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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最新章节列表

席慕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慌慌张张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赫连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红玥,“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便耐心等多两日,到时你们可别再推三阻四。”江思君连忙点头答应:“当然、当然,不会的,赫连皇子请放心。”“嗯,那江小姐若是没什么事,便走吧。本皇子要和妹妹好好看风景,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总归有些不合适。”赫连城半点情面也不给她。即便江思君再是厚脸皮的人,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讪讪道,“好吧,我且不打扰赫连皇子和公主赏荷花了。”说着,给女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着离开。江红玥看到女仆手里端着的两碟点心,想起昨天刚吃过的点心味道不错,不由得会心一笑,故意叫道:“江小姐,请留步!”被赫连城毫不留情的赶离开,江思君本来心里就一肚子火,突然江红玥又喊她留下,不禁怒火中烧,“小...

主角:江思君江红玥   更新:2024-12-16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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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思君江红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席慕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慌慌张张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赫连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红玥,“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便耐心等多两日,到时你们可别再推三阻四。”江思君连忙点头答应:“当然、当然,不会的,赫连皇子请放心。”“嗯,那江小姐若是没什么事,便走吧。本皇子要和妹妹好好看风景,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总归有些不合适。”赫连城半点情面也不给她。即便江思君再是厚脸皮的人,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讪讪道,“好吧,我且不打扰赫连皇子和公主赏荷花了。”说着,给女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着离开。江红玥看到女仆手里端着的两碟点心,想起昨天刚吃过的点心味道不错,不由得会心一笑,故意叫道:“江小姐,请留步!”被赫连城毫不留情的赶离开,江思君本来心里就一肚子火,突然江红玥又喊她留下,不禁怒火中烧,“小...

《冥皇独宠:狂后太嚣张江思君江红玥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慌慌张张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赫连城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江红玥,“既然如此,那本皇子便耐心等多两日,到时你们可别再推三阻四。”

江思君连忙点头答应:“当然、当然,不会的,赫连皇子请放心。”

“嗯,那江小姐若是没什么事,便走吧。本皇子要和妹妹好好看风景,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总归有些不合适。”

赫连城半点情面也不给她。

即便江思君再是厚脸皮的人,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

讪讪道,“好吧,我且不打扰赫连皇子和公主赏荷花了。”

说着,给女仆一个眼色,示意她跟着离开。

江红玥看到女仆手里端着的两碟点心,想起昨天刚吃过的点心味道不错,不由得会心一笑,故意叫道:“江小姐,请留步!”

被赫连城毫不留情的赶离开,江思君本来心里就一肚子火,突然江红玥又喊她留下,不禁怒火中烧,“小狐……”狸精。

话说到一半,硬生生的又停下,“赫连公主,还有何事?”

江红玥也不恼,反倒淡淡一笑,“听闻江小姐心灵手巧,做出来的糕点也是好看又好吃,本公主向来比较喜欢吃甜食,不知本公主可否有幸尝下江小姐亲手做出来的点心?”

说实在的,要不是赫连城在一旁看着,江思君直接就两大耳光朝江红玥的脸上给呼过去了!

明知道毁自己容颜的人就是她,拿捏不了她也罢了,居然还要吃自己做的糕点?

这女人也着实太不要脸,太无耻了!

江思君恨得牙痒痒的,那表情就好像吃了一坨屎又臭又难看。

“看来江小姐是不愿意给本公主吃呢。算了,当本公主没说过,你们走吧。”江红玥一脸可惜。

赫连城倒是没想到江红玥还会来这么一茬,黑亮的眸子,泛出一抹亮光,那眼神也变得饶有趣味起来。

“赫连公主喜欢吃我做点心,是我的荣幸啊,我怎么会不给公主尝尝?”江思君咬牙切齿道。

江红玥冷笑,“呵呵,本公主就说嘛,江大小姐乃是江家贵气的千金,怎么可能因为昨天一点误会,生本公主的气呢?”

