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最高业绩。
我应该和那些元老一样,顶着总经理的名头,拿下几千万股权,在江城高管圈层的牌桌之上。
却因为周宪,下了牌桌,一切皆烟消、皆云散。
我悔。
9万分失意下,我开了酒店 1 万块的红酒,喊杨弋一起喝。
我们倚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江平山。
一盏盏路灯犹如银河环绕,盘旋而上。
山脚下的周家,坠在银河的尾巴。
杨弋一直在说些什么,我却听不进。
直到一阵淡淡的雪松香倏然而至。
我才稍稍给了他一些眼神。
是杨弋缓身靠近,笼在我上方:“我以为你喊我喝酒,是邀约。
“林听禾,我真的喜欢你。”
好像三年前。
他来和我们谈合作时,也费尽心思勾引我,还被周宪撞见过。
灯色暧昧,勾勒出他英毅的五官,起伏遒劲的肌肉。
他确实是有靠睡上位的资本。
安静的高级套房里,华美的夜景映衬下,红酒醇香在两人之间发酵。
此刻一切都刚刚好。
我拉过他,轻吻他的下唇复而撕咬衔扯。
我像一汪水由他起伏,填满了内心深处的沟壑。
让过去三年犹如幽魂的爱欲,得到了片刻的安抚。
和周宪如履薄冰的这三年,我才懂,爱欲是比性欲更难熬的东西。
爱欲如幽灵,在深夜悄然而至。
让我彻夜难眠,默默哭湿枕头,只因为是想要周宪的拥抱、亲吻和爱。
面对这样的欲望,我无能为力。
而我越是千求万告周宪的爱,越是惹他憎恶。
云消雨歇,我心里喟叹了声可惜。
可惜才发现,没有爱,也可以找个好看的男人安抚爱欲。
这件事很妙。
餍足地睡去。
一年前打算彻底离开的场景还是落在梦里。
10复合后的三年,我和周宪的关系悬停在一条窄窄的钢线上。
如临深渊般的小心翼翼。
他总问:“林听禾你是不是为了钱?”
我都温柔地摇头否认。
他挑眉轻笑,全然不信。
周宪像他富二代朋友对待金丝雀那样,对待我。
送礼物,却不过纪念日;有性,却很难有陪伴;夸奖,却不再真诚。
温柔越来越少,冷漠越来越多。
除夕独属我的红包也不再有。
和他的相处,处处掺杂着他对我的服从性测试。
可我向来重目标、轻过程,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都可以忍受。
然而,周宪不应该碰我的底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