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颖赵叔的其他类型小说《错养仇人女儿害惨我后,他们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赵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徐颖随口编造的失眠,他们便担忧至此。而我浑身烧伤到处是焦炭皮肉,不能换来亲人的一丝怜悯。所以情绪对我,又有什么用呢?我静静蜷缩在地一动不动。霍临下意识上前要来扶我,徐颖却惊呼一声:“那是什么!”我还没反应过来,脖颈间藏起的玉坠瞬间被拽走。“这玩意对你很重要?”刚刚还无动于衷的我,一下子爆发起来。“不——!”霍临的脚步停住,脸上浮现被戏弄的怒意。徐泽面色阴晴不定,作势往下扔。“现在知道有反应了?听话,继续涂上油彩就给你!”他把油彩罐子踢到我面前。所有人都在监视着我,我心生绝望。最后一次,我抬头直视妈妈的眼睛。“妈妈,你真的爱我吗?”不爱我,为什么要一次次接受我的好意,再打着爱我净化我的由头伤害我呢?她的眼神好像被触动了,慌乱了一瞬...
《错养仇人女儿害惨我后,他们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因为徐颖随口编造的失眠,他们便担忧至此。
而我浑身烧伤到处是焦炭皮肉,不能换来亲人的一丝怜悯。
所以情绪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我静静蜷缩在地一动不动。
霍临下意识上前要来扶我,徐颖却惊呼一声:“那是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脖颈间藏起的玉坠瞬间被拽走。
“这玩意对你很重要?”
刚刚还无动于衷的我,一下子爆发起来。
“不——!”
霍临的脚步停住,脸上浮现被戏弄的怒意。
徐泽面色阴晴不定,作势往下扔。
“现在知道有反应了?听话,继续涂上油彩就给你!”
他把油彩罐子踢到我面前。
所有人都在监视着我,我心生绝望。
最后一次,我抬头直视妈妈的眼睛。
“妈妈,你真的爱我吗?”
不爱我,为什么要一次次接受我的好意,再打着爱我净化我的由头伤害我呢?
她的眼神好像被触动了,慌乱了一瞬。
“我是你妈妈,当然爱你,而且你的伤口我们都让小临处理了,我们都是盼着你更好……”
徐颖突兀地哽咽一声,无措地擦起眼泪。
妈妈那点温情瞬间消失,她语气严肃。
“妈妈当然爱你,才会让你做净化!不然你这种恶种,我们就直接让你进监狱了 !”
我低下头不再看他们母女温情,
用肌肉萎缩的身体,脸贴地向油彩罐蹭过去。
我抬不起手,闭上口鼻眼睛,用脸一次次地往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油彩里砸进去。
眼睛好痛,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刺激。
我想起过去创作不被家人肯定时,是赵叔鼓励我。
他陪着我大发戏瘾,说我以后肯定会是个出色的演员。
最温暖的时光,是赵叔的陪伴。
他偷偷塞给我这个玉佩,说要保佑我灵感长存。
可我却没能力为他伸冤……
所以就算感受不到当时的情感,我也知道这是我唯一活着的念想!
眼泪把油彩化开,我蹭开唇上的油彩,哀求出声。
“求你还我!这是赵叔的遗物!没有它我真的会死的!”
众人被我疯子一样的举动吓呆了。
徐泽率先反应过来,慌乱掩饰不住地随手一抛玉佩。
我竟爆发了潜能,比之前幅度更大地挪过去。
还好玉佩没碎。
我伸出手,试图护住它。
霍临的慌乱马上无影无踪,声音沉沉。
“你明明就有力气正常行动,之前做戏给谁看装可怜呢?!还敢用死亡威胁我们?”
顶级医生的发言信服力极强。
徐颖红着眼眶适时出声。
“我不知道姐姐说这是我父亲遗物是什么意思。
“那些应该都是给我的啊,之前也都处理了,难道……
她适时地捂住嘴,众人看我的眼神一下变了。
模棱两可的话语,他们深信不疑。
我的指骨连着玉佩被碾压,痛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
玉佩碎掉了,徐泽嫌恶地移开脚。
“你以为赶着和赵叔攀关系就能摆脱你的罪恶?做梦!”
我把四分五裂的玉佩牢牢地贴在怀里,胸口。
妈妈冷哼一声。
“我看你还是不学乖!自己想好了赎罪!”
众人嫌恶离开时,我摇摇晃晃地起身冲去夺过手术刀!
他们第一反应是把徐颖护在身后,矛头指向我。
就像他们千百次做的那样。
可我只是在想,玉佩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徐泽还在嘶吼着。
“如果你想伤害颖颖,我真的会让你后悔出生在世界上!”