这话可谓像是刀子那般插在江思君心口上。

丫的,毁了她的脸不承认,还要污蔑她,污蔑她不够,还说些钻心窝子的话来讽刺她,更过分的是居然把她当成厨娘,还提出要吃她做的点心。

虽然这点心也不是她做的,可名义上却是她做的啊。

真是太欺负人了!

江思君抓着裙摆的双手,紧了松、松了又紧,拼命死忍。

“把两份点心放下,我们走!”

冷冷丢下一句,便大步离开。

“是的,大小姐。”女仆不敢多话,赶紧把托盘里的两份点心放在石桌上,低头跟着走了。

江红玥心情很好,径自在石椅上坐下。

拉开面纱,随手拿起一个点心,咬了口。

嗯,味道还是昨天那个味。

这点心哪能是江思君能做得出来?

撒谎也不打草稿。

“很好吃吗?”赫连城见江红玥吃的那么欢,有些好奇。

江红玥随手也拿起一个给他,“你尝尝。”

赫连城抱着怀疑的态度,接过糕点,轻轻咬了一小口。

酥软甜糯的口感,在嘴里融化。

赫连城本来对甜得发腻的糕点是没什么兴趣,可不知为何她递过来的这块点心,却是异常的好吃。

“嗯,确实不错。”

说着,又咬了两口,没两下便吃完了一个。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吃了她给的点心,之前各种看到她不顺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小野猫,你很喜欢吃糕点吗?”

“呃?小野猫?”江红玥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些不明白。

赫连城才意识到她这话什么意思。

假装咳嗽两下,“你叫什么名字?”

江红玥一怔,随口起个名字,“无痕。”

“无痕?这是什么名字?”赫连城盯着她,不大相信。

这小野猫不是在忽悠他吧?

江红玥想了想,“月黑风高,杀人无形亦无痕。”

本来她是想把这名字说的诗情画意一点,让赫连城相信她,但奈何她古文不行,吟诗作对也把前世经常做的杀人生意拉进来混为一谈。

呃……好像弄巧反拙了。

赫连城挑了挑眉,“……月黑风高,杀人无形亦无痕?”

这起的都是什么名字?

杀人?

狐疑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转。

江红玥即便被糗个半死,脸上也不会看到半点尴尬的表情。

还故意凶了一句,“怎么,不行吗?”

只要她不露出糗大的表情,那尴尬的人就不是她。

“当然可以,只是我在想,给你起名字的那个人,是不是一个杀戮成性,经常喜欢打打杀杀的人?”赫连城试探性地问。

从认识小野猫开始,她给他的感觉就跟普通女子很不一样。

明明娇弱的身体,出手却是又狠又快,而且看着江家人的眼神,都带着浓烈的杀意。

这小野猫难不成是江家的仇家派来的杀手吗,所以叫无痕?

江红玥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你管的着吗?”

说着,起身离开。

赫连城被她噎了下,俊脸通红,心里恼火得要命。

本以为她刚才主动给他递了个点心,便以为她知道谁是主人,谁是仆人了。

然而才多久?

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这女人居然又变脸了!

变得翻脸无情,根本不把他这个主人放在眼里。

真是翻天了!

他今天一定好好教训她。

“无痕,你给本皇子站住!”

江红玥走了两步,才停下,回头看着他。

“赫连城,你到底叫我做什么?”

“无痕,你是本皇子的仆人,本皇子不同意你离开,你便不能离开,本皇子的话,你听清楚了?”

赫连城面若寒冰,眼眸隐约间仿佛跳动着两束火苗。

似乎她若不听话,便会狠狠收拾她一顿。

江红玥向来就是软硬都不吃的人,唯一公平就是讲道理,倘若讲道理讲不通,那直接就打上一架再说。

“赫连城,你别得寸进尺,我虽说答应留在你身边一年当仆人,但没说要照顾你起居饮食!”


