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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我苦海舟,了却浮生梦青梅池烬北结局+番外小说

荷叶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雪天的石板上布满了水渍。苏箐箐脚下打滑,撞在了石亭护栏边。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可看着池烬北焦灼地查看白玉烟的伤势,她的心更疼。白玉烟紧攥着池烬北的袖子,抽抽搭搭道,“三哥,不关姐姐的事,是奴家不当心的。”池烬北眼刀子落在倚倒围栏处的苏箐箐,“你怎如此疯,烟儿还是个病人!”苏箐箐的怒火,早在池烬北维护白玉烟的刹那,彻底浇灭。剩下的只有心寒。她站起身,泫然欲泣,“王爷,我云梦泽的仙药仙草可还在?我的小鹿可还活着?”池烬北缄默了。他紧抿着双唇,避开了苏箐箐诘问的目光。无言中,苏箐箐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白玉烟说的都是真的,池烬北是为了她云梦泽的稀世草药,而非看上她这个人。“我要回家,回家......”苏箐箐喃喃呓语般后退,要她怎么相信,自己所...

主角:青梅池烬北   更新:2024-12-17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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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梅池烬北的女频言情小说《赐我苦海舟,了却浮生梦青梅池烬北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荷叶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天的石板上布满了水渍。苏箐箐脚下打滑,撞在了石亭护栏边。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可看着池烬北焦灼地查看白玉烟的伤势,她的心更疼。白玉烟紧攥着池烬北的袖子,抽抽搭搭道,“三哥,不关姐姐的事,是奴家不当心的。”池烬北眼刀子落在倚倒围栏处的苏箐箐,“你怎如此疯,烟儿还是个病人!”苏箐箐的怒火,早在池烬北维护白玉烟的刹那,彻底浇灭。剩下的只有心寒。她站起身,泫然欲泣,“王爷,我云梦泽的仙药仙草可还在?我的小鹿可还活着?”池烬北缄默了。他紧抿着双唇,避开了苏箐箐诘问的目光。无言中,苏箐箐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白玉烟说的都是真的,池烬北是为了她云梦泽的稀世草药,而非看上她这个人。“我要回家,回家......”苏箐箐喃喃呓语般后退,要她怎么相信,自己所...

《赐我苦海舟,了却浮生梦青梅池烬北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雪天的石板上布满了水渍。

苏箐箐脚下打滑,撞在了石亭护栏边。

疼痛是真真切切的,可看着池烬北焦灼地查看白玉烟的伤势,她的心更疼。

白玉烟紧攥着池烬北的袖子,抽抽搭搭道,“三哥,不关姐姐的事,是奴家不当心的。”

池烬北眼刀子落在倚倒围栏处的苏箐箐,“你怎如此疯,烟儿还是个病人!”

苏箐箐的怒火,早在池烬北维护白玉烟的刹那,彻底浇灭。

剩下的只有心寒。

她站起身,泫然欲泣,“王爷,我云梦泽的仙药仙草可还在?我的小鹿可还活着?”

池烬北缄默了。

他紧抿着双唇,避开了苏箐箐诘问的目光。

无言中,苏箐箐的心一点点坠入谷底。

白玉烟说的都是真的,池烬北是为了她云梦泽的稀世草药,而非看上她这个人。

“我要回家,回家......”苏箐箐喃喃呓语般后退,要她怎么相信,自己所托非人。

朝局动荡时,为保池烬北平安,她祭以修为庇佑他。

太妃甚是青眼她的玉坠,哪怕玉坠是聚集天地灵气之物,她也毫不犹豫拱手相让......

她全心全意为池烬北着想,而他,竟毁了她的家,杀了她的坐骑。

雪茫茫,她失魂落魄,几次差点跌倒。

男子咬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有意追去,却被白玉烟揪着袖口不放,“三哥,你说过的,要治好奴家的病,娶我进门。”

池烬北驻步,眼睁睁目送着苏箐箐的背影消失在雪地里。

王府大门处,苏箐箐刚迈出半步,就被无形的屏障弹回去。

承王府何时设了禁制,她怎地不知?

旋即,侍卫拔刀横恒在她身前,“王爷有令,若无王爷之命,王妃娘娘不可踏出府门半步!”

苏箐箐心头惊了又惊,这是打算将她困死在承王府,取她精元么?

