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初容雪,第三次洞房花烛夜里,我的夫君含情脉脉的说,一生只爱我一个人。
想起这个男人曾经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可还是为了他心中的白月光抛弃我。
我笑了:”好的,大郎先把药喝了。”
于是这个即将再次成为我夫君的男人,他瘫倒在椅子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
我叫初容雪,三年前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风光无限的嫁给了大端新贵陈群新。
三年后的一天,陈群新刚一踏入小院,就冲我大喊毒妇。
我还来不及反应,一纸休书迎面扔在我脸上。
我两眼一黑,差点瘫倒在地。
可陈群新俊秀的面上,有的只是滔天的怒气。
他大喝道:“容丽可是你的亲姐姐,你居然给她下堕.胎药,差点要了她的命。”
是的,我今天才知道我的亲姐姐初容丽怀上了我夫君陈群新的孩子。
就在今天她流产了。
可那堕.胎药却不是我下的。
陈群新根本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就在我绝望之际。
一个茜丽的人影捂着肚子小步走了进来。
她噗通一声,歪倒在陈群新面前,抹着眼泪说道:“你饶了我妹妹吧,是我们先对不起她。她才会如此做的。”
陈群新听了这话,立即暴怒起来,掐着我的脖子,骂道:“我当初就不该娶你的。”
这句话让我如遭雷劈。
想起五年前的夏天,一个衣衫褴褛却十分俊俏的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他笑的如同春风一般,十分有礼貌的告诉我他从边疆来京城,想投奔我的父亲。
我父亲在来京城之前,一直是边疆的备守。
因为为官清廉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和喜爱。
我们来京城后,很多走投无路的边疆人都会来找我父亲帮忙。
陈群新也是这样。
他在我家中住了几天后,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