如果她是江家二小姐,他的未婚妻,那么她特别讨厌江庆平一家人,这也就说得通了。

福伯虽有疑惑,不过也不多问,“是的,皇子,我马上过去。”

说完,拱拱手,一跃往江红玥的离开的房间飞去。

江红玥急着赶去找老嬷嬷,一开始也没有留意后面有人偷偷跟着她。

由于山庄距离镇上有一段距离,不骑马,或者坐马车,就这么走路去,实在太费时间。

江红玥没办法,唯有找上衙门的捕快,搬出赫连皇子的名头,顺利坐上马车,跟着一起到镇上。

“赫连公主,这儿就是我们凤来小镇,这里逢农历一、三、七的日子,就是赶集的好日子,今儿个是农历八月十三,正巧赶上了赶集,挑选的东西多,又比平时买的便宜。

赫连公主,你可要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赶紧买上一些了。”

一名叫喻响的小捕快,一边赶着马车,一边向江红玥介绍那些流动摊子上,摆放售卖的各式各样小商品,和各式各样的小吃。

江红玥本来是没想过要买什么东西,如今经喻响这小捕快提醒,倒是想到去药材店买些补药给老嬷嬷。

可是她手里没银钱,只有那些草药汁液,还有从蛇里提取出来的毒液,如何换钱?

这还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喻响压根没想到她这冒牌的公主,是个穷光蛋,见她没有打断自己,便以为她喜欢听这些,吐沫纷飞继续说:“赫连公主,你应该没有来过农村的小市集吧?

你看那边摆着的你们女儿家喜欢的胭脂水粉,还有那边是捏人偶,这边是棉花糖,和一些小吃铺。

我们凤来小镇最有名的小吃就是糍粑粑,那里面的馅料是流心红糖,咬上一口,那红糖‘噗叽’就全流了出来……那糖水甜味真是一绝啊!

我第一次吃的时候,不知道红糖会流出来,结果全弄到身上,咳,搞得那天一大堆蜜蜂追着我到处飞,还被蛰了好几个包,哈哈……”

江红玥向来没什么幽默细胞,然而听到喻响说什么‘吃粑粑’的,还有什么流出来的红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厕所上那些……

呃,这么肮脏,臭熏熏的东西,她是怎么想象出来的?

江红玥回过神,“咳咳,那个、小捕快,我想问你,你是这衙门里武功是不是最差的那个?”

喻响黝黑的脸瞬间爆红,糗的不行,“呃,赫连公主,你为何这般说?”

他也没在她面前露过一手,她怎地就知道他的武功是衙门所有捕快里最差的?

赫连公主的眼睛也太毒辣了些。

江红玥斜睨,“这么多捕快都骑着马,就你给本公主赶马车,你说呢?”

“……”喻响无话可说,胸口闷闷的,有些发堵。

“看你这表情,本公主怕是猜对了吧。不过像你这样武功不够高,又没的受衙门重用的小捕快,本公主倒是有个好建议给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

江红玥开始一本正经忽悠人的模式。

喻响在衙门里就是经常被人给排挤的,要不然这赶马车的差事也不会落到他头上。

如今听到江红玥这般说,倒是有些意外。

“赫连公主,说实话也不怕你笑,平时在衙门里除了捕头会跟我说上两句,其他那些捕快都不理我。

虽然我也知道自己武功不好,可我很努力在练了,功夫一直都没有进展,我也没什么办法啊。

师傅说我天生练武的资质愚钝,能练到现在这样的水平已经是极限了,我就是不甘心,也没办法。

对了,你方才说有办法能帮我?是何办法?”

江红玥从衣袖里掏出几个小竹筒,“这个是我命人研制的毒药和解药,如果你在抓捕犯人的时候,若遇到危险,可以用这个蛇毒。

只要用银针沾一点刺涂到人的皮肤,瞬间便见血封喉,死于非命。

还有这个挠痒痒的毒液,不会使人致命,但是涂到人的皮肤,会让人奇痒无比,浑身抓挠。

至于这两个竹筒的药汁,一个是用来解蛇毒的,一个是用来解痒痒的。

本公主觉得你武功不高,在上门抓犯人时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所以这些药很适合你用。”

喻响以为她会送给自己,顿时欣喜若狂,“赫连公主真是个大好人啊,知道我缺这些药,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着,伸手就想从江红玥手里拿走。

不料江红玥不着痕迹的就避开了,“这药,本公主当然不能白白赠予你。这可是我花了不少银子才请了有名的大夫给配制出来的。”

喻响脸上的笑一下僵住了,“不是送的啊,那不知这些药,赫连公主要多少钱?”

