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像是要去参加什么重要场合。
“阿姨...”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冷笑一声，这眼泪是真情流露，还是又一场表演？
“您来了。”我故意用了敬语，“母亲临终前一直在喊您的名字。”
晚晚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她想上前，却被我拦住：“不用了，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吧？”
她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正要开口解释，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我凑近看了一眼，是陈时禹发来的信息：“晚晚，董事长还在等我们，你快来天海酒店。”
“去吧，”我轻声说，“别让重要的人等急了。反正母亲已经走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了。”
“远程，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您还是叫我林先生吧，”我打断她的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不是吗？”
晚晚站在那里，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但她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快步离开了太平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像是一下下砸在我心上。
我转过身，看着母亲安详的面容。她走得太突然了，甚至没来得及跟我说最后一句话。
护工小李走过来：“林先生，这是在整理老人家遗物时发现的。”她递给我一个信封，“老人家特意交代，要等她走了才能给您。”
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信和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晚晚和陈时禹在咖啡厅相谈甚欢的场景，看时间戳是在三个月前。而在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字：“儿子，原谅妈妈的自私，但妈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欺骗。”
颤抖着手拆开信，母亲有些颤抖的字迹映入眼帘：
“远程：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已经不在了。原谅妈妈一直瞒着你，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被蒙在鼓里。
三个月前，我偶然发现晚晚和她的初恋男友在一起。起初我以为是偶然相遇，但后来发现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