我确实后悔了。
刀尖调转冲着心口,他们愕然一瞬间就反应过来。
徐泽紧紧盯着我手里的刀,一副警惕模样。
“我说了,你今晚能不能别闹脾气了,吓着颖颖了。拿刀危险……”
他语气烦躁,眉眼间却有他自己没意识到的慌乱。
爸爸妈妈护住徐颖,冷淡嘲讽。
“有本事你就刺,胆子真是大了用自杀威胁!吃穿都没少你的你在装什么——?!”
可他们话音未落便陡然停住了。
因为我已经找准了心脏方向,猛地刺进去!
众人一瞬间失声,保镖突然匆匆出现在门口。
“夫人,医院那边说他醒了!”
多年的依赖和亲人的羁绊让我无可避免地想要保护家人。
徐颖眼眶红透,妈妈转向我时面上一片冰冷。
“你的意思是,妹妹要害你?”
我惊恐睁大眼睛拼命解释,一道耳光率先甩在了我的脸上。
脸火辣辣的,脖子被扯得像要断掉。
是赶来的哥哥徐泽。
他平淡地擦擦手,湿巾随手扔到了地上。
“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害了颖颖还想倒打一耙。我们对你的容忍还是太高了!”
我的眼前模糊不清,下意识想要挣脱去够地上的湿巾。
渴,太渴了。
恍惚间唇边尝到湿意,我将水滴卷进干裂的唇角。
原来是眼泪。
妈妈露出一种看到恶心事的目光。
“颖颖说的对,你说不定躲过多少次净化了!要不然怎么还有能力害得颖颖噩梦缠身!”
“不是很能逃吗?自己逃出来涂上油彩,三天后没涂你就等着后果自负吧!”
到了最后,她几乎是怒吼出声。
我一瞬间明白了他们频繁将我关进净化室的原因。
他们以为我总是逃脱净化借机害徐颖。
而我三百次的痛苦承受,在他们眼里却成了一次都没受过火刑!
我气得浑身发抖,受伤的脑中一阵阵晕眩。
恍惚间看到门开后熟悉的身影,幼时记忆让我脱口而出。
“霍临!你带我走好吧,你说好要带我走的!”
他是我相伴十年的竹马,是在我被全家人针对时握住我手的人。
只是后来在徐颖的一次次挑衅下,我们愈发疏远。
但他还会在我烧伤后,替我处理并包扎伤口。
可霍临这次,没有掏出麻药。
他眉头紧皱,毫不留情地剜下我烧焦的皮肉。
飞速处理我的伤口。
而我硬是痛到流出生理性眼泪。
“这是惩罚!”
霍临边呵斥我,边用器具将白油彩涂抹上我的脸。
“前世今生都要害颖颖,你是该好好接受净化消除恶毒!”
是啊,他们从来不信我。
就算我一遍遍解释是徐颖在救援绳上做了手脚害死赵叔。
他们也只会反应更激烈地惩罚我。
我的情绪飞速褪去,脑内一片空白。
束缚扣被解开,萎缩的肌肉让我狼狈地趴倒在地上。
我只能看着他们的脚尖。
三人冷冷地俯视我,像是在审判。
被最亲的人这么对待,我却开始感受不到那些痛苦情绪了,只是下意识蜷缩。
因为霍临蹲下身带着手套轻轻触碰我的脸。
“不是我说你,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这都是为了净化你的恶毒。”
涂上油彩后,我的思维停滞,情绪也淡化了许多。
但那痛苦太深刻,现在还萦绕在我全身。
见我没动静,他犹豫地抚摸我的头发,语气放软。
吐出的话却冰冷无比。
“听话,给颖颖磕头道歉。”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为了那一点爱诚惶诚恐地完成所有事,跟狗一样被使唤。
痛苦依旧,我却已感受不到一丝讨好的情绪。
我垂下眼眸,平静说出。
“对不起妹妹,过去是我的错。”
跳出情绪,我竟是能更好地看清我之前的所作所为多么无用。
霍临对我突然顺从的态度一愣。
我情绪淡淡的模样,率先惹怒了徐泽。
他用力地抓住我的衣领甩出去。
“你在闹什么脾气?突然转变态度,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以为我们会原谅你吗?!”