江红玥扭头看了看,路边那些摆摊的,又看了看那些铺面里,标出来的价码。

正好马车经过一个玉石铺,那里面写着十两银子一个上好的和田白玉玉镯。

于是随口便说了个数,“二十两。”

喻响脸一抽,差点没从马车上给掉下来。

“二十两?赫连公主,我每个月的俸禄不过只有一两银子,你让我不吃不喝二十个月跟你买这几个药吗?”

江红玥:“……”

无论在她前世的意识观念里,又或是在原主的记忆里,她对钱银都没什么概念。

因为前世的她钱多得花不完,从来不觉得挣钱有什么困难,而原主是因为从小被江思君毒成了白痴,至死也没花钱,当然也不会对这个时代的银子有何认识,这才张口开了一口价二十两的数额。

“那你多少价买得起?”

喻响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那个,二十文?你看怎样?”

“二十文?”江红玥突然有种被人懵骗的感觉。

喻响心虚,“要不一百文?”

在这里,银钱的兑换率是这样的,一百文等于一个铜板,一百个铜板等于一两银子,喻响说的一百文,那就是一个铜板而已。

一个铜板在市集上能买的东西也不多,就一点吃食,或者不值钱的小玩偶罢了。

只是江红玥不知道,所以没有动手揍他,要不然喻响哪还能好好的待在马车上?


然后赫连城到农户家,李香兰已经躺下来休息了。

“大妹子,我前些天让你们帮忙照料的老嬷嬷,她现在的身子怎样?”

福伯很客气的上前问农户的妻子。

农户的妻子也顿时认出了他,热情的笑着跟他打招呼,“哎呀,大贵人是你呀!”

“可不就是我喽,大妹子,我家主人有两句话想问老嬷嬷,她人现在何处?”福伯问。

农户的妻子说:“不好意思啊,贵人,离婶子她刚睡下了。

若你们有急事,要不我现在喊她起来?”

“去吧,别让我家主子久等。”

“好,我现在就去。”农户的妻子急急忙忙向李香兰的房间走去。

李先兰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还不是很清醒。

“你就是小野猫的老嬷嬷?”赫连城皱着眉头有些疑惑。

小野猫果然跟他撒谎了。

面前这女人双鬓斑白,面容苍老,年纪看似和他皇爷爷差不多。

这么大的年纪可以做她祖母了,还怎么会是她的女儿?

难不成一个女人年过五十,还可以生孩子?

“小野猫是谁呀?”李香兰有些不明白。

“就是那个让我们救你出去的小姐啊,她说她是你的女儿。婶子,你没印象吗?”

福伯解释道。

李香兰猛然想起江红玥临走前,特意交代她的话。

“噢噢,我知道了,你们是、痕儿的朋友吧?

她方才来过,和我说过你们,真,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若不是你们肯出手相救,把我从地下室里救出来,许是我可能早已死在那里了。”

李香兰说着,跪在地上,要给他们磕头,表示感激。

福伯连忙拦住她,“婶子,不用谢,不用谢,是你女儿的孝顺感动了我主子,所以我主子才会出手相助。”

“嗯,谢谢你们这些好心人,要不是你们,我这老婆子,也早就没命了。”李香兰还是很感激。

“不必再三言谢,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便是你给我们最好的报答。”赫连城淡淡道。

李香兰心里咯噔了一下。

心想,两位恩人莫不是问她大小姐的真实身份吧?

这下该如何是好呢?

她不想隐瞒恩人,可是她也不能把大小姐交代她的话全盘托出啊!

这下该怎么?

李香兰心里好生纠结。

果不然,正如她所料,赫连城开口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和那小野猫不是真正的母女?”

