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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

猫猫爱上大马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如烟,你听我解释。”...

主角:南初祁御   更新:2024-12-19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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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初祁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猫猫爱上大马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如烟,你听我解释。”...

《渣男逃婚,我转身撩了京圈太子爷南初祁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靳安辰的视频电话还没挂断,戚如烟穿着黑色吊带出现在镜头里。

南初故意在镜头里露出性感红睡裙,还一边往靳安辰靠近。

嗲声撒娇,“老公,一起睡嘛。”

又趁着靳安辰愣神的功夫,虚虚揽住他的脖子。

“老公,我就知道你喜欢我这套睡衣。”

她更是坏心刺激视频里的戚如烟,嗲声嗲气,“老公你帮我脱嘛......”

这时,对面戚如烟嘤嘤大哭出声,“安辰哥,你竟然骗我,你们俩......”

戚如烟的两行清泪,眼泪说掉就掉。

她梨花带泪的脸,别说大男人了,连南初一个女人看了都觉得心疼。

南初假装一脸震惊,又佯装去拉衣领,“哎呀,老公你真坏。”

“咱们小夫妻这么亲密的事要是被戚小姐看到了,那多不好意思。”

靳安辰听到戚如烟歇斯底里的哭声,顾不上找南初算账。

“如烟,你听我解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和南初根本......”

他话没说完,戚如烟那边已经挂了电话。

靳安辰气得一把推开南初,跳下床。

来不及换衣服,拿了西装和车钥匙甩上门离开了。

“南初,你给我等着。”

靳安辰离开,房间终于安静下来。

南初打了个哈气,没去碰靳安辰睡过的大床,还是窝进了沙发里,很快进入梦乡。

清早,阳光调皮地透过窗帘细缝钻进房间,照在南初俏丽的小脸上。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宁静,在南初的枕头下响起。

南初摸过手机,迷迷糊糊接起。

软软糯糯问,“哪位?”

“我。”

男声。

声音很好听,厚重中带着早起的沙哑。

不等南初辨识这个声音是谁,她手里的手机已经被人夺走。

靳安辰进来时刚好听到了手机里的男声。

他夺过手机,吼了句,“狗杂种的,你是谁?”

南初的瞌睡瞬间跑得无影无踪,反应过来电话那端是谁时,上去就抢靳安辰手里的手机。

“靳安辰,手机还我。”

靳安辰从戚如烟的住处回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开门关门故意将动作弄得很大,就是不想让南初好睡。

挂断电话,刚好南初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好奇这么早谁会给南初打电话,所以凑过来看看。

但是,在听到电话里的男声时,他瞬间怒火攻心。

现在又见南初这么疯抢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举着手机,怒声斥问,“我问你,他到底是谁?”

南初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

“你不就是想听我说,他是我男人吗?”

“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没错,他就是我男人。”

“在你订婚夜和戚如烟一起去M国之后,他就成了我的男人。”

“我这一年的快乐都是他给的,你要是不回来的话,我还会继续根他快乐。”

靳安辰听了南初的话,气疯了。

他死死捏着手机,忍无可忍,他气得将手机狠狠摔扔到地上。

“南初!”

南初看着熄屏的手机,松了口气。

再看靳安辰时,她满脸带笑地问,“靳安辰,你这么紧张激动,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靳安辰一顿,渐渐冷静下来。

他冷笑了声,“你想多了。”

找回理智的靳安辰理了理衣服,“我就是想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竟然连我靳安辰的未婚妻都敢睡。”

“你就不怕我弄死他?”

南初顺头发的手一顿,懊恼自己刚刚的一时心直口快,可能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他身处社会底层,身份见不得光。

没权没势,就是个卖颜卖肉卖技的可怜人。

要是他真的被靳安辰盯上,估计在昆城肯定是待不下去的。

她顺起发丝,随便在脑后绕成个丸子。

“我跟他已经结束了,你别没事找事。”

靳安辰冷哼,“你觉得我会信?”

南初,“你爱信不信。”

靳安辰,“我一回来,你们就结束,是怕被我发现了找他麻烦?”

越想,靳安辰心里越不爽,“这么护着他,就这么舍不得?”

南初诚实点头,“确实舍不得!”

靳安辰脸色越发阴沉下来,危险问道:

“他哪里让你舍不得了?”

“他比我帅?比靳家有钱有势?”

南初挑了挑眉,“他脸长得帅,他身材好,最重要的是......”

靳安辰,“什么?”

南初嘲讽一笑,“你不行,他行!”

靳安辰气疯了。

“南初!”

南初却高兴了,心里爽爆了。

她快步跑进洗手间,将气成蛤蟆的靳安辰锁在门外。

“瘪三,气不死你!”

等南初洗漱完出来,靳安辰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捡起手机一看,没想到不仅手机没坏,连通话都还在继续。

她对着手机试探问了句,“......还在?”

没想到对面男人竟然还真的在。

“你刚刚是在夸我?”

南初耳根子一红,“......你听错了。”

“......”

“嗯?”

南初呼了口气,“没有!”

“我刚刚那些话都是气靳安辰的,你别当真。”

她越是这么解释,男人越不信。

他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其实,你每次都很享受是不是?”

南初咬牙切齿咒了句,“你闭嘴!”

她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耳朵,“没事我挂了。”

男人急急叫住她,“等一下。”

“你们昨晚住一起?”

南初下意识想否认,又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直接让他死心,“是。”

“我和他已经在商定结婚的事情了,别说住一起了,就是滚一起都正常。”

男人阴沉追问,“你让他碰了?”

南初挑眉,“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不成还盖着被子纯睡觉?”

听着对面越来越低沉的呼吸声,南初耐着性子哄:“如果你只是对分手费不满意的话,我等下再给你打一千万。”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既然知道靳家,肯定也知道靳安辰就是我未婚夫的事。”

“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程,别往靳安辰枪口上撞。”

“最后再警告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在昆城待下去,就别再联系我了。”

“要不然,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男人温声开口,“我当你这些话是在关心我。”

“现在,来后色找我。”

听到“后色”,南初一顿。

后色会所,昆城最大的休闲娱乐会所。

订婚夜那晚,她就是在后色遇见的他,还包了他。

而在一个月前,L集团的国外分公司研发了一款高端红酒。

为了拿下昆城的高端红酒市场,她特意找人查过后色。

当时查到后色的老板是个变态疯批的老流氓,她怕生意不成,还惹一身骚,便断了合作后色的念头。

不过,就在前两天,她听说后色换老板了。

她还听说,这个新老板行事极其低调,人也很神秘,是个十足十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还是想拜访一下这个神秘新老板。

因为,如果想要最快地打开昆城市场,入驻后色是最快的途径。

南初想到他也算是后色内部的人,便跟他打听:

“问你件事,你们后色是不是换老板了?”