她不再往前,只是苦涩笑了笑。

还真是顺应了司命仙官的卦象。

她的劫,从离开云梦泽那一刻起,就应验了。

“娘娘,您还好吗?”桂香见苏箐箐失魂落魄,忧心地为她沏了热茶。

苏箐箐摇头,忽而言道,“桂香,你会堆雪人么?烤番薯,做糖葫芦,捏陶人,都可以。”

“娘娘,奴婢不会。”

桂香说完这句,前一瞬还精神焕发的苏箐箐,顿时又蔫蔫闷闷的。

“不过奴婢可以学!”桂香忙改了口风。

人世间的日子堪堪不过七日,她要好好看看这世道。

若是死了,只盼着魂归云梦泽。

桂香忙着铲雪,苏箐箐赤着双手,将积雪团成圆球。

雪花落满了苏箐箐的发,手和巴掌大的脸,都冻得粉红,她却乐在其中。

可仔细瞧,明明是笑着的,眸中却黯然无光。

此时,晴雪楼的月洞门外,小厮撑着伞,“王爷,是入庭去,还是折回鎏金阁?”

伞面下,男子敛眉,郁郁之色,遥望雪中女子的身影,抽不回心神来。




苏箐箐被他冷不丁的呵斥,吓得指尖一哆嗦。

她默默放下珠帘,白玉烟攀着池烬北的胳膊,娇声埋怨,“三哥,你怎能凶姐姐呢,奴家没那么单薄。”

白玉烟说着逞强的话,旋即,是伴随着她身体震颤的咳嗽。

池烬北紧张地顺着白玉烟后背,苏箐箐垂下眼,掐着指尖。

她算了算,天劫大抵就是这两日。

真好,情爱的折磨,终于要走到头了。

宫宴设在广信殿,殿中食案分两侧,百官齐聚,推杯换盏。

承王府的席位就在四屏龙椅下首的位置,苏箐箐正欲落座,白玉烟却抢先坐在了食案前的蒲团上。

给朝臣的席位,只予以正妻,白玉烟假惺惺惊觉,“呀,姐姐,奴家不是有意的。”

她正要站起,男子的手压住她,“烟儿抱恙在身,是该你落座,委屈娘子片刻,不打紧的。”

苏箐箐恶气梗在胸口,白玉烟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奴家就谢过姐姐了。”

再忍一忍 ,再忍忍。

苏箐箐不住安抚自己,群臣敬酒,祝贺国泰民安。

池烬北也斟满了酒,往龙椅走去,紫黑色的官袍衬得他身长鹤立,俊白面容,如女娲娘娘的出彩之作。

仪表堂堂的他俯首行礼,“岁始初开,臣弟恭祝皇兄龙体安康,泱泱我族固若金汤。”

他端起酒盏,仰头一饮而尽。

忽而不知谁喊了句‘保护陛下’,遂见广信殿当头的匾额掉落下来。

‘否极泰来’的匾额下,是当朝天子,是池烬北,更有宫娥宦官数人。

凡人再快,也快不过苏箐箐。

她一跃而起,如一道残影飞奔到台阶前,凌空一掌,灵力磅礴,匾额应声碎裂,化作齑粉飞散各处。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大殿之上死寂无声。

池烬北手中酒盏,面上漂浮着一层木屑。

他诧异地瞥向身旁的苏箐箐,遗世独立般凌然。

这个意外太过蹊跷,白玉烟率先出了声,满是惊喜地轻呼,“姐姐好厉害!”

九五之尊却笑,捋着八字须,危险地乜眼,“弟妹能耐,吾等凡人,不及弟妹万分之一。”

明眼人都瞧见了,苏箐箐一眨眼便到了大殿中央,那一掌,隐隐看见淡淡微波在空中扩散开来,怕是道法高深的钦天监于大人在此,也未能有此功力。

“陛下,臣弟娘子略懂些武艺,冒犯陛下,臣弟愿替她受过。”池烬北只觉滔天的威压袭来,他一揽官袍单膝跪地。

可这时,殿外突然射来一支箭矢,直指苏箐箐,伴着老者沧桑大喝,“大胆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苏箐箐幡然醒悟,一场鸿门宴,请她入瓮。

她本可以躲的,但却定定地站在高台之上,嘴角勾勒起一抹嘲弄。

“娘子!”池烬北呼吸骤停,他亲眼见着, 箭矢穿透了苏箐箐胸口,她单薄的身子承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他蓦然抵着苏箐箐后背,惊诧万分,“娘子你为何?”

苏箐箐的本事,旁人不知,他还不清楚么?

异兽为伍,飞天遁地,当年他筋骨寸断,她只需三日就将他医好。

这样的娘子,又岂是凡人能伤到的?