李香兰沉默了一会,“我和她确实不是亲生母女,可是我和她的感情却如同母女一般深厚。”

这样的回答不算是欺骗他们,但也没有违背大小姐的交代。

李香兰不由得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赫连城挑了挑眉,有点惊讶,不过并不意外。

毕竟在这世道有很多老人看到那些被丢弃女婴,也会捡回来养大。

所以小野猫不是老嬷嬷的亲生女儿,也属正常。

只是小野猫的身手不凡,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的女孩儿,所以老嬷嬷既然是看着她长大,那必然是知道她的师承何处,在哪里学武功。

“小野猫的功夫是在哪里学会的?”

“……”李香兰有些转不过弯。

他们嘴里的那个小野猫,真的是她家大小姐吗?

不是吧,大小姐什么时候学过武功?她怎么不知道?

要是大小姐学会武功,又怎么可能会被困在了江家山庄那小黑屋里足足六年?

还有大小姐要是会武功,又怎么可能被江思君拿一条长长的鞭子暴力抽打,却毫无还手之力?

不,不可能的。

他们一定是误会了,或者是看错了。

“恩人,你们怕是有所误会,痕儿不会功夫。我照顾她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她习武,又何谈师承何处?”

李香兰很肯定的说,眼睛没有闪烁,也没有一丝心虚。

要不是赫连城亲眼所见江红玥的身手,还差点相信了。

“看来老嬷嬷也不清楚小野猫的事。”

赫连城有些不悦。

见李香兰一问三不知,也问不出什么所以然,他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福伯知道主子生气了。

“婶子,你还是好好想想吧,小姐她是会武功的人,而且在我主子面前也曾露几手,所以还请婶子跟我们说实话,不要有所隐瞒。”

“不好意思,恩人,我是真不知道痕儿从哪里学来的功夫。

要不这样吧,下一次她再过来看我,我便问问,再告诉你们,好吗?“李香兰满脸歉意。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福伯懊恼,丢下一句,赶紧跑出去找赫连城。

“皇子息怒,虽然不能从那老嬷嬷的嘴里确认小姐身份,不过只要小姐在你的身边,便不怕不能找出她的身份。”

“知道不知道那小野猫的身份根本不重要,对本皇子而言,也不过一时好奇而已。”

赫连城的声音有些赌气。

福伯真的好想说,你若不关心,不在乎小姐的身份,会让他大老远的偷偷从江家山庄跟小姐到这里,让他偷听她们说话?

现在还不甘心,自己又特意从衙门跑到这边问人家老嬷嬷关于小姐的事,这还叫一时好奇吗?

皇子啊,你可知你对无痕小姐关注已经超出一般人,甚至比你未来的皇子妃还要关心!

你这般如此口是心非,真的好么?

然而这些话,福伯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不敢在他面前言语。

赫连城见福伯久久没有回应,倒是有些恼了,“怎么哑巴了?你为何不说话,难不成你觉得本皇子说的不对?”

“皇子,我只是觉得小姐为人聪明,若是她想隐瞒的事,别人必不轻易知晓,皇子何不想方设法赢得小姐信任,届时小姐定会把她的身份相告于你。”

福伯说出心里的想法。

赫连城嗤笑,“福伯啊福伯,你为人太老实了,那小野猫奸诈狡猾,桀骜不驯,哪能轻易驯服得了?

算了,这些本皇子与你说不通,以后你给我好好监视她便可。”

“是的,皇子。”福伯拱手领命。

江红玥从李香兰那里回来以后,又去了后山上挖草药,抓一大堆毒蛇,又开始捣鼓防身所用的毒药。

顺便也研制了一些头痛脑热等等那些小病小痛的药汁,放到小竹筒里。

经过下午在药店里高价卖掉的药汁,江红玥打算再拿一些药液放在药店摆售。

到时源源不断的银子流入她的口袋,以后她也不用为银子的事发愁。


赫连城恼火之极,猛地坐起来,盯着她,“你是不是忘记了,刚才你求本皇子帮你救出你的老嬷嬷,然后在本皇子身边当一年仆人?”

