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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了缕阳光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

夏锦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妈妈,裴叔叔,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我打算出国了。”安静的客厅里,夏锦惜的声音轻而浅,像一滴水落尽了池中。沙发对面的夏母欢喜不已,“这么快就过了?什么时候走啊?”“十天后。”夏母没想到这么匆忙,激动之余,眼底又涌现出了不舍,“那妈妈现在就去帮你收拾行李,你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去国外,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就联系了几年前的一个朋友,正好她儿子也在伦敦,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联系他,也不用怕麻烦,因为你和那男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看看聊不聊得来,聊得来最好,聊不来就做朋友。”夏锦惜点了点头,“好的妈妈。”听到这句话,夏母十分意外,“鹿鹿,你答应了?你和之前那个男朋友……终于分了?”夏锦惜一下就沉默了。裴父瞬间明白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一...

主角:无无   更新:2024-12-17 14: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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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捧了缕阳光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夏锦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裴叔叔,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我打算出国了。”安静的客厅里,夏锦惜的声音轻而浅,像一滴水落尽了池中。沙发对面的夏母欢喜不已,“这么快就过了?什么时候走啊?”“十天后。”夏母没想到这么匆忙,激动之余,眼底又涌现出了不舍,“那妈妈现在就去帮你收拾行李,你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去国外,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就联系了几年前的一个朋友,正好她儿子也在伦敦,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联系他,也不用怕麻烦,因为你和那男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看看聊不聊得来,聊得来最好,聊不来就做朋友。”夏锦惜点了点头,“好的妈妈。”听到这句话,夏母十分意外,“鹿鹿,你答应了?你和之前那个男朋友……终于分了?”夏锦惜一下就沉默了。裴父瞬间明白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一...

《捧了缕阳光 番外无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妈妈,裴叔叔,我的留学申请已经通过了,我打算出国了。”

安静的客厅里,夏锦惜的声音轻而浅,像一滴水落尽了池中。

沙发对面的夏母欢喜不已,“这么快就过了?什么时候走啊?”

“十天后。”

夏母没想到这么匆忙,激动之余,眼底又涌现出了不舍,“那妈妈现在就去帮你收拾行李,你第一次出远门,又是去国外,我实在是放不下心,就联系了几年前的一个朋友,正好她儿子也在伦敦,你要是有什么事就联系他,也不用怕麻烦,因为你和那男孩小时候定过娃娃亲呢,看看聊不聊得来,聊得来最好,聊不来就做朋友。”

夏锦惜点了点头,“好的妈妈。”

听到这句话,夏母十分意外,“鹿鹿,你答应了?你和之前那个男朋友……终于分了?”

夏锦惜一下就沉默了。

裴父瞬间明白了什么,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他一直不肯跟你回来见我们,一看就没对你真上心,这种男朋友,分了也好!”

“男朋友?什么男朋友?”

一道声音骤然打破了客厅内沉闷的气氛。

三个人闻声回头,就看到了正好推门而入的的裴宴礼。

他一身黑衬衫黑西裤,身长如玉,挺拔如松,举手投足间尽显慵懒矜贵。

夏锦惜身子微颤,起身叫他:“哥哥。”

裴宴礼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丢下车钥匙就上了楼。

晚上,夏母做了一大桌菜,还开了一瓶红酒。

她举起酒杯,笑意吟吟的面向三位家人,准备宣布喜讯,“来来来,今天咱们一家人好好庆祝一下,庆祝鹿鹿马上就要……”

夏锦惜意识到了不对劲,连忙打断她,“妈,这酒有点苦,过期了吧?”

过期了吗?

夏母面露诧异,明明没过期啊,可夏锦惜却已经以拿新酒为借口,将她拉到了厨房。

“妈,我出国的事,先不要告诉哥哥。”

初听这话,夏母还觉得有些奇怪。

但一想起继子平日对女儿的种种照顾,她慢慢也理解了兄妹间难舍难分的心情,点头答应了。

草草吃了几口后,夏锦惜起身回了房间。

洗漱后,她躺在床上,慢慢睡过去。

直到半夜十二点,她身侧准时多了一个人。

一道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间,下一秒,柔软的唇贴上来轻轻嘶咬着,微凉的湿意将睡意朦胧的夏锦惜彻底唤醒。

她身子一僵,下意识猛地起身推开他,声音急促而抗拒,“裴宴礼!”

“怎么?家里人要给你介绍男朋友,就不让哥哥碰了?”黑夜里,裴宴礼勾了勾唇,笑意却未达眼底,声音慵懒至极,“睡了哥哥这么多年,想白嫖?”