“是!”

“那你们新老板,人怎么样?”

男人,“电话里不好说,来后色找我,我亲口告诉你。”

南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不用了,我自己查吧。”

说完,她直接挂了电话。

万一靳安辰派人跟踪她,发现她和他的事情,他怕是要被靳安辰直接炖了。

电话对面,男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笑了。

小东西,好样的。

她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死他!

*

南初收拾好东西下楼时,早餐正好开始。

靳母一直看着南初走路的姿势,眼神暧昧到南初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小初,快过来,喝碗燕窝补补气血。”

南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靳安辰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南初心虚接过靳母递过来的碗,道了谢,低头吃饭。

好不容易熬到早餐结束,南初逃也似的离开餐桌出了别墅。

白色奔驰前,南初拉开车门上车。

就在这时,靳安辰按住了车门将南初拉了下来。

又去抢她的手机,“把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给我。”




南初觉得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你敢!”

对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东西,她该怎么办?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祁御手下紧了紧,“晚上去帝景庄园。”

南初奋力一挣,这次如愿挣开手。

“不用了。”

“里面我的东西,都扔了吧!”

祁御被南初气笑了,“果然上次的惩罚还是轻了。”

“南初,我就不该对你手下留情。”

南初不想再这么纠缠下去,看了眼尚辰的方向,还是决定摊牌。

“你对前金主这么藕断丝连,就不怕尚总生气?”

祁御拧眉,“跟他有什么关系?”

南初见祁御还在装,直接开门见山,问,“那我问你,你和尚辰是什么关系?”

祁御一顿,忽然有种不好的自觉。

他看向南初,“依你猜,我和尚辰能是什么关系?”

南初见他还在装,忍不住冷嗤,“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装什么装?!”

“像干你们这一行,其实换金主也挺正常的。”

“但是,你一边跟我藕断丝连,一边跟新金主暧昧亲密,这就不道德了。”

“你这么玩,就不怕得病吗?”

南初语气平静,表情严肃,声音冰冷。

祁御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你的意思是尚辰是我的新金主?”

南初,“难道不是?”

“你敢说,你没被尚辰包?”

“你要是没被包,你一个后色的,怎么会认识尚辰,他又怎么会带你来这里?”

秦御觉得自己要疯了。

“呵!”

“呵!”

他本想要喝口水压压惊,却因为怒火攻心被水呛住了。

“咳咳咳......”

祁御这一剧烈咳嗽,引得展台那边的人同时回过头看向他们俩人。

南初怕他乱说话,尴尬地一边道歉,一边抽纸擦桌子。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该给你讲冷笑话。”

祁御好不容易才止住咳。

凑近他,“南初,你还真敢猜。”

南初怕引来靳安辰和戚如烟的怀疑,打着哈哈,“您过奖了,祝您笑口常开。”

尚辰走向南初,笑问,“南总还会讲冷笑话?”

“能不能给我也讲一个,让我也冷一冷?”

刘美不甘尚辰被南初勾走了,拿了酒跟过来。

“尚总,你刚刚看的这款酒是我们RCI......”

尚辰摆手打断,“不好意思,刚刚忘了说了,我其实对国外的酒都不太感兴趣。”

刘美,“你......”

她心里气得半死,还不敢骂。

只敢低声嘀咕,“不喜欢,你还让我们介绍这么久,他是脑子有病吗?”

戚如烟立即拉了拉刘美,示意她别再说了。

她走向尚辰,“那尚总对什么酒比较感兴趣?”

尚辰看了眼戚如烟,夸赞道:

“你们酒不咋地,代言人选得挺合适的。”

戚如烟终于找准机会,大方上前打招呼,“尚总您好,我是RCI中国区的代言人戚如烟,昨天在李总的局上,我们见过。”

尚辰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你,我说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呢。”

戚如烟见尚辰记起自己,如释重负一笑。

自谦解释,“刚刚没敢打招呼,是怕您见过的美女太多,像我这种不太出挑的会记不住。”

“没想到,您竟然还记得我。”

尚辰尴尬地扶了扶眼镜,“抱歉,其实我有点脸盲,确实没记住你的脸。”

戚如烟脸色一变,“那你是......”

尚辰像是更尴尬了,“不好意思戚小姐,我这人不太会撒谎。”

“像你这种,脸上没有一处是原生长的,都是科技与狠活的产物,没有自己特质的,我是真记不住。”

这时,他话锋一转,“不像南总,她的酒窝就特别漂亮,我一眼就记住了。”

戚如烟瞬间脸白如灰,尴尬得恨不能找个老鼠同钻进去。

尚辰踩她就踩她,可为什么要捧南初?

明明很多人都说,她的完美就是她最大的特点!

“噗呲......”

南初本来心虚得要死,但是听了尚辰的话,还是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抱歉。”

“实在没忍住。”

戚如烟脸色更难堪地往靳安辰身后躲,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

她刚进娱乐圈的时候,见过很多个导演,也试过不少戏。

每一位导演都肯定了她的演技,但是又提出了同一个问题:

她长相不大气。

特别是她的脸,有点婴儿肥,撑不住大场面,角色很受限。

为了走向更大的戏台,她思虑再三,还是整了。

开了眼角,隆了鼻子,嘴角和下巴也动过刀子。

可尚辰的一句“科技与狠活”,直接让她破防了。

她看向南初,心底的恨让她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南初好笑地看了眼戚如烟,“尚总都说自己脸盲了,又是怎么记住戚小姐名字的?”

戚如烟这时看向尚辰,忍不住猜测:

难不成是她身上有什么优点特质让尚辰过目不忘?

只是,前有尚辰说她整容脸,她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于是,她半开玩笑地问尚辰:“我记得我没得罪过尚总。”

尚辰这才摆手轻笑,“别误会。”

“其实就是那天酒局过后,李总跟我特别介绍了你的事。”

戚如烟心下一喜,“他都跟您说什么了?”

难道是李总打算把代言给她?

还把她推荐给尚辰了?

她谦逊地给自己争取机会,“尚总,我刚回国,和国内很多制作人都没合作过,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

“您若是能给我机会,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尚辰一脸震惊,“戚小姐,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李总昨晚跟我说的不是我们那晚谈的那个代言的事。”

戚如烟掩饰脸上的尴尬,礼貌笑问,“那李总特别介绍我什么了?”

