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
“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把账烧了!”她声音颤抖,双手拼命作揖,整个人几乎快哭出来了。
“你知道什么?”我盯着她,试图从她的慌乱中找出真相。
王婶像是被逼到绝境,语无伦次地开口:“那都是村长干的!他改了账本,让我们去顶债。我们不敢说,只能照做……你奶奶发现后要我们还钱,我们拿不出来,就……”
“就什么?”我压低声音。
“就……就想把她赶走!可她咽气前说得清清楚楚,欠债的人都会付出代价……”她哆哆嗦嗦地低下头,最后竟放声大哭,“我错了,真的错了!”
随着更多人死亡,村子里的恐惧蔓延到了顶点。
有人选择逃离,一夜之间搬离了老宅;有人开始偷偷烧符纸,在门前挂镜子,甚至用血在门框上画符;还有一些人则在村长的带领下聚集起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火把,声称要烧掉祠堂和所有的纸扎人。
“纸扎人是邪物!只有烧了它们,村子才能平安!”村长振振有词地喊着,试图将村民的注意力引到这“虚无缥缈的敌人”身上。
我站在人群外,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们的恐惧和愤怒已经失控,像是潮水般将村子推向崩溃的边缘。
那晚,我再次潜入祠堂。
夜风从敞开的门缝里钻进来,将长明灯的火苗吹得东倒西歪。昏黄的灯光在供桌的背后投下扭曲的影子,像是一群无声的怪物在张牙舞爪。我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生怕脚步声惊动了什么。
祠堂里依旧散发着那股腐朽的气味,但今天却多了一丝淡淡的烟熏味。我绕到供桌后,发现地面上的灰烬还未完全冷却,微弱的热气在空气中蒸腾,像是有人刚离开不久。
“有人在这儿烧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