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曾经同朕说过什么吗？”
纪如歌怔了怔，突然想起他们定情之时的誓言，那日风雪漫天，雪落满头，他们站在城墙上，她说：“同生共死，永不相负！”
当日，她何如能想到，萧揽决对自己的种种不过是一场虚情假意，他以身诱她入局，想将她永远困在这个位置上，人偶一般任他摆布。
想到这里，纪如歌心被刺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滚落。
她的泪如同熔浆落在萧揽决心上，他抚上自己空落落的心脏，心中一软。
他好不容易才找回的无上珍宝，本该捧在心上好好呵护，可是如今他竟还因为过去之事同她计较。
萧揽决心中一阵懊悔，态度瞬间缓和下来，揽住纪如歌的腰身，温声道：“是朕的不是，皇后原谅朕这次，朕日后不会这样了。”
这样的温言软语，她已经许久没有听过了，鼻尖泛酸，哭得不可自抑。
萧揽决英挺的眉皱了皱，只觉得看着她哭心便如撕裂般疼痛，他用力拥紧纪如歌，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头，柔声道：“朕不会再疑心你，你日后所说的一切朕都会信你。”
纪如歌哭了许久，才止住泪意，恢复过来之后，她便毫不留情的推开萧揽决，冷冷地道：“那你现在便离开这里，我不想见你。”
萧揽决心中一慌，将人揽紧，似乎无人能将他们分开。
纪如歌吸了吸鼻子，继续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萧揽决身子一僵，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纪如歌，清冷的脸挂着两道泪痕，却是满眼冷漠。
她说厌恶自己，萧揽决呼吸一窒，心底被强行压制的怒火犹如冲破牢笼的野兽。
他掌心一动，捧着纪如歌的脑袋，俯身吻上她的唇，如暴风骤雨一般暴戾的侵蚀索取。
纪如歌用尽全力想将眼前之人推开，可是推了好几下，萧揽决却丝毫未动。
无奈之下，纪如歌张嘴咬在他的唇上。
第二十四章
直到唇齿间传来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