尚辰,“说来惭愧。”

“那晚我喝得有点多,可能是多看了你两眼,李总以为我是对你感兴趣。”

戚如烟心里忽然升起不好的预感。

尚辰,“李总特意好心提醒我,说你已经名花有主多年了,还说包养你的人就是靳公子,让我换个目标。”

整个展台前,安静得落针可闻。

除了南初的那“噗呲”一笑。

“不好意思,今天笑话有点多。”

戚如烟如遭雷击,羞得垂着脸头都不敢抬。

她死死攥着手心,又恨又气,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能解释,也不能承认。

甚至都不知道该恨谁了。

靳安辰没忍住,怒声吼了句,“南初!”

戚如烟下意识地去拉靳安辰的手,“安辰哥......”

靳安辰见南初正在看他,一把挥开了戚如烟的手。

他面色难堪地解释,“李总可能有什么误会。”

“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外面养别的女人。”

他立即走向南初,“是吧,初初?”

“我和初初已经订婚了。

他又看向戚如烟,平静解释,“我跟戚小姐就是合作过几个本子,私下里并不熟。”

戚如烟听完腿一软,差点摔倒。

幸亏刘美眼疾手快扶住她,“没事吧?”

南初讽刺靳安辰,“睡了五年都不算熟的话,那得睡几年?”

“靳安辰,你真是渣透了。”

靳安辰咬牙忍下南初的讽刺。

“你别忘了,在外,你还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

他想要牵南初的手,却被南初不着痕迹躲开了。

“别碰我,我嫌脏。”

“你......”

靳安辰两边不讨好,气得半死还不好发作。

南初没理会靳安辰,朝尚辰伸手,“尚总,展台的事情多谢您。”

“我们的展台被RCI横插一脚抢走后,要不是您答应跟我们L同台展酒,我可能真的就要在展会门口发传单了。”

戚如烟和刘美互相看了眼对方,脸色难看起来。

有种偷鸡不成,还给南初做了嫁衣的感觉。

同一时间,靳安辰下意识看向戚如烟。

戚如烟心虚地没敢看靳安辰。

是,她只告诉靳安辰她想要个这次展会的展位,但是没跟他说,她要的这个展位是原本南初的。

尚辰,“南总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上呈的酒杯,盛满L的酒,刚刚好。”

说着,尚辰就要握南初的手。

这时,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声传来,“嗯哼。”

尚辰立即明白祁御眼底的威胁警告。

他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我女人过敏。”

他看向祁御,“我朋友代握。”




祁御瞳孔一缩,“你......认真的?”

南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你当然是假的。”

她端起水杯抿了口,“传闻,太子爷性情阴晴不定,做人做事手段阴狠毒辣,让京城黑白两道的人听到他的名字都闻风丧胆。”

“他那么冷情阴厉的人,怎么可能会给我这种女孩子做饭,哄我开心,还撒娇跟我求爱?”

她看向祁御,“到底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祁御,“你都说了,那些都是传闻。”

“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对我也好过。”

他捏了捏她的手,“你不也给我煮过粥,煎过牛排,还在我生病的时候照顾过我?”

“我们就不能是真心换真心?”

南初想了想,又问,“如果你是太子爷,你为什么会接受我的包养?”

“你是心理变态吗?”

“还是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祁御喉结一紧,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南初看着他的表情笑了,她扯下他的手。

“看吧,你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南初叹了口气,给他夹菜。

“说实话,跟你在一起的这一年,我挺开心的。”

“如果我未婚夫不回国,我可能还会继续包养你。”

“但是,现在我未婚夫回国了,我和他要结婚了,我们就该结束了。”

先有她的不信任,再有她的决绝分开。

祁御筷子一扔,质问地眼神看向南初,“他一回来,你就甩了我,南初,你把我当什么了?”

“报复未婚夫出轨的工具?”

“还是你无聊时的消遣?”

南初想说,她是付了钱了。

但是,对上男人阴沉的脸色,她只能抱歉。

“抱歉。”

祁御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阴郁来形容了。

他奋力推开椅子起身,一把将南初拽了起来。

步步逼近她,大手虎口扣住了她的下巴,“南初,还从来没人敢这么耍我、利用我!”

“你也不行!”

南初动弹不得,又怕靳安辰听出她与祁御之间的猫腻,只能道歉。

“抱歉,是我不对,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

祁御气极,怕自己伤了她,还是放开了她。

“南初,你还真是好样的。”

南初立即躬腰道歉,“对不起。”

祁御看着南初的头顶,气得一脚踹开了自己的椅子。

南初下意识地想去扶那把椅子,却被自己的椅子撞到了侧腰。

“唔......”

这一下不轻,南初疼得眉心紧紧拧在一起。

祁御看到她皱眉的动作,下意识看了眼她的侧腰。

拧了拧眉,又张了张嘴,不过,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南初,你别后悔。”

说完,他拎过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出了包厢。

这时,尚辰被他们的举动吓了一跳。

“南总,你们怎么回事?”

南初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我那句话得罪了祁先生。”

这时,尚辰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祁御。

靳安辰看到“祁御”二字,双眼放光。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请尚总在太子爷面前给我多多美言几句,若是靳氏集团和御世能够合作成功,我定忘不掉你的大恩大德。”

尚辰看了眼南初和靳安辰,接通电话。

“兄弟,你现在在哪?”

“哦,是这样,有关S项目的招标,你已经有决定了吗?”

“对,我想推荐一下靳氏集团。”

尚辰打开了声音外放后,听筒里传来男人低沉冷清的声音。

“你是说,你认识靳氏集团的靳安辰?”

“对,靳总刚从M国回来,有很丰富的项目运营经验,而且,靳氏集团在昆城......”

“你告诉靳安辰一声,S项目我谁都考虑,就是不会考虑靳氏集团。”

说完,对方直接挂了电话。

靳安辰慌了,“尚总,太子爷话里是什么意思?”

尚辰收了手机起了身,“这得问你了,你是不是得罪了太子爷?”

靳安辰非常肯定地回答,“不可能!”

“我才刚回国,连他的面都没见过,根本没有得罪他的机会。”

尚辰眼神闪了闪,下意识看向南初。

“如果不是你得罪的太子爷,那有没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人得罪了他?”

靳安辰下意识看向南初,“是不是你?”

南初,“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太子爷。”

靳安辰自言自语起来,“不是你,不是我,那会是谁?”

“应该不可能是如烟才对。”

尚辰这时打断靳安辰的猜测,“如果靳总真想知道,查一下应该也不难。”

说完,尚辰看向南初,“感谢南总款待,下次我做东,还请南总赏脸。”

南初客气大方回应,“好说。”

靳安辰送尚辰出包厢,点头哈腰讨好,“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尚总帮忙问一下太子爷,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不跟我们靳氏集团合作的?”

