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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着实想不通。
今日,前院来了贵客,我的贴身丫鬟都被抽调去前头服侍。
我不敢碰旁人送来的食物,便亲自去小厨房下厨。
至于少爷——
我看向瘫坐在床脚的男人,掩不住讥讽与嫌恶:“还请少爷饿上一日,好生体会小春的日子。”
从前,只因书房前有一株杂草未曾清理,负责花草的小春就被他关进柴房一天一夜,不给水和米。
这样的日子,终究轮到他来品尝了。
我将茶水与饭食泼在地上,在他哀求的眼神里哭泣。
等到旁人赶来时,只看见发脾气的少爷,与悲切的我。
“少爷,有气您就撒在我身上,只是千万不要绝食。”
“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要我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
少爷嘴里咿咿呀呀,奈何说不出半个字。
他饿极了、渴极了,想要舔舐飞溅在衣服上的米汤。可是众人又扶起他,为他换上干净衣衫。
我卖力地哭着,愈发引得众人可怜。
这闹剧三五日便要上演一番,如今大家都同情我。谁都不会觉得,少爷每天在我手里活得连狗都不如。
更晚些时候,我在窗畔矮榻歇下。
而饿了一天的少爷躺在里间大床上,像即将渴死的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我即将入眠,忽闻窗扉传来响动。
黑暗里,窗户打开一条缝隙,一道身影翻进来。
我正欲惊呼,却被人死死捂住嘴巴,压在了身下。
8
噩梦再度席卷而来,惊恐恍惚之间,我仿佛回到数月前的书房。
同样是几巴掌落下,扇得我晕头转向,嘴角淌落鲜血。
纵然奋力挣扎撕咬,我也无法抵抗成年男子的力量。
这一定又是老夫人的计策——捉奸在床,污蔑腹中孩子并非少爷的种,从而顺理成章地杀了我。
千钧一发之际,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