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怕真把事儿闹大,吃不了兜着走,校园里总算消停了会儿。
又过了几天,我在操场角落啃玉米啃得正香,赵灵儿走过来,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咋又吃玉米,还攒钱买礼包呢?早买了,这不是又快出新春礼包了,得攒钱呐,不买跟不上游戏进度,还咋组队打本,兄弟们还等着我带飞呢。”我一边嚼一边回她,腮帮子鼓鼓的。“那你身上伤咋回事?”她目光落在我淤青处,眉头皱成个“川”字,眼神里满是心疼。我盯着校门口卖炸串的小摊,咂咂嘴:“晓萱,我饿了,兜里没钱,要不你请我吃串里脊?”她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在里头直打转,像蓄满水的池子,“苏然,你个大骗子!”话没说完,眼泪就簌簌往下掉,砸在地上。
高三开学前,赵灵儿跑来跟我说,她爸工作调动,全家要搬到外省,她也得跟着转学。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突然掉进冰窟窿,嘴上却硬装镇定:“哦,那以后没人请我吃好吃的咯,真倒霉。”赵灵儿抬手捶了我一下,带着几分嗔怒说:“你就没点别的想说的?”我挠挠头,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别整这么伤感,又不是见不着了,咱能 QQ 聊啊,等上大学我去找你玩。”
“真的?那不得花好多钱,就你这穷鬼,路费都够呛吧。”
她歪着头打趣我,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试图冲淡这离别的愁绪。我一听这话就急眼了,脖子一梗:“路费能有多少?高铁动车顶多几百,飞机也就一两千,大不了我省吃俭用呗,少吃几顿炸串就有了。”
“得嘞,就你那德行。”她白我一眼,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临走前送你个礼物吧,留个念想。”
“那行,给我点份五十块钱的炸串,再加罐百事可乐。”我笑嘻嘻地说,想用这玩笑话驱散些凝重氛围。
“你就不能有点正经想法?吃的吃完就没了,要不……这几天我当你女朋友咋样?”她红着脸,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几近蚊蝇声,耳朵尖都泛起了红晕。“你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