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老刘的其他类型小说《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李三老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三十三天昼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我喃喃自语。就在这时,我的脚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木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我顿时屏住呼吸,低头仔细检查,发现供桌底下的地板比周围略高一截,边缘的缝隙中甚至透出一丝冷风。用力撬开木板后,我看到了一个隐藏的隔层。隔层里放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几件沾着血的破旧衣物,以及一只早已泛黄的红笔。账本的封皮已经破损,但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偿命录”。我小心地翻开账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村子几十年来的土地分配和借贷纠纷。越往后翻,我的心越凉。这些账目显示,村里的土地和借款被反复挪用,而大部分人名后面的金额都被篡改,尤其是奶奶去世前那几年,账目的金额甚至夸张得不合常理。更让我震惊的是,书页的最后一页写着一段话:“人心难测,债必偿还。负债者偿,作恶者...
《偿命契约:纸扎人的控诉李三老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西。”我喃喃自语。
就在这时,我的脚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木板发出一声轻微的“咯吱”声,我顿时屏住呼吸,低头仔细检查,发现供桌底下的地板比周围略高一截,边缘的缝隙中甚至透出一丝冷风。
用力撬开木板后,我看到了一个隐藏的隔层。
隔层里放着一本厚厚的账本,几件沾着血的破旧衣物,以及一只早已泛黄的红笔。账本的封皮已经破损,但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偿命录”。
我小心地翻开账本,里面详细记录了村子几十年来的土地分配和借贷纠纷。越往后翻,我的心越凉。这些账目显示,村里的土地和借款被反复挪用,而大部分人名后面的金额都被篡改,尤其是奶奶去世前那几年,账目的金额甚至夸张得不合常理。
更让我震惊的是,书页的最后一页写着一段话:
“人心难测,债必偿还。负债者偿,作恶者灭。”
旁边还有一串用红笔圈起的名字,村长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捧着账本的手开始颤抖,想起了王婶和村长的反应,以及村民对奶奶的恐惧。奶奶早已看穿了村子里的阴谋,而这本账本,似乎正是她用来揭露一切的“遗物”。
隔层里那几件血衣让我更加不安。
其中一件明显属于李三,袖口上还有破裂的痕迹,仿佛是他在临死前挣扎过留下的。而另一件看上去属于木匠,胸口有一个圆形的焦黑痕迹,像是被某种高温物体灼烧过。
最诡异的是,还有一件衣服看起来非常眼熟——是村长的外套。我蹲下身翻看,发现外套内侧的口袋里藏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债已清,命未还。”
我的后背瞬间一阵寒意,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贴在我的皮肤上,随着这句话钻
事,谁都护不了你。”
“那李三的事,到底怎么回事?”我盯着他问。
“死人就是死人,你问那么多干嘛!”大伯脸色阴沉,语气变得不耐烦。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的怀里,似乎在试探什么。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一个人影闪过,接着是一阵低低的敲门声。大伯脸色骤变,示意我别说话。他打开门,发现是王婶。
王婶抱着一堆黄纸和香炉,紧张地说:“这纸人得赶紧送走啊,不然全村都不安生!”
大伯低声安抚了几句,将她送走后,整个人像泄了气一般靠在门框上:“你奶奶死了,这些债就该随她一起埋了,怎么还闹出这些事?”
他的语气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我听得很清楚。
第二天,我决定去找更多线索。
李三的死让我确信,村子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唯一可能找到答案的地方,就是村里的祠堂。那里供着村里的祖宗牌位,是村民最敬畏的地方,平时没人敢轻易靠近。
夜里,我悄悄绕过村口,摸进了祠堂。
祠堂里很暗,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挂在梁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像是陈年的灰尘和潮湿的木头混在一起。我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发现供桌旁散落着一些烧焦的纸屑,形状像是符咒的碎片。
“这些是什么?”我蹲下身,正准备捡起纸屑时,耳边传来一阵低低的呢喃声。
“……偿……偿还……”
声音很轻,像是从供桌后传来的。我猛地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可那声音却越来越近,像是从我的脑子里钻出来的一样。
“谁在这儿?”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祠堂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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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
“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把账烧了!”她声音颤抖,双手拼命作揖,整个人几乎快哭出来了。
“你知道什么?”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慌乱中找出真相。
王婶像是被逼到绝境,语无伦次地开口:“那都是村长干的!他改了账本,让我们去顶债。我们不敢说,只能照做……你奶奶发现后要我们还钱,我们拿不出来,就……”
“就什么?”我压低声音。
“就……就想把她赶走!可她咽气前说得清清楚楚,欠债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她哆哆嗦嗦地低下头,最后竟放声大哭,“我错了,真的错了!”
