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玻璃体和血液混在一起濒临流出和破碎的晶状体糊成一片,使得眼部周围一片狼藉。
“我过不去!我过不去!他凭什么醉驾?他凭什么谋杀?我过不去!我过不去!”文意如哀嚎着,悲鸣着,颠来倒去就重复着这几句话。
我很习惯这样的场景,有时候为了让厉鬼停下来其原本的行动,我只能这样说,即便我知道这样轻飘飘的字句有可能会如同利箭般将厉鬼心底的痛楚射个对穿。
远处牛头马面飘然而至,牛头左手执招魂叉,右手擎锁魂链,马面则是右手持狼牙棒,左手拿拘魂索。
我冲着他俩摆摆手,他俩就知道今天的勾魂任务便作罢了,也不多言语便离开了。
我左手冲着远处的电子眼施了个障眼法,当然并不是怕行踪暴露,电子眼是拍不到神祇或鬼魂的。
施这个障眼法只是确保交管部门技术员得到足够引起预警的数据异常信息进而及时发现这里的交通事故。
随后,我带着文意如离开了事故发生地,去到我在阳间的别墅中。
这时候,文意如已经不再哀嚎,待我松开手时,她像一堆破布娃娃一般瘫坐在我的茶室中。
“这段时间,你先住在这里。”我对她说,却未得到任何回应。
我叹了口气,觉得她也许需要一个人,哦不,是一个“鬼”安静一会儿,便打算离开。走出茶室时,文意如叫住我:
“我知道我死了,我也知道我成为了厉鬼,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我也知道我这么做会灰飞烟灭。但我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你究竟是谁?”
“你知道你死了,这很正常,但是是谁告诉你‘你成了厉鬼’?你还记得吗?
一般情况下,你死得很冤,死得很怨,死得很痛,你想复仇,这很正常,但你知道你成为了厉鬼,这就很不正常。
鬼差做事都有相应的章程,喊了你的姓名,不管是锁魂链、拘魂索,又或是摄魂镜、落魂钟都可以让你处于半昏迷状态,直到你被送到地府走下一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