该死的,明明仆人是她,为毛这女人搞反了,把他当成她的仆人?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把他当成工具人。

更可恶的是,她还这么理所当然,没把他当一回事。

“我没忘记。”江红玥淡淡道。

她搞不懂他恼火什么。

虽然刚才她是有点想偷偷溜走,可不也没走嘛。

他这胡乱发脾气,就好像她欠了他的钱没还似的。

赫连城有种一拳打在棉花里的感觉,心里憋屈得很,却恼也恼不起来,反倒觉得自己这般赌气幼稚,实在可笑。

“……算了,你住这里,我去其他厢房。”

随后赫连城穿上双靴,冷然走了出去。

江红玥:“……”

这男人莫不是真的脑子有病?

一会一个样。

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她也懒得纠结,趴在软塌上又眯了一会。

“扣扣!”外面又响起了敲门声。

“赫连皇子、赫连皇子……”江思君娇滴滴的声音,缓缓传来。

江红玥本来身体疲惫虚弱得要命,想好好休息,结果还没睡半个时辰,又被吵醒,顿时恼火极了。

尤其这敲门的人,还是经常喜欢鞭打原主的江思君。

江红玥随手拿起一个茶杯,狠狠往门口摔去!

“嘭!”一下,茶杯砸破了木门上的纸糊,裂开变成碎片,朝外飞出……

霎时全划过了江思君的脸。

那速度又快又狠,甚至不觉得痛。

等江思君反应过来,血滴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江思君这会才觉得脸痛,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看到自己满手都是鲜红的血,顿时整个人惶恐惊叫,“啊!我的脸、我的脸啊……”

闻讯而来的叶芝心,“女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娘,娘,你快看看我的脸,我的脸是不是已经划破了?”江思君哭着大叫。

“女儿,别怕、别怕,让娘看看你!”叶芝心安慰道。

然而当看到江思君脸上的血痕,犹如蜘蛛网那般,叶芝心踉跄了下,差点没倒在地上。

“谁?是谁把你划伤了?”

“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刚刚我就叫赫连皇子去吃饭,结果、结果里面不知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我还没回神呢,就变成这样了……”

江思君又惊又慌,哭着说。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张脸啊!

那可是代替小白痴嫁入赫连皇家最好的筹码了,怎么能破相?

叶芝心赶紧用手帕捂着女儿的脸,怒火的说:“那这么说来,是赫连皇子干的了?”

要真是赫连皇子干的,就是要吵到北冥皇室去,要吵破天,她也一定要把女儿嫁给他!

“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快带我去看大夫,快啊……要不然我的脸就保不住了……”江思君哭着大叫。

此刻也顾不上找赫连城了,她只想赶紧找大夫保住自己这张如花似玉的脸。

叶芝心也很是着急,“你们赶紧给我看紧着这里,一只苍蝇都不能让它飞出来!”

“是的,夫人。”两名跟在身后的女仆,赶紧应道。

叶芝心扶着女儿,急忙去找大夫了。

房间里,江红玥自是听见这母女俩的对话,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来她刚才好像是给赫连城的添麻烦了。

不过也不怕,赫连城岂是这般轻易让他们拿捏?

想起赫连城那傲娇,又拽又狂的样,功夫好的不得了,她都打不过他。

江红玥也不多想,倒头在软塌又侧身睡了过去。

这边福伯背老嬷嬷离开山庄后,找来一辆马车,让人把她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福伯回来的路上碰到叶芝心带江思君去看大夫,又嚷嚷找他家皇子算账的事,要是医不好,就要赫连皇子娶她云云之类的话。

于是,回到山庄,福伯赶紧跟仆人打听,得知江思君在他皇子住的厢房门口被人给毁容,便急忙跑来找赫连城。

“皇子,江家大小姐在你厢房门口被毁容了。”

“那与本皇子何关?”赫连城毫不在乎。

方才他刚搬去东边的厢房,那边就出事,看来又是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搞出来的祸事。

“皇子,我刚在路上碰到她们,听那江夫人的口吻,说是江家大小姐要是治不好这张脸,便要你负责,娶她为妻。”

赫连城冷笑,“呵,她治不好脸,要我负责?真是好笑,区区一个江家,还想没皮没脸的要挟本皇子?”

