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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听见那两个字都不行。
我转头，叶斯然的侧脸一如既往的好看，轮廓已经刻在了我心里。
闭上眼时，甚至都能描摹出他的样子。
回忆起来，二十年来，叶斯然留给我最多的，就是侧脸和背影。
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表演。
想要他多看我一眼。
但到最后，不过是让他更讨厌我一点。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叶斯然，我们好聚好散吧，别弄得太难看。”
“就算看在星然的份上。”
听到我的话，叶斯然猛地加速。
把后面追着的秦煜甩出去老远。
我没想到，叶斯然这么疯，带着我一路往山上开。
盘山公路一圈又一圈，过弯的时候也不减速。
看着山道边的悬崖，我有些后怕。
放软语气说：“两次不告而别是我不对，你带我回去，我不跑了，你什么时候消气，我再离开。”
“叶斯然，我怕，不要吓我行吗？”
我的声音有些发颤。
叶斯然终于放慢了速度。
可是，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15
我稍稍松口气。
卸力地靠在靠背上。
可是还没放松多久，就听叶斯然幽幽地开口：“苏小墨，刹车失灵了。”
他神色凝重，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话音一落，车里一片死寂。
我脑袋里走马灯似地闪回二十多年的人生。
忽然发现，处处是叶斯然的影子。
我不由地苦笑。
白忙活了一辈子不说，没想到，最后还要跟他死在一起。
只能故作轻松地说：“我们毕竟是熟人，以后在下面混得好了，带带我。”
叶斯然沉声道：“你不会有事的。”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这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好奇地问：“这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