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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塘白云生无删减全文

左今也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爹娘的爱。”“但爹娘总是在打完我后对我说,他们也很爱我,像爱弟弟一样爱,做这些只是为了我好。”说着我自嘲般的想笑,嘴角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我干脆放弃了,继续说着:“以前我分不清,现在我明白了。”瞿生告诉过我,真正爱一个人的话,是舍不得她疼的。“我从来便没有家。”脑袋上落下瞿生宽厚的大手,我抬头望他,终于绽出一抹笑容。“现在我觉得,庙就是我的家。”因为有你在身边。瞿生也笑了,牵起我的手。“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几场春雨过后,气温渐升。我跟瞿生借了针线布料,准备亲手给他缝件袍子。夕阳漫过西山,夜将至,墨蓝色的天空讨了夜的欢心,珠宝般的神秘色彩,掺染了渐浓的月色。这夜我罕见的失眠了,便决定去落桥上坐坐。波心荡,冷月无声。出乎意料的,我看...

主角:瞿生瞿塘   更新:2024-12-17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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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瞿生瞿塘的其他类型小说《瞿塘白云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左今也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娘的爱。”“但爹娘总是在打完我后对我说,他们也很爱我,像爱弟弟一样爱,做这些只是为了我好。”说着我自嘲般的想笑,嘴角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我干脆放弃了,继续说着:“以前我分不清,现在我明白了。”瞿生告诉过我,真正爱一个人的话,是舍不得她疼的。“我从来便没有家。”脑袋上落下瞿生宽厚的大手,我抬头望他,终于绽出一抹笑容。“现在我觉得,庙就是我的家。”因为有你在身边。瞿生也笑了,牵起我的手。“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几场春雨过后,气温渐升。我跟瞿生借了针线布料,准备亲手给他缝件袍子。夕阳漫过西山,夜将至,墨蓝色的天空讨了夜的欢心,珠宝般的神秘色彩,掺染了渐浓的月色。这夜我罕见的失眠了,便决定去落桥上坐坐。波心荡,冷月无声。出乎意料的,我看...

《瞿塘白云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爹娘的爱。”

“但爹娘总是在打完我后对我说,他们也很爱我,像爱弟弟一样爱,做这些只是为了我好。”

说着我自嘲般的想笑,嘴角却怎么也提不起来,我干脆放弃了,继续说着:

“以前我分不清,现在我明白了。”瞿生告诉过我,真正爱一个人的话,是舍不得她疼的。

“我从来便没有家。”

脑袋上落下瞿生宽厚的大手,我抬头望他,终于绽出一抹笑容。

“现在我觉得,庙就是我的家。”因为有你在身边。瞿生也笑了,牵起我的手。

“好,那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几场春雨过后,气温渐升。我跟瞿生借了针线布料,准备亲手给他缝件袍子。

夕阳漫过西山,夜将至,墨蓝色的天空讨了夜的欢心,珠宝般的神秘色彩,掺染了渐浓的月色。这夜我罕见的失眠了,便决定去落桥上坐坐。

波心荡,冷月无声。

出乎意料的,我看到了瞿生。我挨着他在桥上坐下,脚垂向水面。四周静悄悄的,一轮弦月倒映在水面,随流水的涌动而支离破碎。我低头望着水面。

冷冷的月光下,水里只有一个扭曲的倒影。是我的倒影。

可瞿生明明坐在我身边啊!

心跳漏了一拍,如果...如果他是真的是鬼,那么那白的不正常的脸,永远冰凉的体温,从来不吃饭,以及水中消失的倒影,一切都讲的通了。

我被自己这个推理惊到了,内心却没有太害怕。

他是我的瞿生,只有他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再说,我这条命都是他捡回来的。

我偷偷瞧他,侧脸依旧是那么俊美无双,他觉察到我的视线,微微偏头:“怎么了小长安?”

“瞿生”我晃了晃腿,“你是鬼吗?”