一直沉默着的徐泽,却是双腿一弯。
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此刻落泪不止,手锤在地上出了血。
他声音哽咽着道歉。
然后是我的父母。
恳求我留下,让他们赎罪。
身份陡然调转,我却不想像当初的他们一样浪费一点精力。
“你们会得到公正的、该有的报应的。”
丢下这一句后,我和大病初愈不久的赵叔相扶离开。
在我断续的叙述中。
赵叔拼出了我这些年的画像。
他落泪,仿佛苍老了许多。
“娃娃啊,你受苦了。”
平静无波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丝刺痛。
我握回他的手。
门铃响起,外面是我父母。
他们瘦了许多,几乎看不出前些年模样。
“别送了,我救你们的恩情,我昏迷那三年你们就还清了。”
赵叔毫不留情。
两人低声说:“这,这是我们给轻轻的抚养费。”
见我没动静,他们动作大胆了些。
拿出我之前用的画具想给我。
我看向曾无比珍惜的它们。
“没必要。”
爸爸强撑的笑容仿佛裂开:“怎么会没必要呢,轻轻,求你重新试下画画吧,不要这么冷淡!”
他们维持捧着的动作,直到僵硬。
我却毫无波动。
最终,妈妈眼含热泪地看向我。
“轻轻,你现在只是丧失了情绪,等你恢复了,我们会一直等你回来!”
我收了钱,礼貌送客。
“不必了。”
他们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离开了。
我转身进屋,和赵叔继续画画。
他勾线,我涂色。
虽然没有再画画的想法,但这依然让我很放松。
我同时也在认真地接受了霍家提供的治疗。
本来赵叔极力反对。
尽管霍临愧疚到收回所有资产,和徐家一起,全部用来投资这项脑部恢复技术。
但赵叔还是担心。
“轻轻,我希望你看到的世界,重新有色彩。”
霍临当着我们的面,直接尝试了这项新技术。
手术过程安全无碍。
可霍临的情绪敏感度,很直观地上升。
为了求我原谅自残出来的伤痕,也让他痛的一直抖。
我听到他低声喃喃。
“轻轻恢复了,肯定还会再次爱上我吧?”
我不在意地躺进仪器,心想未必。
我慢慢接受治疗,感知到的情绪越来越多。
赵叔终于肯给霍临一点好脸色。
偶尔能听到私人医院里传来的惨叫。
大概是被囚禁起来的徐颖。
徐家和霍家势必要让她亲身体验我受到的痛苦。
情绪达标的那一天。
霍临几乎是跑到了我身边,想要拥抱却被我避开。
他脸上难免失落。
“我们之前可是青梅竹马啊,你记起来了吗?”
霍临费心费力换来我的情绪。
受损之后,我第一次露出的生动表情。
是皱眉。
我有些厌恶地瞥了他一眼。
“你生生剜下我的肉,我也没忘。”
“别在这自作深情。”
霍临僵在原地,愣愣地看我。
我活动筋骨,起身扶赵叔往外走。
后方传来声响,他跪在了地上。
头颅低垂。
“轻轻,对不起……”
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我手腕震的发麻。
是霍临劈手夺过去我的刀踢远,用力抱住我:“冷静点!”
“我很冷静。只是我太痛了,我坚持不下去了。”
霍临血染了一身,声音轻而恍惚。
“我,我只是没给你打麻药,你之前也没说过痛,怎么现在就……“
我表情不变,冷冷地盯着他到心虚。
身为顶级医生,怎么能不知道不打麻药有多痛。
被遭受忽视的徐颖脸色一变,维护霍临。
“你都止血了!不就是没给你打麻药吗,这点小事至于自杀威胁霍临哥哥吗!”
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闭嘴!”霍临挥出的手不住颤抖。
而以往最疼她的我的家人,却只是僵硬地在原地一动不动。
徐颖还想说什么。
我打断她,拿刀抵在自己脖颈动脉上:“谁醒了?!”
“……颖颖养的猫。”
妈妈声音沙哑,呵斥面色奇怪的保安,“快滚去照顾啊!”
她的话犹如冰水般浇灭了我心中微弱的希望。
于是我用力割下去,血从我脖颈处大股涌出。
我眼前一片漆黑。
下一秒我的刀被夺走。
一叠声的请求络绎不绝,无比吵闹。
霍临眼眶通红地恳求,按住我的出血口。
“求你了,轻轻,别动我给你包扎!”
我感觉感知在飞速地逝去。
妈妈拉住我的胳膊,声音嘶哑。
“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啊?你明明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坚强?他们想要的不过是过去那个爱他们所以不会反抗的我。
他们第一次放弃徐颖站在我这边。
我如果还有情绪,应该只想冷笑。
因为就算我差点死去。
他们依旧将徐颖下意识护在身后,让我不能动分毫。
我不断挣扎,徐泽咬牙拔高了音调。
“轻轻,我帮你修复玉佩!”