锥心刺骨的痛蔓延,苏箐箐玉兰色的衣裳,被血迹染透。

她羽睫染着晶莹,却浅笑嫣然,“王爷还会在乎我的死活吗?真是意外。”

池烬北难以启齿,大殿外步入一个白胡子老道,踩着十方鞋,一甩拂尘搭在臂弯,爽朗大笑,“承王爷大义灭亲,贫道佩服!今日擒下妖女,精元归于王爷所有,本道必将她剥皮抽筋,炼制长生不老药献给陛下!”

苏箐箐早料到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过,时至今日,池烬北仍故作情深,分明是他勾结这老道,欲将她诛杀于广信殿之上!

她挣脱开池烬北怀抱, 站直了身。

凡夫俗子若被这一箭正中心房,必然即刻毙命。

而苏箐箐恍若无事人, 只是面色过于的苍白,“道长,你这样是杀不了我的。”

她缓步走下台阶,拔出了箭。

广信殿上唏嘘声四起,赫然见她拔出箭来,下一刻又刺进小腹。




苏箐箐接连几日,都在晴雪楼体验凡世间的新奇玩意。

只在手中有事做时,方能忘却伤痛。

她这般悠然自得,倒是在鎏金阁的那位一拳仿佛捣在了棉花上。

“三哥呢?”

一早,白玉烟准备了糕点,盘问过池烬北身旁的小厮,提着食盒到府门口侯着。

天不亮,池烬北便要入宫上朝,回府时,旭日东升。

刚下过一场雪,白玉烟身穿狐裘屹立冷风中,接连哈出几口白气。

“烟儿,怎么不在屋里好生呆着,出来作甚?”池烬北心疼地解开披风,裹住柔弱纤细的美娇娥。

白玉烟应景地咳嗽起来,断断续续的话,说一段喘一段,“奴家想过了......姐姐虽不是凡人,但,年岁将至......还是请姐姐一并去宫宴,若是三哥能与姐姐重修于好,奴家......甘愿为妾。”

“她那般待你,你还帮她说话。”池烬北为她系着衣绳,“正巧从钦天监取回一物,倒也不怕她跑了。”

“三哥能确定她是人还是妖?”白玉烟随在男子身侧,缓步回鎏金阁,始终悬着一颗心。

往昔三哥对她的病格外上心,寻尽天下良医,不惜搬空了苏箐箐的云梦泽。

而今,还是她央求着池烬北,才得以从朔州接到京城来。

至于苏箐箐的身份,他更是不做深究,谈何杀了苏箐箐,用来做她的药引子。

池烬北脚步微顿,眼前不自觉闪过苏箐箐的模样。

转而他继续迈开步伐,“你如今身子骨虽不硬朗,却也好了不少,再将养将养看看。”

“好。”白玉烟颔首答应,却暗地里啐了口。

拖来拖去,不就是舍不得杀了那贱人。

白玉烟心若明镜,然而,在三哥这儿,她可是善良体弱之人,怎么肖想苏箐箐的命?

她要让三哥,亲手杀了苏箐箐,将那女子的精魄,亲自喂她嘴里!

晴雪楼外是七尺高的雪人,形似她的驼鹿,如不惧风霜的战士。

苏箐箐手边是几根冰糖葫芦,还有桂香捏的面偶。

她看似百无聊赖地拨弄面偶人,实则心思早就飘远,池烬北走进门,桂香请安,都不曾惊动她。

直至他坐在小几旁,冷冷淡淡地说道,“年岁在即,圣上宴请文武群臣,娘子明日随我去宫中一遭可好?”

苏箐箐没看他,摸着面偶的耳朵反问,“王爷就不怕,我出了这府门就逃走了么?”

“你不会。”池烬北口吻笃定,拉过她的手,在她皓白的手腕,绑上一根红绳。

苏箐箐能感觉到加之在红绳上的法禁,心脏似被人攫着,“看样子,未央朝有高人帮衬着王爷。”

池烬北看她的眼神满是哀恸,“烟儿孩提时,是我失手将她弄丢了,再找回来,便药不离口。郎中说她活不过二十,这么多年,我不停地寻找能治好烟儿的良药。”

“所以,我的云梦泽就是她的后花园?”苏箐箐已经消化了几日,还是未能平息心底的痛楚。

“他日,烟儿康复,我定还娘子一片新的云梦泽。”

“不必。”苏箐箐指尖用力了些,面偶的耳廓变了形,她脸色异常难看,“我若不去宫宴,又当如何?”

