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不肯定也不否定,只冷着张脸往外走。
我早已习惯他这目中无人的死样子,抬脚快步跟了上去。
于是我俩便从迎面碰见的村民口中得知了我与他恩爱到人尽皆知的消息。
江逾白一把捏碎了手中的石子。
我陷入沉默。
开什么玩笑?我俩可是拼得你死我活的死敌!
2
得知消息后我俩两三天都刻意躲着对方,未曾再见面。
起初我试图逃跑以苟住小命,奈何每次没跑出多远便觉一道令人遍体生寒的视线钉在我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视线的主人是谁。
他不见我,却也不允许我跑走。
我一时也没了法子,便只能将这座院落翻了个遍,意图找出些什么线索或是穿回去结束这场噩梦的方法。
功夫不负有心人,倒真让我翻出些名堂来。
我在院中那棵桃树下刨出一封信来。
抚落泥土展信一瞧,字迹很熟悉,明显是我写的。
去死……
江逾白去死……
我从头到尾仔细读了一遍,上面未曾写别的事物,密密麻麻都是对江逾白的憎恶。
字字句句,触目惊心。
我反而舒展了眉头。
果然,我还是从一而终地厌恶江逾白,从未变过。
我小心翼翼抚平信的褶皱,正欲妥帖折好,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在做什么?
我一惊,飞速将信揣到怀中。
转身,与江逾白黝黑的眸对了个正着。
我飞速运转脑袋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他便再次开口了。
无事便回去。
我抬眼,他的眸光在那一瞬竟略显复杂难懂。
就如我也无法确定他是否看见信件内容一般。
压下心绪,我将信往怀里藏了藏,快步离去。
我并未去细究他那个眼神。
毕竟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