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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傅琛一夜未归。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走吧,我带你去见他。”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包工头...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4 15: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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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傅琛一夜未归。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走吧,我带你去见他。”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包工头...

《爱到尽头要分离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醒来时,似乎已经是第二天了。

傅琛一夜未归。

我将地上的血迹收拾干净,又将沾在衣服上的血痕洗了又洗。

因为没带任何衣服来,我只能用厕所里的吹风机将衣服吹干。

收拾完这一切的时候,傅琛终于回来了。

他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靠在沙发上,似乎是忙了一个通宵,他眼下的乌青十分明显。

在我求他带我回出租屋的时候,他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开口。

“走吧,我带你去见他。”

许是听到了好消息,所以我没品出他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

当车子驶入进医院的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了起来。

我坐在车上,不想接受这个事实。

傅琛坐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傅琛最终还是开了口。

“医生说情况很不乐观,可能撑不过今晚。”

“我们是在一个施工工地找到他的。”

“包工头说他每个周末都会来做些杂活,一开始没想要他,看他实在可怜,包工头才收了他。”

“昨晚他被工地上的工人捉弄,掉下一个刚挖好的洞,大概十五米深,庆幸的是他掉进去之时是脚先落地,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全身多处骨折,罪严重的是脊柱断裂,碎骨戳破了神经膜……之后,大概会是植物人。”

“涉事人员已经被警方逮捕,后续的赔偿问题以及其他的一切,我请了专人负责……”我坐在医院的长廊上,细细的回想我这一生。

唯一明事理的父亲早逝,品行不端母亲,欠了一屁股烂账留给我收拾。

好不容易还完了,以为能过上安心日子,却没想到疾病又如潮水般扑来。

原本到我这就该结束了,所有的苦难加注在我身上就罢了,就当是惩罚我这些年来做的所有错事。

为什么连我唯一要活下去的念想都不留给我。

我看着窗外甚好的阳光,伸出手想抓住唯一的温暖,摊开手掌之时,却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耳光。

谢筠愠怒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姜楹,我原以为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孩,没想到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吸血鬼。”

“你妈吸完换你弟吸,下一步是不是到你了?”

“既然你都消失了三年,为什么不能一直消失?”

“你要折磨我们家到什么时候!”

谢筠这一巴掌用了十足的力气,我的脸颊疼的几乎麻木,嘴角也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妈,你这是做什么?”

她身旁的女孩急忙将谢筠拉开,她站在我和谢筠中间,替我挡住谢筠。

“傅宜,你拦着我干什么?”

谢筠皱着眉不悦道。

我缓缓的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是那天跟我买花的女孩。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妙的情绪。

随后她从包里抽出一张湿巾,替我细细的擦干净嘴角的血迹。

而我极力忍住的泪花在此刻瞬间决堤。

“对不起……”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扑面而来的无力感让我不能不束手投降。

傅琛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带着些不满和无奈:“妈,你累了,该回去了。”

“傅宜,带妈回去休息。”

傅琛的脸色很不好看,黑眸中闪烁着不可言说的阴影。

我靠在长椅上,只觉得每一寸骨头像是要被人活活折断一般疼。

我干咳了两声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如果可以,我想求你一件事。”

他漫不经心的侧头看我,深邃的眼眸中带着审视:“姜楹,我最后再说一次。”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是个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交换。”

“亏本的买卖,我从来不做。”

我抬眸,看着他认真道:“好,你想要什么?