他身形微僵,半晌肩膀松了下来,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聪明的小长安。”他扬了扬嘴角。

“我看话本子里面都写,鬼会飞来飞去,还能穿
墙,旁人一般是看不见摸不着,那你怎么...”我伸手去戳他的脸,“这么像人啊?”

瞿生有些好笑,捉住我不安分的小手。

“从前我也是你说的这般,在世间游荡,没有人能看得见我。不过我花了五百年凝出肉体,又花了五年重建了这座庙”他顿了顿,补充,

“不过我毕竟是死在这里的,尽管修炼出了肉体,也不能离开落溪太远。”

“那你只能永远待在这里吗?”我任由他抓着我的手,歪着头问。

“如果有人误闯进来并死亡,那他就会代替我成为鬼,我就能变成真正的人。”我垂下眼帘,没再看他。

替死鬼么,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在瞿生忙于耕地时偷偷送一小筐鱼给我弟。几次过后,我弟就从一开始的惊喜演变为后来的不满足,也可能是从小养成的娇纵蛮横的性格所致。不过三天他便拉住了我:

“我问你,你这些鱼是从哪弄来的?”弟弟虽然只有十岁,但爹娘长期的溺爱已经将他吹成了一个肉球,那双小眼睛从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眼眶中露出两点,遮不住那一脉相承的贪婪的目光。

他从前可没少欺负我。

“就在落溪下游,那里有一处鱼眼,鱼特别多。”我眨眨眼。鱼眼是我随口胡诌的,这些鱼还得是瞿生的功劳。

不过对付这种智商处于正常水平之下的小屁孩,倒也够用了。

“那还不快点拿个大筐,我们现在就去。”说着粗鲁地推了一下我。

我正想着之后的计划,此时并没有生气,照他说的去拿了筐,又解了一艘船,带着弟弟顺流而下。水流渐缓,弟弟早就坐不住了,扒着船舷冲我嚷嚷。我口头上敷衍着快了快了,心里却在估算着距离。

等到差不多了,我便猛地把船拍歪,两个人一起跌入水中。我凭着良好的水性和瞿生所教,很快上了岸,冷眼看着水位没过弟弟的头顶,暗暗想着。

瞿生终于可以变成真正的人了。
不知大师傅来我家所谓何事?”

“无事,有人想见你。”

瞿生淡淡瞥了她一眼,视线划过她乱糟糟的头发,遍布污渍的衣服,以及诚惶诚恐的神色。

那是典型的封建又悲哀的农妇形象。她们一辈子困在这方寸天地,从小便要学着相夫教子,操持家务,对男人有着刻入骨血的畏惧与顺从,仿佛天生便是一件不值钱的附属品。

瞿生忽地有些庆幸。

他向我点点头,把背篓放下,转身走了出去。等目送瞿生走了出去,我娘立马换了一副嘴脸,那是我熟悉的,刻薄又贪婪的模样。她用浑浊的双眼将我上下刮了一遍,尖着嗓子开口:

“你还回来干什么,家里可供不起再多的嘴了。还有那位是...”

“不用你养,我跟瞿生在庙里住着,死不了。”

我娘没想到我会还嘴,被我生硬的话顶了一个趔趄,仰头粗喘了几声,瞪起那双牛眼。她自然没有思考山下何时存在过这一座庙,又何时存在的瞿生这个和尚。我抢在她骂我前开了口:

“我此次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当年第一个出生的是弟弟,那你们还会生下我吗?”

问题来的有些猝不及防,娘眼神闪烁了几下,吞吞吐吐地道:

“自...自是要生的。毕竟我们百年之后,总得有人来照顾你弟弟。”

我听着这话,忽地笑了。我的存在是他们心中的意外,甚至可以算得上一个错误,所以他们都能随意打我骂我,让我没日没夜地干活,也能在逃难时毫不犹豫地丢下我。

我凭什么要感激他们?