“陛下会问,母妃亦生疑。”他起身捋着宽大的袖摆,冷煞地吩咐桂香,“准备明日宫宴的衣着,辰时务必给娘子梳洗。”

他可以背叛,可以将宠在手心的表妹带回承王府,她苏箐箐却必须做个循规蹈矩的妻子。

真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瞥着男子挺拔如松的背影到了门口,苏箐箐惨淡地笑了笑,“王爷请宽心,路是我选的,甘之如饴。”

男子暗自攥紧了拳头,却一言未发,踏雪而去。

次日便是年关,街头巷尾挂满了红灯笼。

沿街鞭炮声此起彼伏,洋溢着除岁的喜悦。

坐在象辂马车上的苏箐箐,想起往年,她也会参与这场庆典之中,池烬北教她点燃引线,看漫天烟火绚烂。

但此刻,就在马车内,他却满心满眼皆是另一个女子,关怀备至,“天凉你还非要跟着去宫宴,若落了风寒,又得受苦。”

白玉烟得意地扬了扬眉往苏箐箐瞥了眼,柔弱无骨般靠着男子的肩,嘟哝道,“三哥都快把奴家裹成粽子了,还有何好担忧的?”

苏箐箐装聋作哑,刻意不去看他们你依我浓。

然而,她只是掀起珠帘一角,观望人世间热络,池烬北眉骨一压,“放下帘子,莫让烟儿着了凉风。”




恍然间,箐箐脑子里闪过零零碎碎的画面。

那是云梦泽的小茅屋,男子尾随在身后,“娘子,我心如匪石,娘子可愿随我回京?”

“你怎地如此疯,烟儿还是个病人!”

三言两语,似匕首深深扎进心扉。

但很快,箐箐摇了摇头,这些好像都与自己无关。

她走在人头攒动的长街,最终寻到一处废弃的院子,匾额已然腐朽,残垣断壁,四处破败。

大抵曾是大户人家,三进三出,算是有个下脚地。

暮色渐晚,箐箐用引火术点燃一堆干柴。

明亮的火光映着她白糯糯的脸,除了五脏庙空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星月爬上房翎,若有似无的呻吟传进了她的耳朵。

这里居然还有人?

难不成跟她一样,也是寻一处遮风避雨之所?

循着细若蚊蝇的声音找去,小女娃闯进了另一片庭院。

院子门楣倒塌,春日里,梨花簇簇绽放在枝头。

一阵风拂过,梨花若雪纷飞。

总是不经意地涌来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箐箐不禁暗自嘟哝,“莫非我从前来过这里不成?”

拨开蜘蛛网,她扎进屋中,痛呼声愈发清晰,是从一口大瓮里冒出来的。

大瓮土陶做,比三个她还要高。

“你是谁?”箐箐脆生生的问,小身板悬空,探头探脑的往瓮里窥探。

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大瓮里,是一个人。

没有耳朵,没有眼睛和鼻子,嘴巴还被针线缝起来。

她泡在水中,借着月色能看清,水是殷红的色泽。

“啊......”

小女娃吓得不轻,仙法都破了功,重心失调,一屁股跌坐在地。

“呜呜呜......”

大瓮里的女子呜咽着,似乎在求救。

箐箐缓了好一会儿,惨白的小脸方有所缓和。

“起!”

她刻不容缓地指着大瓮,瓮里的女子腾空而起,箐箐更是不寒而栗。

这人竟然连手脚都没有!

是谁这么惨绝人寰,将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至此,还留有一口气苟延残喘。

湿淋淋的人棍倒在地上,箐箐忍着恶寒,指端隔空滑过她的嘴巴,那些缝住女子的丝线化作灰烬。

“娘娘,娘娘是你吗?”她暗哑的声音似鸭子,伴着哭腔却没有泪,“娘娘,杀了奴婢,是表小姐残害奴婢,娘娘定为奴婢报仇啊,娘娘!”

我,我不是......

箐箐欲澄清,可见她惨状恐怖,怕是早已心智残缺。

“好,我给你报仇。”

小女娃从乾坤袋里取出火狐毯子披在她身上,心疼的眉毛撇成了个‘八’字。

“你叫什么名字,你说的表小姐是何人?”

她轻声问,人彘回答,“奴婢桂香啊娘娘!表小姐......表小姐......”

提起这个人,她失去行动力的身子竟然颤抖得厉害,“白玉烟,而今的白夫人!!娘娘,她太可怕了,可怕......”

