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着娇哼哼唧唧的说疼。
如今想来。
当时他捏的位置不就是今天替我把脉的位置?
我的心里直突突。
拿不准他到底有没有确认是我。
若他真会把脉的话。
一个人的脉象。
很难在短期内变吧。
再有就是。
我……
到底有没有怀孕?
回家当晚,我偷摸去医院检查。
遇上又又又又进了医院的沈鹤眠。
乔装打扮的我与他在电梯不期而遇。
我尽量贴在角落减少存在感。
他看不见。
他的护理不认识。
我还是个哑巴。
见面不打招呼很正常的对吧。
电梯门开。
我等他们先出去。
他的护理对我微笑感谢,我点头示意不客气。
沈鹤眠却突然抬了抬手。
“姜小姐,你急的话你先请吧。”
雷劈!
雷怎么不劈死我,要我在狭小的电梯里受这样的折磨。
他他他为什么知道我在这。
“我眼睛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敏锐了些,第一次见姜小姐就发现姜小姐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
我将外衣裹了又裹。
还是赶不上心凉的速度。
他什么意思。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认错人了。”我用手语比划。
哦。
他看不见。
我飞速逃了出去。
“姜小姐,我没记错的话,哑药的功效只有三小时。”
“我帮了姜小姐,姜小姐连句谢谢都没有吗?”
我一个趔趄。
选择跑得更快。
“见鬼了,真是见鬼了,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掀开帽子,扯掉口罩,大口大口出气。
医院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