随着更多人死亡,村子里的恐惧蔓延到了顶点。
有人选择逃离,一夜之间搬离了老宅;有人开始偷偷烧符纸,在门前挂镜子,甚至用血在门框上画符;还有一些人则在村长的带领下聚集起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火把,声称要烧掉祠堂和所有的纸扎人。
“纸扎人是邪物!只有烧了它们,村子才能平安!”村长振振有词地喊着,试图将村民的注意力引到这“虚无缥缈的敌人”身上。
我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恐惧和愤怒已经失控,像是潮水般将村子推向崩溃的边缘。
那晚,我再次潜入祠堂。
夜风从敞开的门缝里钻进来,将长明灯的火苗吹得东倒西歪。昏黄的灯光在供桌的背后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一群无声的怪物在张牙舞爪。我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生怕脚步声惊动了什么。
祠堂里依旧散发着那股腐朽的气味,但今天却多了一丝淡淡的烟熏味。我绕到供桌后,发现地面上的灰烬还未完全冷却,微弱的热气在空气中蒸腾,像是有人刚离开不久。
“有人在这儿烧过东
到了供桌上的纸扎人。
它们还在,但姿势似乎……变了。
夜晚的时间仿佛拉长了。
门外的风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种压抑的低鸣,像是某种东西在埋怨、呢喃,甚至哭泣。我坐在供桌旁,手紧紧捏着蜡烛的底座,耳朵里只剩下自己的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我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里,我看见奶奶站在堂屋的角落,背对着我。她身影佝偻,头发一绺绺垂在肩上,显得瘦弱又沉默。我想叫她,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奶奶缓缓转过头。她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笑。那笑容和纸扎人一模一样——冷漠、诡异。
“带它们走。”她的声音很轻,却像冷风一样钻进我的耳朵。
我猛然惊醒,发现蜡烛的火已经熄灭了。
供桌上的纸扎人,只剩下一个。
男纸人依然站在那里,但女纸人不见了踪影。我慌忙站起身,翻遍了灵堂的每个角落,甚至跑到院子里去看,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它的踪影。
院子里,风灯的光依旧摇曳。地上多了一串脚印,那脚印……像极了人穿着布鞋踩下去的痕迹,可形状却有些怪异,脚尖异常尖锐,似乎根本不是人能留下的。
我背后瞬间冒出一层冷汗,感觉四周的空气似乎凝固了。那一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个夜晚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可怕。
清晨,大伯推开门时,我依然坐在灵堂里发呆。
“你一晚上怎么了?”他的声音中透着疲惫。
“女纸人不见了。”我指了指供桌。
他愣住了,随即脸色变得苍白,嘴唇颤抖了一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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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切地问。
大伯没有回答。他匆忙走到供桌前看了一眼,转身低声说道:“什么都别问,等葬礼过后再说。”
当天上午,村里传来消息——李三死了。
李三是奶奶生前和我们家有土地纠纷的人。他的尸体被发现时,趴在田埂上,双手死死抓着泥土,脸上挂着极度的惊恐。而他的旁边,躺着一只纸扎人的断臂,边缘还沾着泥。
村民们三五成群地围在一起议论纷纷:“肯定是她家的老太太报仇了!”
有人指着灵堂大喊:“纸扎人肯定是活了!活了!”
李三的死在村子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听说他死的时候,脸朝下趴在地上,双手死死抓着土,像是被什么吓破了胆。”一个村民低声说,语气里满是恐惧。
“还有那只断掉的纸扎人手臂……”另一个村民小声补充,“肯定是纸扎人动了,要不然怎么解释?”
“八成是她家老太太的魂不安,托着纸扎人来报仇!”说话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她的声音刻意压低,却难掩其中的惊慌。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我耳中。我站在灵堂里,看着供桌上的那只纸扎人,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它依旧站在那里,眼睛空洞,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更加深沉。我无法解释昨晚发生的一切,也无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
下午,村长带着几个人来到我家。村长五十多岁,身材壮实,脸上总挂着一副笑里藏刀的表情。他一进门就直奔主题:“阿禾啊,听说昨晚你家守灵出了点事?”
我抬头看着他,没有回答。
他盯着供桌上的纸扎人看了一会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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