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彻底。
我故作自然瞪他：你不早说！？
看打！
薛无琛既要躲我的袭击，还怕我跌下去，有些狼狈。
这种拙劣的试探自己又赢了。
薛无琛承认自己的卑劣自私狭隘，但他无法接受，她不爱他。
12
太皇太后回来了。
她手持一炷香，虔诚祝祷、磕头、上香。
转身看见我一脸惊讶：你何时来的？下人也太不懂规矩了，怎么也不通传一声？
这种磋磨媳妇的法子，居然用在我身上了。
我动了动站麻的腿，无意拉扯：臣妾不知皇祖母礼佛，来的不是时候。
她慈眉善目，微微弯起唇角，对我的顺从很满意。
太皇太后拉着我唠家常，像极了真心关心孙子孙媳的祖母。
拐弯抹角终于到重点：哀家听说，皇帝日日留宿在你宫里，怎么你肚子也没动静？哀家有个侄孙女，生得貌美动人，就让她进宫吧。
皇帝后宫空悬，你一个人也孤单，总要有姐妹相伴才好。
你觉得如何？
关心后宫子嗣是假，安插眼线是真。
我琢磨如何不撕破脸皮拒绝。
朕看倒不必了，多谢皇祖母美意。
薛无琛裹着寒意进来，看来刚下朝就往这里赶。
祖孙俩对视有浓浓的火药味。朕福薄，受不起皇祖母的关怀。皇祖母年纪大了，还是颐养天年为好，心思过多易折寿。
历朝以孝治天下，这话是大不敬。太皇太后死死瞪着他，这跟咒自己早死有什么区别？
她勉强笑笑，准备开口。
薛无琛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带着我转身离开。
没走多久听见太皇太后摔了不少瓷器。
想必是气坏了。
13
我问薛无琛为什么对太皇太后敌意这么大。
薛无琛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