“那皇子的意思是?要属下去杀了他们吗?”福伯拧紧眉头,很是不解。

“杀,那倒不用。你去告诉他们,本皇子已经不住那厢房了。”赫连城淡淡道。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没了他帮忙,会怎样解决此事。

福伯震惊,“那、厢房里的是,方才那老嬷嬷的女儿?”

能在短时间里把江思君毁容,又神不知鬼不觉的,这女人武功岂不是和他一样?

“嗯。”赫连城,“去吧,帮本皇子看着那女人,若非到尽头,便不必出手相救。”

小野猫的野性太大,需要调教。

一味的宠,只会让她得寸进尺,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次机会,正好可以让他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是的,皇子。”福伯应了声,离开。

一个时辰后,叶芝心带着女儿回山庄。

一名女仆赶紧上前,把赫连城之前换厢房的事情告诉她。

叶芝心便再也沉不住气了!

抓住女仆的手,“你是说赫连皇子早就换厢房了?”

女仆吓了一跳,“是的,那会大小姐还没有去敲门。”

“那里面住的是谁?”叶芝心咬牙逼问。

女仆哆哆嗦嗦的说,“是、是赫连皇子的妹妹,好像是叫什么公主……”

旁边的江思君,满脸用白布包的密密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两个鼻孔、一个嘴巴,看起来很是滑稽。

不过包的再严实,也挡不住她愤怒嫉妒的心。

“娘,那里面住的可不是什么公主,而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把赫连皇子迷得神魂颠倒,就随口说了句是他妹妹。”

“该死的!区区一个冒牌货还敢伤我女儿?”


躲在暗处偷看的赫连城,也是暗暗咂舌,惊讶不已。

本来他是不想搭理她了,谁让这女人冷冰冰的对他,有时候还爱理不理的,比他狂、还比他拽,搞得他好像是她仆人似的,心里恼怒得要命。

这不,现在他特意是来看她‘笑话’,等叶芝心和江思君抓她起来,他再现身相救,便好让她感恩戴德,甘心情愿的服从他的命令。

哪知她比他想象的可要聪明多了。

这么狠辣的叶芝心和江思君,还有这么多的人,居然一个都吓唬不了她。

反倒统统被她给唬住了,没人敢上前对她不敬。

此女真是够拽够嚣张啊!

怎么越看越是该死的讨人喜欢?

饶是他的目光过于炙热,让江红玥有所察觉。

清眸像是不经意的朝不远处的大树上一瞥。

眸光冰冷锐利,犹如尖刀那般,直取人心。

赫连城心漏半拍,突然没有预兆的狂跳起来。

额,她好像发现他了。

躲在他后面的福伯,也是注意到了。

“皇子,小姐好像看到我们了。我们要不要出手帮她?”

“等会。”赫连城假装若无其事。

其实他的心跳得飞快,就好像打鼓似的,一下又一下,都快要跳出心房了。

此刻江思君听到母亲称呼江红玥为公主,心里特别不服。

“娘,你怎么被她唬住了?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你快叫人把她拖下去,打死她啊!”

江红玥嗤之以鼻,“哼,江大小姐,是喜欢本公主的皇子哥哥吧?所以觉得本公主碍着你了,除之而后快?

呵呵,也对啊,本公主的皇子哥哥长得一表人才,又英俊潇洒,关键还是未来的北冥皇帝,你爱慕他,想嫁与他,那也正常。

毕竟放眼整个帝都,所有没出闺阁的千金小姐们,那个姑娘对本公主的皇子哥哥没有这番心思?

不过嘛,本公主倒想提醒你一句,当初与皇子哥哥定下婚约的人,不是你,而是你的、好、妹、妹——江红玥!