身上的背篓已被我娘扑上来抢走,我两手空空,再无留恋地走出这里,找到了等我的瞿生,他没问我发生了什么,也没问我为何两手空空,他只是陪我沉默地往前走。

纷杂的思绪在我心里翻来覆去了几圈,我开口,像是自言自语:

“以前我真的很羡慕弟弟,能得到父母的宠爱,能吃饱穿暖,不用干活也不会挨打,还能拥有
。”我不写,偏要先学他的名字。他笑的无奈,执笔写下‘瞿生’二字。

“记住了,我叫瞿生。”

后来我读瞿生房里的书,指着书中的一句诗开心地喊他:

“看,书里有你的名字。”

“连宵细雨霏霏落,万里瞿塘白云生。”

尽管庙里只有他一个僧人,他还是每晚睡前都要上香,诵念经文,虔诚叩首。我问他:

“佛曰:人生来就是来受苦的,那活着的意义又是什么?”

彼时他正掸去香上浮灰,拜了三拜,口中喃喃几句,随后转头看我,一字一句道:

“小长安,你要相信,这世上总有一些事,值得你去坚守,去追寻。也许要历尽千帆,也许要千回百转,但有意义的事,从来都值得等待。”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他:“我知道了,那你就是我要一直坚守的。”

他的笑容忽地有几分苦涩,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眼底似有悲怆。他终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起身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润平和:“天色不早了,该去休息了。走吧小长安。”

我听话的点头,没有再多问,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直到在床上躺好我脑中还在想着他刚才的话。

外面又飘起了雪,呼啸的北风夹杂着雪花拍打在窗上。远远的似乎传来瞿生的声音,我分不清是现实或是梦境。那声音唱道: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熬过寒冬,春的脚步就近了。空气里弥漫着混杂着花香的新鲜泥土气息,这应该是独属于春天的味道。忍冬花树在肆意缠绕木栅,鸟儿千里迢迢赶来,站在枝桠上,互相诉说着属于春天的情话。

整个冬天我几乎都待在屋里,抱着手炉听瞿生给我讲书。

他总是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然后笑吟吟地看我吃完,他却从来没有吃过。也许是因为他终归是和尚吧。我这样想。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我的脸上也慢慢有了红润。终于等到天气回暖,瞿生从早到晚
村里人说,为人子女便要听话,父母之命不可违。”

“所以你就这么当牛做马,毫无怨言?”

我点点头。瞿生神色中似乎有些无可奈何,用手点点我的脑门:

“小家伙,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既然他们不曾把你当家人,你又何必愚孝?”见我脸上又浮起茫然的神色,他轻叹一口气,推我躺好。

“罢了,我以后慢慢教你。”

外面还在下雨,雨滴落在窗台上发出脆响,我缩在干燥温暖的被窝里,鼻尖萦绕着檀木的香气,眼皮渐渐发沉,却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替我掖好被子,温声道:“睡吧,我守着你。”

其实我还想跟他说,我很羡慕弟弟,羡慕他不用干活就能吃饭,做错事也不会挨打,我也想分得父母哪怕一点点的爱。但此刻瞿生静坐在我身边,我便不再去想,这一切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忽然很安心。

半梦半醒间,我听到瞿生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迷迷糊糊地答:“我没有名字。”

“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长安吧。”我应了一声。

就这样枕着雨声入眠,任由雨水落在我的梦里,点点滴滴,点滴到天明。

下雪了。

初冬的第一场雪纷纷而下,大片的雪花打着旋儿落到我的发间,我仰头哈气,陶然于这天地间。

这是我十四年来过的最安宁的一个冬天。

身后传来雪被踩实的嘎吱声,身上被披上一件斗篷,袖口和领口毛茸茸的,是瞿生用打回来的兔毛给我缝的。他房里有一个柜子安置着各式各尺码的衣服,是我偶然中发现的,问他时他却只是跟我说:

“这些都是你的。”我没明白,却也没再追问。我仰头看他,

“你怎么来了?”

我出来前他分明在念经文,内容晦涩难懂,我实在是兴致缺缺。

“家里的小朋友不听话跑出来了”他眉眼一如既往的温和,顿了顿,“怕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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