箐箐心里‘咚’的一声。

像是重锤敲击。

忽而,她耳廓动了动,府邸外骚乱频生。

“吃人啦!快跑啊......妖怪!有妖怪!”




箐箐抬手压在皇帝的眉心,注以丝丝仙力。

但男子并未转醒。

像他这种身体无恙的,由她的仙力滋养,不消片刻就能醒的啊。

怎么回事?

箐箐愁眉不展,白玉烟接着叹气,“奴家也不知,若不然,姐姐去钦天监走一遭?”

“好!”箐箐毫不犹豫地答应,却没注意到白玉烟露出的一丝得意。

送上门来的猎物,仙又如何?

没想到这贱人,不仅没死,反而渡劫升仙。

既然掏了她金丹,不如连她仙体也吞了。

这不不比得豢养那些鬼魅更值当?

届时,修罗界必将重见天日!

箐箐不设防,被白玉烟领到钦天监,依旧是天真烂漫。

在一个冰冷黑暗的屋子里,一只大铁笼横呈在中央。

“什么于大人,在哪呢?”她茫然地问。

白玉烟好整以暇,不再压抑,放任妖力外泄。

箐箐被掀飞进牢笼里,旋即牢门关紧。

“你?”箐箐不解地隔着牢笼,瞧着外面的白玉烟,“你不是说有法子,救那皇帝?”

“法子?”女子桀骜大笑,“你历劫怎么死的,全忘了吧?”

箐箐仍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白玉烟手里的丝帕,甩在牢笼上,立马就烧焦了一块。

“这里, 以前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箐箐瞳孔放大,只听白玉烟娓娓道来,“我怎会想着救那废物,这天下苍生的命,奴家都会屠戮殆尽,他们的血,染红这片土地,修罗深渊的大门便将大开,届时,九重天那群伪君子,都得给奴家死!”

“你是妖怪?”小女娃大惊失色。

白玉烟悠然地捏碎了丝娟一角,“苏箐箐,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蠢!”

她媚眼轻乜,得意非常,“这笼子,可是不周山的黑铁所筑,能引来天雷,囿困你于此地!”

“你要杀了我?”箐箐受伤之色,下撇着眉梢。

“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 别以为你化成小孩模样,奴家就能心慈手软!”

她转到墙角处,在案台上取来天心五雷咒,缓缓地往牢笼上落,“不过你该感谢奴家,苏箐箐,当年将你伤得体无完肤的于在天,以被奴家做成了人干,你往后看看。”

箐箐扭头,隔着牢笼,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人皮。

那是个老头子,着着道袍,腐朽成白骨的手,还牢牢地攥着一柄拂尘。

这......

她愣神间,牢笼里骤然雷光缠绕。

“啊——”

笼子里奶音叫喊,白玉烟眸中哀怜挥之不去,“可惜了,三哥为了护你而命殒,他既然要陪你死,奴家,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给他陪葬!”

小女娃疼得在笼子里打滚,原本白糯糯的姑娘,转眼间仿若黑炭一般。

不出一盏茶的光景,她瑟缩在笼子角一动不动。

白玉烟略带狐疑,照理说苏箐箐历劫之后,更是仙力增长才对,怎么比以前差远了,就这点能耐?

“喂,别装死,起来!”

她又一张符纸压下,雷光如无数条银蛇,游蹿在牢笼中,小女娃的身板只是抖了抖,一枚玉髓紧紧捂在胸口,小声喃喃,“好痛,大帝,你在吗?”

“传音?”

白玉烟预感大事不妙,这小东西,而今是九重天的仙官。

若是被她招来了救兵,可就棘手了!

她袖子拂去,扫落咒符。

牢笼打开, 小女娃的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道抽出,下一瞬,白玉烟攫住了她的脖子,“休想逃出奴家的手掌心,想死,成全你!”

箐箐宛如小鸡仔般,被白玉烟揪在手中。

可这时她浅绿色的眸子里,不见半点孩童的稚气,连声色也褪去了青涩。

白玉烟顾不得其他,微微俯身,额头碰在小女娃额头。

眉心骨, 聚三魂七魄。

小女娃的眉心印着仙官烙印,将将挨着,白玉烟就感觉到浑厚的力量,若江海奔腾,供她汲取。

她欣喜若狂,前世的苏箐箐送上门来喂食,这一世,还是沦为了她的养分。

但白玉烟还没高兴太早,就感到原本是吞噬者的她,生机竟在外流。

“妹妹,别来无恙,还是这么贪心。”

小女娃不慌不忙,嘴角噙着笑,“我等这一刻,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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