除了钱,我都能给。”

他勾了勾唇,似笑非笑道:“结婚,姜楹,我要你。”

“好。”


傅琛继承千亿家产那天,我跟他提出了分手。

我说爱上了别人,让他大度成全。

他割腕,跳楼,豁出半条命都没能换来我的一次回头。

三年后,我在街上卖花再次与他相遇。

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嗓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支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不耐:“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好的,祝你们幸福。”

————————时隔三年,我再次遇到了傅琛。

三年未见,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割腕的那股疯狂劲。

他身边的女孩身材高挑,容色照人,眸光灵秀清澈。

他和女孩挽着手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身旁的女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傅琛合不拢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花比以往都难卖。

加上我现在确实很缺钱,所以我捂了捂脸上的口罩和护目镜,又用力的压了压头上带着的帽子。

笃定傅琛不会认出我之后,我将花束捧在手上。

对于热恋中的情来说,一束花是最浪漫的告白。

在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将声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束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们的脚步同时一顿,转头看着我。

傅琛的目光凌厉,像是要把藏在多重伪装下的真面目撕开。

我心下一紧,生怕傅琛看出什么端倪,手心里瞬间沁出了汗水。

好在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花束,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我松了一口气。

“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抱歉。”

我手忙脚乱的道了歉,急忙将手中的花拿远,却没想到手上一松,有一束花掉落在了地上。

花瓣沾到了地上的尘埃,变得不再娇艳。

身旁的女孩弯腰帮我捡起花束,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蕴含了星辰大海:“这束花我们买了。”

“我重新给您换一束吧……”我想从她手里拿过拿束被摔坏了的花,她却躲在了傅琛的身后。

“付钱吧。”

她命令般的朝着傅琛说。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后讪讪收回了手。

傅琛扫码付款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他露出来的手腕上。

粗粝的伤痕幻化做一把弯刀,一下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别开眼,不敢再看。

“祝你们幸福。”

傅琛点了点头,带着身旁的女孩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眼睛瞬间痒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花束,将护目镜摘下,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滴进眼睛里。

我对花粉也过敏,但没办法,卖花是我能找到的,不用干苦力的活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我再做苦力了。

肺部纤维化,晚期。

我现在已经瘦的形销骨立,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了。

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花束的进货,花束的保养,包装等等都是一笔开销。

现在连每个月能吃上一顿排骨都是一种奢侈。

在每个无休止的干咳的夜里,咳到喘不上气,咳到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时候。

我都在想,就这样死了也好,不用受这些折磨,不用活在内疚和自责中。

但看到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的心一下又软了下来。

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谁来给他赚学费?

他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别人的二十五岁是旅游,美食,欢声笑语。

我的二十五岁,要因为爬了三层楼而费劲,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却还是缓不过劲。

我收拾好情绪,带上护目镜,忍着身上的瘙痒带来的折磨,重新开始叫卖。

今天的生意似乎比以往都要好,就连品相不太好的花都被一对小情侣买走了。

我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时,拿出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一股脑的吃下,喝水顺气的时候,一道嘲弄的声音传来。

“当年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


我失手杀了我妈。

我只记得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姜辞也被带到了法庭之上。

他看到我时,哭着喊着要姐姐的模样。

而我却不敢看他,眼泪抹了又抹。

由于是过失杀人,最终我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

我刚出狱那会,每天都有人上门催债。

没有钱,他们便把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空。

为了还我妈欠下的债务,我把房子卖了。

这些年,这套奶奶留给姜辞的房子因为地段不错的原因,房价往上翻了好几倍。

把房子卖掉后,总算是还完了所有欠的钱。

我和姜辞不用再东躲西藏的日子,却也成了无家可归的可怜人。

我记得那天是除夕夜。

红灯笼挂满街头巷尾,人们穿着盛装,踏在繁华的街道上。

我带着姜辞去到一家饺子店,那家饺子店是我和傅琛大学时期经常来吃的。

所以老板只是听见了我都声音,便认出了我。

他像以前一样,热络的与我打招呼。

“小姑娘,这次怎么没跟你的小男友一起来啊?”

“我们……分手了。”

我努力扬起一个笑容,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我的心底无限翻涌。

“难怪我说那小伙怎么天天一个人来……”老板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慌忙的转移话题:“我们店里新出了一款抄手,酸汤的,老好吃了……您说他天天来……他今天也来了?”

“来了,在你进门前半分钟走的。”

“……老板,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出租屋子?

