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又向那女子介绍了我,“他就是丁川,未来大画家,我最铁的哥们!”
<关猛请我去丁江宾馆吃饭,并点了一桌昂贵的菜。
<当小柳去了包厢内的洗手间时,关猛压低声音对我说:“她身上有了我的骨肉。”
<我啊了一声。
<“一个多月了,刚从医院做完检查出来,确诊了。”
<我问怎么办。
<“怎么办,生下来呗,又不是养不起!”
<“我是说你老婆那边怎么办。”
<“肯定得先瞒着!
被她知道了,那还得了!
瞒住一时算一时,以后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
<“还是你厉害!”
<“人生在世,不就图个痛快吗?”
<从丁江宾馆大快朵颐回来,也许饱餐一顿后恢复了元气,我精神亢奋,调好颜料,在一张尚未完成的画作上,细致耐心地修涂。
<不久,易蕙来到我的出租屋,看到画布上是三个在草地上携手起舞的女人,她们赤身裸体,兽首人身,动作夸张,整个画面色彩明亮绚烂,氛围欢快恣肆,和出租屋的阴暗压抑形成强烈反差。
<<易蕙叹说:“看了你的画,真有这种感受:即便身在阴沟,心也在天堂!”
<我笑了,有难得的好心情:“我的主旨是探讨虚假。
我认为,虚假自有它的价值。
虚假里常常充满无拘无束的快乐和想像,甚至于在虚假里才有本能的解放!
所以,这幅画我打算取名为虚假。”
<易蕙摇了摇头。
<我问:“你有何高见?”
<“看这么明艳绚丽的画面,应该取名为灿烂。”
<“灿烂这名不是用过吗?”
<易蕙振振有词:“可以把灿烂视为一个系列,这张就叫灿烂之舞蹈!”
<我虽然觉得叫“虚假”比叫“灿烂”更符合我的心意,但看她煞有介事的模样,而且我并不认为自己在取名字方面有多高的品味和天赋,于是我顺着她:“好吧,就叫灿烂之舞蹈,天大地大,女人最大!”
<“去!”
<接着,我给易蕙泡了茶。
<一向爱好清洁的她,不介意是我用过的杯子,就这么直接喝着。
<闲聊中,易蕙问起我家里人的情况。
<“我家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