夏锦惜知道他误会了,也没有解释。

而裴宴礼的脸在这无尽的沉默里冷了下来。

他伸手把人圈进怀里,“夏锦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你交男朋友,你只能是我的。”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灼热温度,夏锦惜不想和他争执起来,于是撒谎道:“生理期,不舒服。”

听到她服软解释,裴宴礼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生理期不是刚走没多久,又来了?好吧,今天不碰你,早点睡。”

说完,他就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听着耳畔传来的舒缓而平和的呼吸声,她辗转难眠。

没人知道,她的男朋友,就是她的哥哥,裴宴礼!

十二岁,妈妈改嫁到裴家,她便和裴家独子裴宴礼成了异父异母的兄妹。

十四岁,她叫他哥哥,他叫她妹妹,外人眼中兄友妹恭。

十六岁,她偷偷写满他名字的暗恋日记被发现,他懒懒靠在她的书桌,眉眼含笑的拿着那本日记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后抓住她要争夺回日记的手,在她羞怯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十八岁,他们初尝禁果,之后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白天是兄妹,晚上却又瞒着所有人抵死纠缠。

夏锦惜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和裴宴礼在一起,是她这一辈子做过的唯一荒唐的事情。

她太喜欢裴宴礼,所以甚至觉得哪怕一辈子不公开这段关系也无所谓,到时候他们偷偷跑去国外结婚就好。

可这一切妄想,都在半个月前撞破他和兄弟的聊天戛然而止。

那天下着大雨,她跑去给裴宴礼送伞,刚要打开包厢门,却听到他兄弟的声音传来。

“裴哥,你继母那女儿你打算怎么办啊?当初不是说玩玩就甩吗,怎么还没分?”

“就是,你当初和她在一起,不就是想报复她妈嫁进裴家吗?别告诉我你心软了。”

报复?

他和她在一起,不是喜欢她,而是报复!

夏锦惜整张脸都白了,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可却固执的没有离开,想听到裴宴礼的回复。

直到下一秒,裴宴礼淡漠又残忍的声音一字一句传到她耳边。

“不玩久一点,怎么让她更痛苦?”

那一刻,全场哄笑,而她站在门外,如坠冰窖。

原来他不喜欢她,和她在一起,叫她女朋友,跟她夜夜缠绵,不过是不满她妈妈抢了他妈妈位置的一场报复?!

妈妈还要待在裴家继续生活,她不能将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

思来想去,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逃离,离开这个家,也离开他。

所以她申请了留学。

如今,距离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只剩下最后十天了。

看着手机上的倒计时提醒,夏锦惜抬起手,将裴宴礼箍在腰间的手拉下来。

没过几分钟,他又抱了上来,等她拉开,他又不自觉抱上。

她的耐心在一次次拉锯中耗尽了,索性拿了个抱枕过来,搁在两个人中间。

这一次,他终于消停了。

夏锦惜也清静了。

她知道,他们之间,很快就会划上一个句号。

她不再属于他,也不再是他的私有物了。





病好之后,夏锦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理出这些年裴家在她身上的所有花销。

她拿着卡,坐在桌子前,把住进裴家这十年里所有花销都列了出来。

从学费到各项生活用品支出,总共三千万。

爸爸当年留下的遗产和老宅加起来总共也值两千多万,再加上她这些年勤工俭学,也攒下了不少,最后卡里还差个十几万。

看来在离开之前,她得找些事做,补齐剩下的钱才行。

夏锦惜是学摄影的,抱着这个想法,她在网上发布了摄影接单信息。

很快就有七八个顾客找上门来了,约拍婚纱照、毕业照的都有。

她照单全收,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赶工,累得都快直不起腰了,也没有任何怨言。

因为妈妈告诉过她,裴叔叔在认识她前,就已经离婚了,只是一直没有对外公开而已。

从头到尾,妈妈和裴叔叔都是正常恋爱然后结婚,根本就不是小三。

她们母女俩也从没有贪图过裴家的富贵。

她是打算离开了,但她不想让裴宴礼继续误会留在裴家的妈妈。

所以才决定要还清这些钱。

辛苦了五六天,夏锦惜才攒够三万多块。

她正为这缓慢的进度而着急时,突然就来了一个大单。

一个雇主加她,请她在生日宴上帮忙拍一组生日照,酬金是二十万。

在这丰厚的报酬背后,相应的也是有代价的。

雇主说照片主人非常挑剔,要做到让她百分百满意,才能支付相应的价格。

为了能早日凑齐钱,夏锦惜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等到宴会当天,她带着摄影包赶过去,才发现是熟人。

看着面前一身公主裙、戴着王冠的宋窈窈,和一旁一身黑色西装的裴宴礼,她心头狠狠一颤。

看到她那张疲惫不堪的脸,裴宴礼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要接这种单?你的梦想不是成为顶级摄影师吗,家里没给你生活费吗?”