价格,便宜一些的……”现在的我确实需要找到一个安身之所。

姜辞还小,我不能带着姜辞吃苦。

“有啊,正巧我家有个租客前段时间退租了,那地方好,我带你去看看?”

老板人很好,似乎是看出来我有什么难处,所以租金按照上一位租客的一半价格租给了我。

那晚,我带着姜辞去了人民广场,那里有一块大屏幕播放着倒计时。

所有人都举手欢呼,绚烂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姜辞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们在那一天,重获新生。

但接后来,我病了。

原以为能从此开始新的生活,却没想到掉进了另一个地狱。

或许,这算是报应。

我认命,但我不想等死。

换句话来说,我可以死,但姜辞怎么办。

因为留下了案底,很多地方都不敢收我。

我只能找一些临时工,一开始我还能做些苦力,生活还算是过得去,也能交得起姜辞的学费。

可后来,我连上楼梯都喘,每家都害怕我就这样死在那,没人肯收留我。

无路可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街上有人在卖花。

一支卡罗拉最便宜的时候不到一块钱,最贵也只要八块。

再稍稍包装一番,一束买个二三十不是问题。

即使我对花粉过敏,即使我知道这会加重我的病情,但为了钱,我别无他法。


我的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我忽然很想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他。

但我最终还是没说。

我只是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傅琛依旧执着于三年前那堆破事。

他执着的真相,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噩梦。

“没得谈?

那不好意思,我凭什么听你的?”傅琛的笑容里裹挟着刀子,锋利无比的划破我所有的希望。

我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傅琛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傅琛挂掉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

“对不起,傅琛,我快死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留给我的,只有沉闷的关门声。

我发消息给姜辞的班主任,告诉她我出差一个月,麻烦她转告给姜辞。

下一秒,陈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姜辞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接起,对面那头传来陈老师疑惑的声音:“姜辞昨天中午被你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了啊……”我一瞬间急了起来:“什么?

昨天?”

“是的啊,昨天周城的舅舅才来找你们调解,调解完之后你去教室把他叫走了,当时是我在上课……”恍惚间我记起来了。

昨天我确实带着姜辞回了家,然后……后面的事情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梦……难不成,我睡了整整一天吗?

可是最后我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啊……姜辞一个初中生,十二岁的小孩子能去哪呢?

我急得团团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姜辞到底能去哪。

他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我把门打开,却发现原本还算好的天气此时刮起了狂风。

呼啸的狂风像鞭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我的身体。

这里距离市中心很远,光是傅琛吩咐司机送我回来就花了一小时。

此时我只恨我为什么要将他带出学校。

我只觉得当时我的脑子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靠着麻木向前走。

我将门关上,此时我能想到的,只有傅琛。

我颤抖着手拨打着傅琛的号码。

因为太过恐惧,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好几次都点错了数字。

终于拨过去后,我一边又一遍的听着那边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我在心里祈祷:只要傅琛接了我的电话,无论他帮不帮忙,我都把一切告诉他。

可他没有。

在我第三十次按下他的电话号码之后,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喉咙处带来的不适已经让我无法继续忍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摊开手掌的一瞬,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

下一秒,我感觉到有不一样的液体流到了喉咙里。

我低下头,鼻血瞬间滴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试着借助身边的一切物体让我站起来。

我想吃药,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又或者是上天垂怜,我最终靠着最后一口气,将包里的药一股脑全吃了下去。

可我似乎是真的累了,只觉得眼皮很重。


我是傅琛。

当我在再次见到姜楹的时候,她在卖花。

我怔怔的望着她的身影发呆。

因为我没想到她会变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

傅宜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她以为我是想买花了。

所以她扯着我去到了姜楹面前,期间或许是我太过紧张,竟然平地摔了一下。

是傅宜拽着我,我才没摔个狗吃屎。

所以她调侃我:“哥,你这都能摔?”

