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被蛇咬过,
后来一年都在做噩梦。
所以一直很怕这些稀奇古怪的动物。
曾经顾箫跟我提过要养,但我害怕,问他能不能养在外面,他顾及我就没再提过。
我以为那是他对我的爱,
现在看来,是他压抑了自己的本性。
积压久了,就爆发了。
我冲着担忧的程响摇了摇头,“我不害怕,就是有点冷。”
我说的是真的,程响却不信。
非要陪着我一起睡。
我没拒绝,
也确实不想一个人住在顾箫这幢别墅里。
第二天,我在程响的陪同下离开了别墅,给顾箫留下了离婚协议书。10
但我没想到,我没等到顾箫签离婚协议,却等来了警局的电话。
接到电话时,
我正在一家心理咨询室。
咨询师告诉我,我可能有了些心理障碍,导致我对情感的响应减少,过度情感平淡。
我的预感得到了证实。
我确实病了,
但得知这个消息,我还是没什么情绪起伏。
不恐惧、也不担忧,甚至连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顾箫都没有恨的感觉。
在警局见到顾箫时,他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颓丧。
看我的眼神带着讨好跟希冀。
好像我们第一次见面,顾箫就是这样看着我的。
那时,
我把第一名的奖学金让给了第二的他。
那笔钱让他拥有了学习画画的机会。
“老婆……”
顾箫轻声叫我,
我没理他,向警察了解情况。
原来昨晚不知怎么回事,顾箫的爬宠跑到了隔壁的邻居家,吓到了人。
然而对方也没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只是让顾箫别再养这些东西。
顾箫却忽然暴起打了人。
最后对方报警。
顾箫是孤儿,我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