“如果真的是我们的错,我们一定登门道歉。”

尚辰,“好说。”

尚辰走后,南初才揉了揉生疼的侧腰。

这时,靳安辰看向南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得罪了祁御?”

南初,“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祁御。”

出了包厢后,南初忍不住回想起刚刚尚辰电话里的声音。

她总觉得刚刚那个声音,像是在哪听过。

甚至,刚刚还听过。

想起他刚刚莫名的怒气,南初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也姓祁......

而且,他被她怀疑不是祁御时那么气愤,该不会他就是祁御吧?

下一秒,南初又摇了摇头。

如果他是祁御,他为什么不承认呢?

霸总就该有霸总的范,不是吗?

他要是祁御,可以直接威胁,警告,强势,逼迫我离开靳安辰才对,才符合小说里霸总的人设不是吗?

实在不行可以色诱,他应该很清楚的,她最吃他床上那套了!

进了电梯,南初揉了揉侧腰,被撞的地方还是很疼。

“狗东西,脾气还挺大!”

电梯关门前,靳安辰跟进了电梯。

他进了电梯以后就开始打电话。

“你给我查一下,靳家或者我身边的人,有没有得罪过太子爷的。”

“查完以后立即告诉我。”

靳安辰在思虑项目和太子爷的事,南初在想他。

自从她跟他提分开后,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转念一想,也可能他本来就是这个脾气。

之前温柔体贴,只是看在她是他金主的份上也说不定。

哼!

要说女人装,这男人装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

出了餐厅。

南初直直走向自己的车子,不想跟靳安辰说话,她坐上车直接关了门。

靳安辰想起来什么事,敲了敲她的车窗。

南初不开,靳安辰直接用手砸车窗。

南初降下车窗吼了句,“靳安辰,你脑子有病是不是?”

靳安辰,“你刚刚跟那个姓祁的小白脸在吵什么?”

南初,“靳安辰,订婚夜那晚我们就说清楚了。”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们俩,互不干涉。”

靳安辰脸色一僵,眼神不自在闪烁。

“谁关心你的感情了,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回忆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得罪过太子爷?”

南初懒得理他,“我有没有得罪祁御,你可以去查。”

“倒是你,我刚刚已经带你参加饭局了,也替你说好话了,也请你记住你答应我的条件。”

靳安辰怒不可抑,“我项目一个没拿到,太子爷的事情也搞砸了,你还想我帮你拿股份?”

“南初,你做什么美梦呢!”

南初这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威胁意味明显。

“不想戚如烟知道你拿她发誓的事,我劝你老老实实遵守约定。”

话落,南初直接关上车窗,靳安辰差点被夹手。

“南初,你......”

南初没理他,一脚油门离开。

靳安辰握了握拳头,“南初,最好不是你得罪了太子爷,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

开往御世控股的黑色悍马车内。

车厢内压抑阴森。

尚辰看了看祁御,“你们俩怎么回事?”

“好好地,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祁御,“......”

尚辰,“我刚刚走的时候,看南总一直揉她后腰的地方,估计伤的不轻。”

祁御眉心蹙了蹙,原本就阴沉的脸更加阴沉起来。

“活该!”

尚辰看着他的表情笑了,“心疼坏了吧?”

祁御呼了口气。

冷冷咒了句,“心疼个屁!”

“养不熟的白眼狼!”

尚辰笑了笑,“祁御,你栽南初身上了。”

祁御看向窗外,眼底一片清明。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早就栽了。

十几年前栽进坑,现在的他是根本不愿意出坑。

尚辰想起靳安辰,“那个靳安辰,你打算怎么办?”

祁御现在一听靳安辰的名字就烦躁,“你找人给他透个消息,就说是南初得罪了我。”

她越是不想跟他有牵扯,他越是要让她跟他牵扯不清。

“招惹了我,又说踹就踹,我这么好睡?”




祁御把玩手机的手一顿,黑眸闪了闪,还是没动。

南初见他还是没动作,桌下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腿。

“求你了。”

她的音量很低,说不出地柔。

头也靠得祁御很近,像是两个人正在说什么悄悄话。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感觉心口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他看到南初讨好别的男人,就是来气。

南初感受到靳安辰的视线,又推了推祁御的腿。

“好哥哥......”

终于,祁御动了动,下一秒,大手将她的小手捏进掌心。

南初余光看到靳安辰还在看这边,将音量压得更低。

“你想做什么,都听你的。”

祁御这才满意地松开她的手,尝过虾仁后,应了声。

“嗯,味道确实不错。”

南初终于松了口气。

尚辰见状特别有眼色地拿起筷子吃菜,附和祁御的话,“我也听说这家餐厅味道很不错。”

“南总是怎么知道这家店的?”

南初,“我有个朋友喜欢美食,昆城只要叫得上名字的饭店,她几乎都带我踩过。”

尚辰一愣,“好巧,我也有个朋友特别喜欢美食,不过,她能吃,还不胖。”

南初,“我那个朋友也是,光吃不长肉,羡慕死人了。”

祁御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尚辰和南初,“巧了,我也有这么一个朋友。”

之后,三个人相视一笑,气氛活络起来。

四个人的饭局,是三个人和谐。

靳安辰插不上话,显得格格不入。

这会儿,他就算反应再迟钝,也看明白了这张饭桌上的大小王了。

他第一次将视线落在祁御那张过分俊气的脸上。

今天上午的时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尚辰身上,都没仔细打量过他。

细看之后才发现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不一般。

男人身上的西装是纯手工定制的,品牌他认识,但他不是品牌会员,没有资格被服务。

他手腕上的手表是定制款百洁翡丽,售价不祥。

就连细微之处的领带夹、袖扣几口袋里的装饰手帕,都是奢华中处处透着低调。

连高高在上的尚辰都要看这个男人的脸色,话题也围着他转。

靳安辰不禁猜测起男人的身份。

他猜,能跟尚辰结交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秉持着老板的朋友也是老板,大佬的朋友也是大佬的原则。

靳安辰端起酒杯,朝祁御敬过来。

“你好,我是靳氏集团靳安辰,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祁御看也没看酒杯,而是端过水杯对上靳安辰探究的眼神。

“靳公子,对我很感兴趣?”

靳安辰尴尬收回酒杯,“一天之内见过两面,您又跟尚总是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能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

祁御点了点头,“我跟他刚认识没两天。”

“本人姓祁。”

尚辰嘴角抽了抽。

他们二十年的交情,到他嘴里成两天了。

呵!