希望江大小姐你,可别把本公主的皇子哥哥当成未来夫婿了。

毕竟你想越过本公主未来嫂子,利用毁容一事,跟本公主皇子哥哥扯上关系,想嫁给他,那还得问下本公主的皇爷爷同不同意。不然你今日这番苦肉计,怕是白用了。”

话语一出,在场的人都震惊无比,看向江思君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江思君被戳中了心事,气得浑身发抖,“你……明明就是你伤了我的脸,还敢在这狡辩?”

她倒是想替代那小白痴嫁给赫连城,可问题是她没有用苦肉计啊!

这个小狐狸精竟然倒戈一耙,应污蔑说是她自己刮花脸,来要挟赫连皇子娶她,其心可诛,简直该死!

江红玥才不管江思君气成什么样,反正气不到自己就行了。

“本公主有没有狡辩,江大小姐心里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公主想应该也没人比江夫人心里更清楚了……咳咳咳……”

说着说着,还咳嗽了起来。

没一会,竟然还吐了一口血,还把脸上戴着的面纱给弄脏了!

江思君:“……”

叶芝心:“……”

这这这、赫连公主身体竟然如此之弱,还吐血了!

“若父皇和母后在这,知道你们江家如此污蔑……定会饶不了你们……”

临‘晕倒’前,江红玥又看了眼那棵树,才闭上眼睛。

一直躲在那看好戏的赫连城,哪能不知她的用意?

“福伯,下去。”赫连城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

这女人分明是吃定他不会袖手旁观了。

要不然也不会‘昏倒’前,丢给他一个眼神。

“是的,皇子。”福伯得到命令,从树上一跃跳下。

随后跑到江红玥的身边,无比惊慌道:“公主、公主、你怎么了?”

扶起江红玥晃了晃,没有反应。

江思君、叶芝心心里都‘咯噔’了下。

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福伯猛地愤怒瞪着她们,“你们最好祈祷我们公主没事!不然公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即便有太皇的婚约所在,你们也难逃一死!”

“这这这,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是、公主她自己、吐、吐血的,怎么能赖上我们?”

真是倒霉个头顶,她都没找这小狐狸精算账呢。

居然就这么吐血晕倒了。

这碰瓷也碰的太快了!

原本也是怒火冲天的叶芝心,因为福伯说的这番话,心里慌乱不已。

“是啊,福大人,我们虽然和公主有争论,但是我们也没有碰她,也没有打她,这这这是公主身体弱,激动晕了过去,怎么能怪我们?”

“要不是你们污蔑我家公主,她怎么可能激动,怎么可能吐血晕倒?”福伯咄咄逼问。

叶芝心、江思君,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之前她们奴役佣仆们,不把他们当人看,现在轮到自己,突然觉得脖子凉凉的,随时都会掉脑袋。

这会她们才知道心慌害怕。

叶芝心也不敢耍横了,赶紧讨好,“福大人,赶紧把公主抬到厢房里,我现在就去找大夫回来,给公主看病,保护公主的性命。”

说着,赶紧找家丁快马加鞭去请大夫到山庄,给江红玥‘急救’。

“既是如此,又何必当初?江夫人、江小姐,若能救回我家公主性命,希望你们好自为之,别再招惹我家公主了。”福伯见状,故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劝说了句。

叶芝心哪敢忤逆?

想着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天大恩赐了。

于是,连忙低头答应,“是是是,福大人说的对,我们定会好好尊敬公主,再也不敢污蔑公主,惹怒公主了。思君,你也赶紧表态。”

说着,推了下旁边的女儿。

江思君心里还很是不满,可她也没办法,谁让人家真的是‘赫连公主’呢?

只有忿忿不平的说,“是的,我以后不会招惹公主了。”

不过如果是公主来招惹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她可不会因为这狐狸精是公主,便会忍气吞声,任其欺负。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福伯淡淡道,便回厢房守候。

赫连城见这场‘戏’也到了尾声,呆在树上也没什么意思,一跃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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