“我是个成年人,喜欢这份工作,就接了。”

听到这话,裴宴礼的脸骤然冷了几分,正要说她几句,宋窈窈连忙上前打圆场。

“鹿鹿,宴礼也是关心你,怕你累着,你就不要说这种话气你哥哥了。”

说着,宋窈窈还挽住了她的手,拉着她进场,说想看看她的拍照水平。

话虽然说得客气,可一整个晚上,夏锦惜一分钟都没有歇息过,相机摁得都快冒火星了。

足足拍了四五千张照片,宋窈窈还不满意,非要她拖着乏力的身体去拍俯瞰图。

她背着几十斤重的摄影器材爬上三楼,支起支架,对准了舞台中心。

镜头里,裴宴礼在一片起哄声里登台,将那条据说是裴家传家宝的项链,亲手戴到了宋窈窈脖间。

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故意看向三楼,然后扑进了他怀里。

夏锦惜知道,宋窈窈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这一晚上,她拉着裴宴礼,费尽心思,不留余力地在夏锦惜面前秀着恩爱。

她会把自己喝过的香槟喂到他嘴边,要他尝尝味道;会拉着他一起翩翩起舞,引得宾客们都在猜测是不是好事将近了;会小声撒娇说腿疼了,要他帮忙按按……

这样亲密的照片,在已经存满的几个储存卡里,比比皆是。

夏锦惜已经麻木了。

她看着两个人拥抱的画面,飞快按下快门键。

一张拍完,第二张正要按下时,宋窈窈踮起脚尖,吻上了裴宴礼。

夏锦惜的手顿住了。

那双已然麻木的眼,也短暂地恢复了片刻清明,聚焦于镜头。

高清画面里,裴宴礼也愣住了。

但只是三秒,他便伸手将宋窈窈拉入怀中,

一边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边加深着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早上八点的闹钟准时将夏锦惜从梦中唤醒。

她睁开眼,看到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怕被父母发现,他们约定好了,裴宴礼每天半夜十二点来,凌晨五点准时离开,这样的日子他们过了整整五年。

但很快,他们就只是兄妹,他再也不用偷偷摸摸了。

换了身衣服后,她下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陌生女人。

夏母热情地向她招着手,把她叫到跟前,热络地介绍着,“鹿鹿,快来,这是你哥哥的女朋友,快去给客人倒杯水。”

宋窈窈很配合地站起来,朝着她伸出手,笑得眉眼弯弯的。

“你就是宴礼的妹妹吧,幸会,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我经常听你哥哥夸你哦。”

夏锦惜手心微颤,看了一眼裴宴礼,但什么也没问,转身去给她倒水。

倒了一杯热水,她刚要端出去,裴宴礼就进来了。

他搂住她的腰,俯下身就要亲下来。

夏锦惜连忙偏过头躲开,“不要闹,你女朋友在外面。”

裴宴礼挑了挑眉,啄了一下她的唇,“生气了?忘记跟你说了,她只是我的青梅,很小就出国了,前两天刚回来。老头催婚催得紧,省得他乱拉鸳鸯谱,我才拉她来演演戏。”

“我女朋友是谁,你应该最清楚吧?嗯?”

夏锦惜静静听了半晌,没什么表情,随意地点了下头应付着。

看着她这平淡的模样,裴宴礼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本以为这一次又要哄很久。

毕竟以前有小姑娘给他送情书,她撞见了都醋得不行,哭到眼睛肿得睁不开。

他发现后去问,她还不肯说,要他想尽办法才能骗出一两句实话。

原来她认定他们之间的这段禁忌感情不容于世,她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以女朋友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所以她从不敢质问他,也不会发火,只会一个人躲在被子里生闷气。

这次又是一模一样的剧情,她的反应却如此平淡。

不禁让裴宴礼心里生出了疑惑。

他正想问问,夏锦惜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端着水杯就出去了。

早餐做好后,一家人如常落座。

宋窈窈被安排到了裴宴礼身边。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聊起了儿时的往事,一派亲密无间的模样。