果然是见色忘友,色令智昏!

靳安辰一顿,脑子里闪过的是祁御的名字。

不过,看着男人过分英俊的脸,他又第一时间排除了他是祁御的可能性。

一个男人,有这么优越的外表,还有那么得天独厚的身份,不可能会低调。

知道他不可能是祁御,靳安辰有些失望,也失去了问他身份的事。

他讪讪笑了句,“祁这个姓,在昆城很少见。”

潜台词:祁,不是豪门贵族。

祁御看了眼瞬间高傲起来的靳安辰,应声,“不像靳公子的名讳,昆城人几乎人人都认识。”

靳安辰骄傲道,“那当然,靳家可是昆城的豪门。”

南初看了眼靳安辰,讽刺一笑。

一个靠祖们的积累,才能勉强维持公司生计和发展的豪门,她不知道他在高傲什么。

靳安辰还在高傲地介绍靳家在昆城的地位,又夸在靳氏集团的能力。

顺理成章地,他问及试探尚辰手里的项目。

这时,南初看了眼一直很冷静的人。

她听到他姓“祁”的第一时间也联想到了祁御。

他该不会就是祁御吧?

有疑问,南初立即凑近祁御,问,“你姓祁,叫祁什么?”

“说来也真是好笑,我们睡了一年,我竟然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桌子下,祁御大手放到了南初的腿上。

“终于想起来问我名字了。”

南初吓得立即往前面坐了坐,试图用桌布盖住桌子下他流氓的大手。

“我就随便问问。”

祁御看着她的小动作,笑眯了眼,手上更大胆起来。

他隔着薄薄的面料,或轻或重地捏她的腿。

南初一把按住他流氓的大手。

“你要干什么!”

祁御坏笑,“怕什么,你未婚夫一心只想着他的项目和太子爷的事,根本没时间看你。”

南初推开他的手,“那也不行!”

祁御倒是也没强迫。

祁御,“你之前不是说,对我的名字不感兴趣吗?”

南初看着他调笑的表情,忍不住猜测:“你该不会真是太子爷祁御吧?”

祁御眼神闪了闪,直了直身子,笑着反问,“你觉得我像不像?”

南初想了想,摇头。

“不像!”

祁御像是捏够了腿,大手一路让她的腰上捏。

“哪里不像?”

南初一把按住他的手,看了眼靳安辰的方向,眼神示意他:

你别太过分了。

祁御轻笑着凑近他,“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何况只是摸个腿。”

他的大手按揉在她后腰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捏着。

“这里不酸?”

南初点头,“酸。”

三天前那晚,他要得太过,本来就没缓过劲来,又一直忙展会的事情。

接连三天的高强度工作,南初确实累得腰酸背疼。

这会儿,男人的手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按得她很舒服。

南初一开始还挡着他的手,怕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后来,不自觉地享受起来。

还指使祁御的手往右边一点。

祁御看着她慵懒如猫的模样,心里软得不像话。

如果现在是在帝景庄园,他肯定会将她全身上下按摩个遍。

顺便,将她拆吃入腹,让她更加酸疼。

祁御,“话还没说完,我哪里不像太子爷?”

南初这时坐直身子,拿起筷子优雅地夹了块辣子鸡。

“太子爷晚上应该都在加班开会吧,哪有时间去后色会所上班?”

鸡肉有点辣,南初刚想喝水,祁御的杯子已经推到了面前。

“有可能他像我一样,也被人包养了。”

南初喝了口水,“你要是太子爷,你京城有事业,怎么可能会待在昆城一待就是一年。”

祁御看向南初,给她只剩小半的水杯里添上水。

定定看着她,“有可能是我的意中人在昆城。”

南初想了想,又问:

“你万亿资产的人,还是祁家掌权人,会朝九晚五,还双休?”

和他在一起这一年,她从来没有看到他工作过。

偶尔他会出差,但是,每次都是三天左右必回。

她没问过他出差干什么,猜测他可能是出去培训了。

培训内容应该是一些按摩技能什么的。

因为,她发现他的按摩技术是真的在进步,按得她越来越舒服。

祁御被她的想法逗笑了,“就不能是我工作效率高?就不能是我想要陪你过周末?”

南初摇了摇头,“应该不可能!”

“我跟你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我应该没那么大的面子。”

祁御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可以承认她是他的金主,但不喜欢她把他们的关系定义为包养和被包养。

“为什么是包养关系?”

“就不能是准男女朋友同居?”

因为生气,祁御的音量不自觉变大。

南初下意识看向靳安辰的方向,提醒祁御:

“你小点声音。”

“我们就是讨论,你别代入感太强了。”

祁御像是有火没处发,端起面前的水一饮而尽。

南初觉得他的怒气来得莫名其妙,

祁御呼了口气,认真看向南初。

“我说我是祁御,你信吗?”

南初像是听了笑话似的,回了句,“你要是祁御,我就是祈太太!”




南初死死攥住衣领,心慌得无以复加。

常在河边走,终有湿鞋日。

被戚如烟知道,也就意味着被靳安辰知道了。

想到靳安辰,南初眼神一闪,忽地计上心头。

她放下手,大大方方地松开了衣领,将上面斑驳的吻痕暴露在戚如烟面前。

“你没看错,这确实是吻痕。”

戚如烟大笑起来,“这些吻痕是哪里来的?”

“南初,你竟然敢偷养野......”

野男人。

南初打断她,“我有未婚夫,我们昨天晚上同住老宅,还住的一个房间,早上又是同时出家门,我身上有吻痕,有什么不对吗?”

呵!

渣男贱女联合起来破坏她展会的事,她凭什么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她不好过,他们俩也休想好过。

当搅屎棍这事,她有经验,昨天已经做了一回了。

果然,戚如烟听完差点没站住,还是一边的刘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摔倒。

“什么意思?”

戚如烟指着南初的脖子,“你是说,你们俩昨晚,你脖子上的吻痕是安辰哥弄的?”

“当然!”

看着破碎的戚如烟,南初又爽了。

她算是发现了,她其实对“无中生有”和“暗度陈仓”这种事也是极有天赋的。

“戚如烟,你还真信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却什么都不发生这种事呢?”

“大明星,床戏你也演过不少回吧,年轻男女同床共枕,干柴烈火地还不发生点什么,给你,你信吗?”

戚如烟稳住颤颤巍巍的身子,嘴里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

“安辰哥跟我发过誓,他说他绝对不会碰你的。”

南初勾唇冷笑,“男人鬼话你也信?”

陈记尴尬清了清嗓子,“南总......”

