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了下去，似乎连自己都无法面对这个事实。
我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看着她。
“然后呢，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苏婉清哑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站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整理好。
“如果你是来求我原谅的，那不用了，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如果你是来求助的，那对不起，我没法帮你。”
苏婉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似乎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没有再看她，独自走出办公室的门。
几个小时后，我收到消息，陆修然的资金链彻底断裂，他试图将责任推到苏婉清身上。
而苏婉清，则在他的计划中扮演了关键角色，也被牵连到商业纠纷。
这一切，都是她选择的结果。
我一点儿也不感到高兴。
他们毁掉的东西。
是我的心血。
09
几天后，苏婉清约我见面。
我不会去。
结果我刚到公司，就听见敲门声。
抬头一看，苏婉清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疲惫的神色。
她的手里拿着文件夹，鼓起勇气走进来。
我放下手中的笔，语气平静。
“为什么还要来？”
她走到我的桌前，把文件夹放下，双手握紧成拳，低声说道。
“这是我所有的股份转让文件，我只想还给你。”
我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没有去接。
她语气突然激动，声音中带着颤抖。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错了。”
“对不起，沈寒，是我践踏你十年的付出，也是我无视你的情意。”
我看着她，眼神冷静，她的每一句话都没有打动我分毫。
心死了，怎么还会活过来？
我叹了口气。
“婉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