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最风采飞扬的女子。
谁知道这一切,在他患有心疾的表妹千里奔赴前来投靠之后,全都变了。
最开始,褚承钰躲她躲得远远的,还对我发誓,接回表妹全是他母亲的意思。
他也当真离她离得远远的,仍旧每日翻墙出去为我买好吃的。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褚承钰收下了她亲手做的香囊,为我带吃食时也不会忘了给她一份。
就连“阿钰”,也不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称呼了。
我察觉到他的变化,整日对他撒泼哭闹。
纵使这样,他也只是无奈又纵容地任我闹,再吻着我的唇让我再也骂不出声。
因着我,褚承钰将江暖赶去了偏远的屋子,也不再收她的香囊和鞋袜。
行止进退,皆是发乎情止乎礼。
可当我兴冲冲地去找他时,却看见了偏远的屋子里,江暖跪在地上对他哭得伤心。
“阿暖已经没了父母,现在连表哥也不要我了吗?”
也是那一日,我踹了她一脚,而她昏厥过去,被诊断出心疾。
病榻之上的江暖脸色苍白,嘴里喃喃念着“阿钰”。
我气得红了眼睛,却见褚承钰默不作声牵上了她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撕心裂肺地质问他。
他失望地看着我,平生第一次吼了我。
“苏织云,你到底想怎么样,非要逼死她才算满意吗?”
娘胎里带着的心疾,让江暖彻彻底底赢了我,成为了褚承钰怜惜的对象。
我负气离开,在家中大哭一场。
这一回,我等了半月也没等来褚承钰的道歉。
即便偶然相见,他也对我冷若冰霜。
我慌了神,放下所有的骄傲向他求和,才换来了褚承钰和我的和好如初。
可哪里有什么如初呢?
感情一旦有了裂痕,就再也难以修补了。
从那以后,江暖无声无息融入了我们的生活,她成了宴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