南初朝陈记歉意一笑,“不好意思,误伤。”

她转脸看向戚如烟,“戚如烟,有句话叫爬得越高,摔得越疼。”

“低谷时摔,和在顶峰摔,痛感肯定会不一样。”

“我一天攥着你和靳安辰偷鸡摸狗的事,你就一天不得安稳。”

“戚如烟,这五年,你过得也很痛苦吧?”

要说南初的命门是L集团,那戚如烟的命门就是“三”这个见不得人的身份。

因为当三,她攀上靳安辰,拥有了现在在娱乐圈光鲜的身份。

也因为当三,她忌惮南初,害怕被曝光,害怕被靳家发现,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戚如烟痛苦地抓着头发,“南初,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初冷笑,“当然是我不好过,你们俩也休想好过。”

戚如烟因为气愤,气得指尖发颤,整个人发抖。

她看着南初脖子上刺眼的吻痕,眼底全是阴狠。

“展位,你确定不想要了?”

南初毫不在意地走向包厢门,“展位的事,我会另想法子。”

拉开门后,她回头看向戚如烟,“至于你们俩鸡鸣狗盗的事,你就继续战战兢兢过日子吧!”

她完全可以给戚如烟个痛苦,直接报仇曝光她和靳安辰的事。

可她就是不让她痛快地死。

就要她每日都活在战战兢兢和煎熬中。

杀人可以头点地,也可以诛其心。

她相信:诛心,会让戚如烟更痛更煎熬。

南初离开后,戚如烟气得失控将手边的杯子砸向了门板,发疯似的大哭起来。

“南初,我恨你!”

“我们势不两立!”

刘美吓得捂住戚如烟的嘴巴,“闭嘴!”

她又看了眼尴尬的陈记,立即安抚发疯的戚如烟。

“如烟,你冷静点。”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陈记,“陈总还在呢。”

戚如烟立即反应过来,抹了眼泪,抱歉地看向陈记,“陈总,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还请见谅。”

刘美也张罗着让陈记入座,“陈总,刚刚如烟和南总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陈记不自在点头,“放心,陈某也不是什么多嘴之人。”

只是,原本他还挺欣赏戚如烟这个演员的,年纪轻轻却非常能吃苦,人长得漂亮,演技也过硬。

现在只剩“三”这个身份了。

另一边。

南初出了包厢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靠!”

刚刚进包厢前,她一直关心展位的事,一时忘了他在车里对她做的事。

进入电梯后,南初照着电梯壁看了看脖子和肩膀的地方。

看到上面斑驳一片,她忍不住咒骂起来。

“畜生啊!”

“不是畜生,干不出这么狗啃的事。”

想起什么,她立即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机将黑名单里的号码拉了出来。

又拨了号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对面接起。

“有事?”

南初,“浑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祁御清冷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我故意什么了?”

南初本来还不确定他是故意的,但现在听着他话语里的笑意,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南初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咬死他算了。

“你刚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被我未婚夫发现了,如果你不想被他找人打死,我劝你这几天去外面躲躲。”

祁御,“所以,你这是关心我?”

南初,“你想多了。”

“我只是不想在婚前多生是非而已。”

祁御,“那你打算怎么跟你未婚夫解释你身上的那些吻痕?”

南初,“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完,南初直接挂了电话,把电话又拉进了黑名单。

对他,她算是仁至义尽了。

至于身上的这些吻痕,还有展位的事,怕是还有场战斗!

-

对比南初的烦躁伤脑,祁御这边明显心情很好。

就算他再次发现他又被南初拉进了黑名单。

这时,坐在他对面的尚辰调侃笑道:“没想到我们堂堂祁少也有被拉进黑名单的一天。”

尚辰,尚家四少,从小和祁御一起长大,两个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一年前,就是他和祁御一起来的昆城找人。

后来,又在祁御和南初扯上关系在昆城定居后,他也跟着留了下来。

秦御语气玩味,“你确定我是被拉进了黑名单?而不是保护伞?”

尚辰挑眉,“如果我刚刚没听错的话,南小姐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祁御捏了捏眉心,“睡了我,你觉得她还结得了婚?”

尚辰一顿,“不是,你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就在尚辰想说点什么,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来人是陈安。

“爷,你让我查南小姐的事情,我查到了。”

祁御没避讳尚辰,“说。”

陈安将手里的平板递到祁御面前,上面切入的是包厢监控画面。

“南小姐找陈记,是因为原本陈记答应给L集团的展位被RCI横插了一脚。”

“今天陈记在这里约了RCI的刘美,以及RCI的品牌代言人戚如烟,南小姐应该是知道陈记在这里,过来争取合作机会的。”

祁御,“风尚展览馆?”

陈安,“是!”

尚辰,“......”

祁御剜了尚辰一眼,“你的人,这么没信用的吗?”

尚辰被突然而来的锅砸得一时晕了头,“这事还真不是我经的手。”

“不过,如果双方没正式签合同,临时变卦也无可厚非。”

祁御没说什么,点了倍速播放,看到南初甩戚如烟耳光的画面,他点击暂停。

“是戚如烟的手段?”

陈安,“是。”

这时,尚辰凑过来看了眼暂停画面。

又将视频往回倒了些,又看了一遍。

当他看到南初霸气冷酷地甩戚如烟巴掌的时候,忍不住感叹了句:

“南总,挺猛啊。”

祁御则是一脸骄傲,“我的女人!”

祁御勾着笑,盯着画面里的南初,眼底说不出地温柔似水。

这是祁御第一次见南初霸气狠厉的一面。

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妖娆的,勾人的,慵懒的。

此刻,她霸气,不羁,狠厉......

反差如此之大,让他脑子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因为想到这些,祁御感觉自己心口开始有些发热发烫,呼吸也变得深重压抑。

又回想起刚刚在车上两人差点失控擦枪走火,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小妖精!

生来就是要他命的!

这时,同样血气方刚年纪的尚辰将祁御的烦躁看得清清楚楚。

他一脸震惊地咒了句,“靠!”

“兄弟,你脑子里想什么呢?”




南初,“啊?”

这个世界还真是神奇!

竟然还有男人对女人过敏的?

还有,她还是第一次听到,握手还能代握?

她看了眼祁御,看到他唇角的坏笑,立即收回手。

“不握也行。”

可是,她不握。

有人想握。

祁御拉起南初的手,紧紧握住。

“南初,幸会。”

南初抬头看了眼祁御,总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很是意味深长,有别的意思。

南初没敢看靳安辰的表情,故作淡定地回应。

“幸会。”

南初想收回手的时候,祁御握得很紧,她没收回来。

在她要发火的时候,祁御又主动松开了。

南初看向尚辰,“展会的事,还是谢谢您。”

尚辰摸了摸鼻子,“真不用。”

这时,祁御又清了清嗓子,看了眼尚辰。

尚辰立即反应过来,“如果南总真的要谢的话,晚上一起吃个饭?”