我终于停下挣扎。
看见徐泽脸上是我许久未见到的恐慌。
霍临颤着手给我包扎。
救护车到来时,我被抬上车。
昏迷之前模糊听到助手的声音。
“这个人身上这么多伤,好惨哦。”
“也不知道是哪个没有医德的处理这么乱。”
我看到霍临绷紧的背影,看到了父母与哥哥的慌乱。
随后陷入了深沉的黑暗。
“……他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自己说做完康复再告诉我们……”
“他为什么那么想找徐轻?不行,他可是我们恩人,不能再让他受到徐轻伤害……”
声音模糊不清,我脑中混沌一片。
再睁眼,我便看见守在我床前熬红了眼睛的父母惊喜的目光。
“你终于醒了!为什么!为什么之前不说你身上都是伤?”
我冷冷回视。
我当然说过,可无论是赵叔死亡的真相,还是我身上的伤。
他们永远没信过我。
妈妈情绪激动地喊出声。
“轻轻!是我们错了!我们明明给你准备了防火服,是我们疏忽检查……”
她哽咽:“我们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遭受这些痛苦了好吗?”
我却没有他们想象中的波动。
只是点头,“玉佩呢?”
爸爸一愣,嘴唇颤抖,还是想要握住我手。
“在修复,轻轻,我们是你父母,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倾诉。”
我平静躲开:“所以你要继续履行家长义务把我抓回去净化烧死吗?”
我堵的他们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们痛苦地皱起眉头。
“我们都是为了你!要不是你,你妹妹也不会精神衰弱!
“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们,放过彼此呢?!”
到现在,他们依旧偏向徐颖。
本该失望大哭的我此时只是很快同意了。
父母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毕竟以前的我,哪有这么听话?
盯了我半晌,最终还是冷静下来。
“你,不生气最好,别伤了身体好好养着,有事一定要跟爸爸妈妈说。”
可刚出医院门,两个身影就堵在了门口。
看到我,父母眼前一亮,冲过来。
“你上次不想要那些画具,我们就去给你买了新的!”
“有没有喜欢的感觉?!”
对上他们欣喜的目光,我摇了摇头。
父母愣住,有些无措。
而我开了口。
“你们离我远点,我不想看见你们。”
手中捧着的礼物突然灼手起来,画具被他们不自觉地捏紧。
“为什么?你的情绪不是好了吗?!”
我叹了口气,诚恳地回答。
“我只是不爱你们了。”
两人反射性地捂住耳朵,好像不敢听下去。
“别继续说……”
“而且我特别恨你们,你们看啊,我怎么能不恨?!”
我撸起袖子。
烧伤伤疤明晃晃展露他们面前。
“都是徐颖那个贱人,我们会为你报仇!”
“也不是我原谅的理由,不想我更恨你们就离我远点!”
我不想让他们脏了我的眼睛。
画具掉落在地。
我毫不留情地踢开。
走到门口,突然折返回来。
他们灰暗的眼睛重新亮起。
“女儿……”
“对了,记得签字关系断绝书,否则我会提起诉讼。”
丢下这一句后,两人仿佛彻底失去了生机。
而我和赵叔一起,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逛街。
选了很多喜欢的画具。
旧的东西,早就该扔了。
我几乎没再见过徐泽。
赵叔突然有天面色奇怪地回来。
“娃,你那些年的作品,我都看了。”
他扯出一丝笑容,温暖地握着我的手。
一个温润的玉佩落在手心。
“我遇到徐泽了,他说你的画作被他正名了。”
我一愣,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
我捏紧玉佩,连忙打开了手机。
所有的奖项和作品,徐泽都四处拉了声明。
视频里的他瘦脱了相。
最后深深鞠了一躬,声音哽咽。
“对不起。”
全网都在声讨徐颖,连着徐家都被遭受网暴。
就算这对徐家生意影响巨大,徐泽还是义无反顾地做了。
“他说他对不起你,不敢见你。”
赵叔拍拍我。
不过,我也并不想见到他。
源源不断的奖品送到我家。
名声上去了,也有很多找我约稿的。
而我也开始重拾画笔。
在新生的情绪下,重新感知世界的美好,进行绘画创作。
父母始终不愿意签断绝关系书。
法庭上的他们却脸色灰败,一声不吭不反抗。
我的监护权顺利给了赵叔。
徐家人因为虐待孩子等罪名,被判决进了监狱。
遗产被判给了我。
而霍临不久后就因为抑郁症吞服精神药物。
最后支撑不住崩溃自杀了。
我心里难免有些异样。
但更努力地投身到事业中。
不知过了多久。
我几乎要淡忘那些事时,偶然听见路人闲谈。
“你听说了吗?虐孩子的徐家人出狱后就落魄了。”
“有个瘸腿的女疯子一把火烧了房子,半死不活的,现世报啊!”
两人啧啧感叹着。
我脚步加快,与他们擦肩而过。
选了一只新水笔。
以后,也会是美好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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