我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只能用笑容掩盖尴尬。

傅宜是我的亲妹妹,在国外长大,她没见过姜楹。

我故意在姜楹面前放慢脚步,希望听到一句:“先生,需要买一束花吗?”

幸好,我还是听到了。

我转头,紧盯着这张三年未见的脸,一时间失了态。

我记得她对花粉过敏的,我透过护目镜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时,我猜到了。

她很缺钱。

鬼使神差的,我说出一句:“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付钱的时候,我故意露出了手腕上的伤痕,我看到她眼底的愧疚,我心底涌现一股快感,我知道这很幼稚。

所以我支开了傅宜,用钱买通了一些路过的大学生,只要他们去买姜楹的花,我就给他们一千块钱。

姜楹的花很快就卖完了,我折返回去的时候,我看见她吃着大把大把的药,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我还是出言嘲讽她,我骂她贱,骂她不识好歹。

我知道,只要她求我,我会立刻答应她的一切要求。

但她没有。

她接了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走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我们还能破镜重圆。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见我姐姐的儿子头上缠着的纱布,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周城一下就扑进了我的怀里,举着平板让我评评理。

我看着监控画面,忽然发现里面的小男孩很眼熟。

这不是姜辞吗?

我眯了眯眸子:“不是你先骂人,所以那个小朋友才打你的吗?”

“再者,他就打了你一次,你后面一拳接着一拳往死里打,你让我评什么理?”

周城撅着小嘴,不服气道:“他姐姐明明就是进过监狱嘛,这也不让我说”我追问:“他姐姐进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外婆告诉我的。”

此时我才知晓,为什么我找了她这么久,却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第二天我带着周城去学校,见到姜楹的那一刻,我强装镇定,公事公办的胡诌了一堆赔偿。

我说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她求我,我真的愿意为她放弃一切。

但她似乎真的被我唬住,卑微到极点的给我下跪。

我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怒吼着问她三年前的事情,她却只字不提,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求我多给她一个月时间。

我忽然看不懂她了。

到了晚上,我去她经常卖花的地方站了很久,她都没来。

但是第二天,应酬完之后,鬼使神差的,我让司机绕路,我还是想见她。

我依旧还是让路过的大学生去买姜楹的花,我依旧还是给他们钱。

最后,我站在她面前,告诉她,五十万,买她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我以为她会给我一巴掌,然后愤怒的说:“不要用你的臭钱羞辱我。”

但我没想到她会同意的这么快。

我强装镇定的让司机带她回郊外的那套别墅,等她走后,我又去超市里卖了酒。

我站在屋外,猛地灌了两大口酒之后推门进去。

我看着她颤抖着双手给我端来醒酒汤时,我以为她在装可怜。

这些忽明忽暗的小套路,在我们热恋时期她经常干。

只是现在这些小套路对于现在的我并不受用。

接着我的手机响了,对方说,姜辞出事了。

因为姜楹的表现太奇怪了,我知道姜辞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所以在姜楹带着姜辞离开学校之后,我就派了人向我汇报姜辞的行踪。

一直忙到第二天,我才抽空回去接她。

我用条件与她交换,我出钱,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救姜辞,她嫁给我。

看到红本的结婚证时,我才真真切切的圆上了我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傅琛娶姜楹那是迟早的事情,无论过多少年这句话依旧作数!”

我第一次拥有了她,即使在我们热恋的时候,我都不曾逾越半分。

但命运总是以最狡猾的方式找到我的软肋。

姜楹还是死了。

她死前,我终于是听到她说她爱我。

我替她收拾遗物的时候,看见了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

我撕开信封,里面的信笺上写了三个愿望。

一愿,傅琛,姜辞岁岁平安。

二愿傅琛觅得良人归,白首不相离。

三愿姜楹能多活几年。

……一年后,我带着康复的姜辞去祭拜姜楹。

姜辞跪在地上,狠狠的磕了三个头。

他对我说:“我醒前,梦到我姐了。”

“我姐说,让我好好活着。”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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