼的闪电,我关紧了阳台的窗户,但轰隆隆的雷声依旧传了过来。
我蜷缩在客厅的沙发里,看严叙去卫生间洗漱后,回了自己卧室。
不多时,雨势更大了,雷声从微弱的轰鸣变成震耳的霹雳声。
我犹豫着从沙发上起身,推开了严叙的房门。
他垂着头,聚精会神的看床上散落的照片,湿漉漉的发丝有水珠滴到湖蓝色的床单上。
我顺着看过去,才发现散落的几张照片里都是他与姜南。
或许是大学时期的合照,男孩高大俊朗,女孩青春靓丽,脸庞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不像现在的严叙总是冷着一脸。
“严叙。”我轻轻唤他。
他烦躁地抬起头:“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房间吗?”
我抚着胸口看向他:“夜里有雷雨,我害怕。”
心脏移植手术那天,也是个风雨交加的天气。
术后我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麻醉在半夜褪去后,我逐渐清醒过来。
窗外电闪雷鸣,我头戴呼吸机,用余光看到上半身插满仪器管子。
胸口传来难以忍受的撕裂与疼痛感,我发不出一点声音,在惧怕与绝望中,只得从病床上伸出一只苍白颤抖的手。
那时严叙作为我的主刀进到监护室观测我的情况,用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
从那儿以后,我再也无法一个人在雷雨天睡觉。
严叙无表情的将照片收进书柜里。
而后在床上躺下,他机械地拍拍身边的空出来的位置,说道:“上来。”
我乖乖上了床,轻轻躺在他身侧。
许久,严叙一只胳膊环上来,他搂紧我,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