尚辰问的是南初,看的却是祁御。

南初总觉得他们俩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那我定好位置后,给您消息。”

之后,南初借口有事先离开了。

南初走后,祁御和尚辰自然不会多留。

一时间,RCI的展台前清冷起来。

靳安辰看向戚如烟,“如烟,展台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戚如烟手心一紧,很快冷静下来。

“安辰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也知道的,RCI的代言是最近才确认下来。”

“我求你要展位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知道风尚会把原本给初初的展位给我们。”

她委屈转身,声音里带着哽咽,“你要是还怪我的话,我等下去给初初道歉。”

靳安辰呼了口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的处境你应该也懂,我姐正在跟我争继承权,我必须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能跟南初退婚。”

“等我拿到继承权,我就娶你,好不好?”

就算靳安辰这么说,戚如烟还是不放心。

因为靳安辰这句话,她听了五年了,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也不是小姑娘了,不是他一个承诺就能哄的。

他们一天不领证,那事情就会有变数。

所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稳住靳安辰的感情,一边加快他跟她退婚的进度。

“安辰哥,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南初有问题。”

靳安辰一顿,“哪里有问题?”

戚如烟想了想,“我觉得她和那个尚辰之间有猫腻。”

靳安辰脸色一紧,瞬间觉得自己头顶开始冒绿光。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戚如烟立即开始分析,“他们俩不管从对话上,还是肢体语言上都很暧昧。”

“而且,那个尚辰还通过踩低我帮南初出气。”

“还有,像尚辰这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如果他们俩没点私下关系,怎么可能会多管闲事帮南初。”

靳安辰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

“不过,我倒是怀疑南初和尚辰的那个朋友。”

那个男人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他能感觉得出来尚辰一直在看他脸色。

戚如烟想了想,“我怎么感觉那个男人只是尚辰带过来的障眼法呢?”

靳安辰脸色沉了沉,“我会查清楚的。”

戚如烟则是想着:就算南初和那两个男人都没关系,她也要帮她弄出点关系来。

-

展会第一天结束,L集团竟然收到了七千万的订单预付款。

这远远超出了南初的预期。

陈欣抱着南初又跳又笑,“幸亏之前的展位被RCI抢去了。”

“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会跟上呈集团合作,也不会有这么好位置的展位,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效果。”

南初也很开心,“谁说不是呢!”

说起RCI的风凉话,“你都不知道,RCI的展位有多凉。”

......

收拾完出展览馆,南初叫住陈欣,“展位的事情,我等下请尚总吃饭,你跟我一起去?”

陈欣求饶,“能不能不去?”

她捶了捶腿,“站了一天,我只想回家泡个脚,好好睡一觉。”

“那行,我自己去吧。”

南初一边朝自己的车走去,一边给尚辰打电话。

可是,她打了好几个,尚辰的电话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饭点,一直联系不上人也不是个事。

实在没办法,南初又把他的电话从黑名单里移了出来。

号码移出来后,南初自己都笑了。

“南初,你也是够了!”

一串破数字,从黑名单里来来回回地移,搞得她现在都能记住号码了。

顾不上会可能会被嘲讽,南初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有事?”

南初翻了翻白眼,“尚总在你边上吗?”

祁御,“再把我放黑名单,他可能就不在了。”

“还有,等下餐厅位置和包厢发我微信。”

说完重点,祁御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南初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笑了。

意思是,还得把他的微信重新加上呗!

找到微信,南初重新加上。

又把餐厅位置和包厢号给他发了过去。

再敢把我删了,我把我们的床照发给靳安辰看

南初:床照?

他是变态吗?为什么要拍床照?

我拍了很多张,留着老了以后慢慢欣赏。

南初只觉头皮发麻,整个都不对劲了。

他以前的温顺乖巧,原来都是装的。

霸道,恶俗,变态,才是他的本质。

她之前还担心靳安辰查出他跟她有牵扯,会找人收拾他。

现在看来,他就是欠收拾!

被打死都是活该!

*

同一时间的景云餐厅。

尚辰嫌弃地看了眼祁御,“为了爬出黑名单加上微信,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祁御没看他,专注处理手机上的邮件。

尚辰无聊地把玩着手机,“上午的时候,南初跟你说了什么,吓得你喝水都被呛着。”

祁御眼神一闪,“她问我,我们俩什么关系?”

尚辰,“我们俩什么关系还需要问?”

说到这里,他又转了话锋,“既然南初问了,说明她以为我们俩的关系不一般?”

“她该不会以为我们俩那啥那啥吧?”

反问完,尚辰自己都震惊了。

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透。

尚辰立即拿了自己的外套,坐到了祁御的对面。

“你以后离我远点,我可不喜欢男人。”

祁御轻笑,“嗯,我也喜欢女人。”

尚辰又看了眼时间,有些坐不住。

“就吃个饭而已,你至于提前两个小时在这里等着吗?”

从南初定好餐厅确定好包厢后,他就被祁御拖来这里等着了。

“你追个女人,害我损失多少潜在客户你知道吗?”

祁御头也没抬,“你湾中的项目,追加投资三千万。”

尚辰一愣,“别以为追加三千万就能让我闭嘴。”

“我本来今天中午约的彼光电缆的王总,还想跟他......”

祁御,“五千万。”

尚辰眼神一闪,“我要是跟王总谈成了,S项目上我至少能节约百分之三的......”

祁御,“一亿三千万。”

尚辰兴奋了,“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堵住我的嘴,我告诉你,你就是再加一个亿我也......”

祁御终于抬起了头,“两亿三千万。”

“闭嘴!”

尚辰立即捂住嘴巴。

“你忙,你忙!”

“我睡会儿。”

*

半小时后,南初到达景云餐厅。

她停好车下来,朝餐厅走去。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宝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靳安辰急急下车追上南初,“等一下。”

南初回头看到是靳安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也来吃饭?”




南初眼底一闪,一把气愤推开他。

“靳安辰,你无不无聊!”

“我说过了,我跟他已经结束了。”

南初越是护着那男人,靳安辰越是挠心挠肺地想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南初,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

“我们一日没退婚,你一日就是我靳安辰的未婚妻,你要是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瞎搞,还被我抓到,我非弄死你们不可!”

南初挣脱他,拉开车门坐上车。

“随便!”

