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那把神秘的钥匙。
我多么希望,是我想错了,钥匙是打不开这扇门的。
可是,咔嚓一声。
锁开了。
屋里很黑,窗帘全部拉着。
我摸着墙角小心翼翼的往前走,我轻轻喊了声:“小梅,你在这里吗?”
空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回应,空气里弥漫着让人作呕的怪味。
我一点一点往前走,走到窗帘前,猛地把窗帘拉开。
窗帘是新的,上面没有血迹。
我又来到厨房,厨房里很干净,没有碗筷,只有一个铁锅和一套整齐的刀具。
我看着那一把把磨的铮亮的刀,胃里一阵痉挛。
来到厕所就是一阵干呕。
“清清,你怎么来了?”
<第一次,听到杨兴的声音,我没有一丝的安全感,只有无尽的害怕和恐惧。
我害怕的瘫软在地上。
杨兴戴着白手套,穿着整洁的工装服,轻轻的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我的身边。
我任由他把我扶起。
他想把我扶到沙发上,而我一下子挣脱了,蜷缩在客厅里的墙角。
“小梅死了吗?”
我的声音抖的不成样子。
9杨兴静静的看着我,沉默了好久才道:“我没有见过小梅,这个房子是我租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但是发生了那件事,我怕你害怕,所以没敢告诉你,钥匙也是物业寄过去的,对了,你看到的书房的望远镜,是我平时观察这间房的采光用的,不过你别担心,那个望远镜我已经处理了。”
如果不是看到了锅里的肉,我大概又要信了杨兴的说辞。
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嫁给的是一个情绪稳定,能给人提供情绪价值的完美老公。
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十足的恶魔。
“杨兴,是你吗?
我看到的影子是不是你?是你杀了人,还有望远镜,是你用来观察对面的是不是,是不是?。”
杨兴看着近乎疯癫的我,眼底还是一片温柔。
他歪着头:“清清,这是你神经错乱后的联想,你认定了一个结果,就会组织各种理由支撑你的结果。”
我大声质问:“那屋里的肉怎么回事?”
“排骨。”
是排骨吗?
我开始不确定。
心里也有道声音在发问,杨兴说得天衣无缝,我的质问变得不可理喻。
好像无论我问什么,杨兴都会找到一个完美的理由堵住我的嘴。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自信一点点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