宋窈窈在国外呆了几年,喜欢吃流心煎蛋,裴宴礼知道后,把碗里的煎蛋夹了过去。

她立刻露出了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把自己咬了一口的煎蛋也送到了他碗里。

裴宴礼不自觉地看了夏锦惜一眼。

她低着头在专心喝粥,似乎根本没看到刚刚发生的事。

等她抬头抽纸巾时,他夹起那个蛋咬了一口。

夏锦惜正好看过来,默不作声地放下勺子离席了。

看着她似是要出门的动作,宋窈窈连忙叫住她,“鹿鹿,你要出门吗?我和宴礼也要去约会,你等一会儿,我们一起啊。”

夏锦惜正要拒绝,裴父开了口。

“外面在下雨,就让你哥哥送你,不然我和你妈妈也不放心。”

裴叔叔开口了,夏锦惜也不好拒绝,只能先去了车库。

她要去的地方是签证处,这样一来,裴宴礼不就知道她出国的事情了?

想来想去,也没有别的办法,她也摆烂了。

知道就知道了吧,反正行程已定,他什么也做不了。

没一会儿,姗姗来迟的两个人也上了车。

宋窈窈一反常态坐进了后座,故意找话和夏锦惜攀谈起来。

她没什么心情,敷衍着回应了几句。

车慢慢开出去,雨声渐渐清晰。

宋窈窈凑到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知道你和宴礼不是普通的兄妹关系,但你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宴礼对我也不是毫无感觉,你信不信,只要我想,我就能把他从你手上抢过来?”





“哎哟,小情侣感情不错啊。”

“看这样子,好事将近,我很快就能喝上儿子的喜酒了,哈哈哈哈!”

听到身后传来裴父的声音,夏锦惜才清醒过来。

她迅速抬手拍下了几张照片,清楚记录下了,这场晚宴最高潮盛大的时刻。

台上的两个人也很快分开了,宋窈窈一脸娇羞地冲着三楼挥手。

“鹿鹿,辛苦你了,今天到这里就好!”

听到这句话,夏锦惜终于松了口气,收好东西下楼,走到夏母裴父身边。

夏母正拉着宋窈窈的手,笑意吟吟地和她闲聊着。

“我和你裴叔叔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窈窈,你不会怪我们吧?”

“怎么会呢?阿姨,叔叔,你们来得正好,还没分蛋糕呢。”

裴父则是一脸欣慰地看向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欣慰,“宴礼,你能把终身大事定下来,爸爸很高兴,既然你都把这条项链送给窈窈了,是不是该把宋家人都请回来,咱们两家人商量商量,看看要不要把婚事定下来?”

宋窈窈的脸一下就变得绯红无比,满眼幸福地看向裴宴礼。

然后她把视线转移到了夏锦惜身上。

“我都可以啦,只是我在国内没什么朋友,到时候可能还要鹿鹿帮帮忙,做我的伴娘哦。”

夏锦惜揉着发酸的手,没听到她说了什么。

还是夏母戳了下她,复述了一遍,她才反应过来。

她抬起头,脸上依旧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哀乐。

“抱歉啊,我之后都有事,应该去不了婚礼现场,不过我衷心祝愿哥哥嫂子幸福,白头偕老。”

这话一出来,三个人都露出了笑容。

除了裴宴礼。

他眸色晦暗的看了夏锦惜一眼。

唇角那抹浅笑,慢慢消失了。

结束这漫长而痛苦的工作后,夏锦惜一回家就进了浴室。

洗漱之后,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了房门。

还没来得及进去,下一秒,一双有力的大手就将她按到了走廊的墙边。

随后便是密密麻麻如雨点的吻,沿着她还滴着水珠的脖颈往上亲去,留下一道道红痕。

这突然的变故只差让夏锦惜当场尖叫出来。

她的舌头死死抵住喉腔,才咽下那些惊叫,左右躲闪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可她越是逃避,裴宴礼就吻的越狠,最后直接按住了她的下巴。

她拼命挣扎,眼里的惊恐随着响起的上楼脚步声而不断加深。

“你疯了!”

听见这三个字,裴宴礼红着眼冷笑了一声,贴近她的耳侧。

“我是疯了啊,你怎么不叫出来?最好让大家都进来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看看我这个哥哥,是怎么把你这个妹妹吻得溃不成军的。”

等到脚步声顿住,转而又下了楼,夏锦惜那颗惊魂不定的心才彻底缓下来。

她使出力气扯开他拦在墙边的手,俯身钻了出去,语气里带着后怕。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裴宴礼的视线跟着她转动,眼底的阴翳犹未散去。

“不是你在发疯?谁准你叫我哥哥,叫她嫂子的?”

