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等蛮不讲理的妇人吗?”
“我知道侯爷心有所属,可我只说一句话, 侯爷,我为你守了十年。”
我是御封的郡主,我若想改嫁,外面多的是排着队想娶我的人。
果然,齐瑾之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抱歉, 是我对不住你。”
“侯爷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我苦笑,两行清泪滑落。
“十年啊,整整十年啊!我日日青灯孤影、吃斋念佛。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侯爷可曾想过?”
“你在外面娇妻幼子,而我在家中形影相吊,
还要被婆母羞辱。”
“你不想委屈许珍珍,那我呢?侯爷,我也 是你十里红妆、三媒六聘抬进门的发妻啊!”
“在你眼里,我们两年的夫妻之情,我为你苦守的十年,都不值一提吗?”
素来盛气凌人的我,在这个夜晚,难得流露 出哀怨悲伤的一面。
齐瑾之望着泪眼盈盈的我, 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
“郡、郡主……不,令薇,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只是怕你容不下珍娘……”
“在侯爷眼里,我就是这般不贤善妒的人吗 ? ”
我指着酒宴,破涕为笑道:“我知道她对你有 救命之恩,也有着生儿育女的功劳,我不会 亏待她的。不如你我坐下来,慢慢说?”
我亲手为他斟了一盏酒,软语温柔。 “这可是你最爱的雕花酒,快尝尝?”
在我期待的目光中,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脸上带着笑,心下却是平静无波。
在宫里活了十多年,我看尽了后宫妃子们如何争宠献媚。
对付齐瑾之这样头脑简单的武夫,我就跟驯狗一样简单。
接下来的时间,我曲意奉承,将他哄得越发高兴 。
装酒的鸳鸯壶里早已藏秘药,酒过三巡,他便晕晕乎乎地不省人事。
翌日清晨醒来,齐瑾之看到的就是正在梳妆的 我 。
“昨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