夏锦惜顿在了原地。

她实在想不明白,他故意接近她,不过是为了报复。

为什么一定要在意这些小事呢?

“我叫你哥哥,叫她嫂子有什么错,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还当着我的面接吻!”

“夏锦惜!你要我跟你解释几次,那只是在演戏而已!我之所以亲宋窈窈,也不过是因为看到了爸妈!”

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说话的语气又急又冲。

夏锦惜分不清他此时的情绪是真还是假。

但她下意识地认定,他不过是在演给自己看,遂接上了他的话,点点了头。

“是,你确实很擅长演戏!”

所以这场戏到底还要演到什么地步才够呢?

她已经如他所愿,被伤得体无完肤了,这还不够吗?

后面的几句话,夏锦惜没有说出来,只是眨了几下眼,控制已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出来。

她已经累了,没有力气再陪他演这出戏了。

他还不肯放过她吗?





夏锦惜心头微震,侧过头看了宋窈窈一眼,却看见她满脸挑衅地拿出手机,订了个闹钟。

一分钟后,闹钟准时响起。

她装出接电话的样子,没几秒就挤出了几滴眼泪,泪眼盈盈地看向前座。

“宴礼,管家打电话说我家小狗生病了,我很着急,你可不可以现在送我回去啊?”

裴宴礼靠边停下车,看着窗外漂泊不停的雨,皱着眉回过头。

可一看到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他犹豫了几秒,还是把目光转移到了夏锦惜身上。

“我现在送窈窈去城西,不顺路,你先下车打车过去吧。”

宋窈窈生怕她拒绝,立刻递上来一把伞。

夏锦惜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流转了一圈,最后什么也没说,打开了车门。

雨滴从破了几个洞的伞面渗透下来,很快就将她整个人淋湿了。

雨下得很大,她根本打不到车,只好拿包顶在头上快速的往前跑着。

跑了整整半个小时,她才终于浑身狼狈的跑到了签证处。

办好签证后,依然打不到车,夏锦惜只能又继续淋雨走一个小时回家。

一回家,她就感觉自己发烧了,浑身难受得厉害,晕晕乎乎地倒在了床上。

她做了些光怪陆离的噩梦,浑身不停冒着冷汗,总觉得有怪物在后面追着。

等她拼着命睁开眼,却发现怪物是裴宴礼。

他把她抱在怀里,一勺勺喂着药,温柔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心疼,“乖,把药喝了,病马上就好了。”

夏锦惜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她吞了几口药,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烧已经退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身侧。

空无一人。

只有一台手机在床头柜上不停震动着。

她拿起来点开,才发现一群兄弟在群聊里@着裴宴礼。

“裴哥,你这演技简直一流了啊,听到你那小妹妹生病了,几个亿的项目都推了,就为了回去照顾她?”

“我怎么感觉裴哥是真上心了啊,得知人家发烧,闯了二十几个红灯赶回家,不会是真喜欢上那小丫头了吧?”

“同上,我也感觉,急成那样,不像演的。”

消息底部,裴宴礼只回了一句。

“喜欢她?除非我死,只不过做戏要做全套,想让她更死心塌地罢了,这样等真相解开那天,她才会更难过,不是吗?”

一字一句,看得夏锦惜心底发颤。

五年陪伴,居然只换来一句,喜欢她,除非我死。

裴宴礼,你真的没有心。

她只觉得浑身都透露着一股乏力感,手无力垂了下去。

下一秒,卧室门被推开了。

端着热水进来的裴宴礼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快步上前夺走了手机。

那道素来散漫的声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紧张,“看到什么了?”

夏锦惜垂下头,遮住微红的眼睛,哑着声音开口:“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吗?”

她不明白,既然他都知道她对他的感情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为什么还不收手?

这场戏,有必要拖延这么久吗?

还得防备着,怕她发现。

虚情假意演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够了!他的目的达到了!她已经足够痛不欲生了!

裴宴礼并不知道她这些心思,只当她生病心情不好,连忙抱住她哄了起来,“怎么会呢?只是我在给你准备惊喜而已,不想让你知道,既然你不高兴,我就提前告诉你好不好?”

“我搜到了丹麦能接受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结婚,鹿鹿,我们以后就移民去那里,然后领证结婚好不好?我已经在安排相关事宜了。”

这样的话,在此前无数个深夜里,两个人曾畅聊过无数次。

如今再听到,夏锦惜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心潮澎湃的感觉,只剩下一潭死水般的平静。

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不会有未来了。

十天后,裴宴礼的人生里,将不会再有夏锦惜这个人。

而她,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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