见南初如此随便,靳安辰脸色稍稍好了些。

他按住她的方向盘,打趣笑问,“南初,你骗我的吧?”

南初剜了他一眼,“我骗你什么了?”

靳安辰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其实那个男人根本不在,是你故意捏造出来,就是想故意试探我,让我吃醋的是不是?”

南初无语地斜了他一眼。

“靳安辰,你脸真大。”

她一键启动车子,又将靳安辰的手推出去。

“靳安辰,搞清楚你这次回国的重点!”

“我要是你,我现在就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御世的项目上。”

“拿不下御世的项目,坐不上项目总监的位置,你压根没希望拿下继承人的位置。”

“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和戚如烟的事情吧。”

随后,南初一脚油门送给了靳安辰一记浓烟尾气。

靳安辰脸色阴沉难看的厉害,他隐隐直觉南初外面真有男人了。

掏出手机,拨了个号出去。

“小李,查一下最近一年内南初的生活轨迹。”

“特别是她身边的男人。”

挂完电话,他看着南初车子消失的方向,握了握拳头。

“南初,要是被我查出来什么,看我怎么收拾你。”

*

南初离开靳家后,直接开车往L集团出发。

半路,她接到助理陈欣的电话。

“怎么办,南总,出事了......”

南初眉心一拧,“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陈欣,“风尚展览馆那边之前一直承诺我们会展出我们的酒品,还让我们今天去签合同,可他们刚刚突然通知我们说合同不能签了。”

南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有没有说是什么原因不能签?”

陈欣,“听对方助理的意思,说是有一款新洋酒,叫RCI鸡尾酒,不知道是酒后台比较硬,还是酒的代言人后台比较硬,他们带资进去了,展台位置就不够了,只能推掉我们这边的。”

陈欣想想就来气,“这些人真是太过分了,出尔反尔。”

“他们根本不知道,为了这次能参展,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现在酒品,资料,酒器全部都准备好了,突然说又不能参展不了,那我们怎么办?”

南初平静了下,“你帮我查一下风尚的陈总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欣立即答应,“我现在就查。”

大概五分钟后,陈欣给南初拨了电话过来。

“南总,陈总现在在后色会所,见的就是这次抢我们展位的新洋酒的老板。”

“包厢号有吗?”

陈欣,“还在查,查到后我发你手机上。”

“好。”

南初挂了电话后,调转方向朝后色会所的方向出发。

L集团主营中高端酒水,有自己的农牧场,以及葡萄种植基地。

集团之前一直由南初的母亲罗如梅经营,自从罗如梅和南世业离婚去国外休息后,公司便交由南初打理。

这一年,南初表面稳扎稳打,暗地里却进行着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创新。

逐渐将与南家有关联的项目边缘化,并加大对有着厚重历史的古酒的投资。

这次展览,他们主推的就是古法酿造的古黄酒-松黄。

努力了一整年,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次参展的机会。

半小时后,南初的白色奔驰稳稳停在后色门前的地上停车坪上。

她这边刚停稳,恰好一辆黑色悍马在她的车旁停下。

南初专注拿过副驾驶上的手机和包包,推门下车。

双脚落地,她刚回身关车门,却意外被一记力道拽按进了边上的黑色车内。

惊慌之下,南初拽住车门惊恐大喊:“救命啊唔......”

还没喊完,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硬塞进了后座。

“再叫,我不介意封住你的嘴!”

南初听到是熟悉的声音,又在看清他的脸时,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一把推开他,一边大骂,“不是,哥们,你是脑子有毛病吧?”

“没完没了了,是吧?”

骂完,南初就要下车,却被男人一把扣住手腕压到了座椅上。

“南初,你还真是欠!”

在男人埋首压过来时,南初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别...唔......”

南初意识到他要亲她的时候,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唇,是她唯一坚守的地方。

接吻,只能跟爱人一起。

男人脸色凝重,眼神冷锐,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压抑的怒气:

“南初,你好样的。”

他不屑强迫吻她的唇。

他等着她主动来吻他。

他要的是心意相通的吻。

随即,他埋首在她脖颈的地方,像是要她命一般地狠狠撕咬了上去。

南初吃疼,漂亮的眸子里一下子蓄满水汽。

“喂,你属狗的是不是?”

不让他亲她的唇,她没少挨他的咬。

她的肩膀和心口,遭老罪了。

很多时候,南初都忍不住感慨:

幸亏她是女人,那方面也有洁癖。

如果她是男人,怕是要渣没边了。

忽然,腰间传来痛意。

“疼,放手。”

男人嘴不停,手更是肆无忌惮。

“刚刚在想谁?”

南初脸色一顿,总不能说是在想他吧。

她推他,“与你无关。”

她这句话,像是激怒了男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唇上的动作更猛......

南初怕出事,拼命挣扎,可无论她怎么挣扎,男人都没放开她,强势的大手更是往她衣摆里探。

南初的反抗,让男人更加兴奋。

须臾,她已经被他撩得全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阻止。

也阻止不了。

在他们这段畸形的关系中,她一直都是金主的身份,而他是她包养的鸭。

他是拿钱伺候她的那个,她是花钱享受、是找他放松身心的那个。

这也导致每次他们在一起,只要他有心撩她,她准投降。

有时候,她第二天有工作或出差,不想跟他纠缠太过。

奈何,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主要原因就是:

这个男人,不仅有颜有身材,

他还有一副性感的嗓子,会哄,会撒娇。

每次,他都哄她。

......

他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哄他,达到他的目的。

而她,本来就耳根子软,心也软,压根经不得他的哄。

所以,只要这个男人存心想要得到她,他们每次都会玩过度。

这让她懊恼又无奈。

奈何,她又喜欢!

大概过了五分钟,男人终于从她的身上起身。

男人身子僵硬得厉害,喘息在她耳边的动静,听得南初全身发软,心口发烫。

南初也知道,再不分开,估计等下还有更失控的事。

“你先起来。”

男人忍了忍,轻抬她的下巴,柔声哄问,“乖乖,来一次,好不好?”

霓虹下,疏影斑驳。

窗外初灯迷幻,映衬着南初慵懒迷人的小脸。

南初原本慵懒地半躺,吓得立即爬起。

“不好!”

“不要!”

“以后都不要!”

男人明显不悦,脸色因为隐忍变得涨红难看,额头的青筋也暴动恐怖。

他手上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南初,来真的是吧?”

南初拉下他的指尖,漂亮的食指点落在男人领口的扣子上,一下一下地抚摸。

“我们确实分的有些仓促,不过,你这一副离不开我的样子,倒是让我有几分意外?”

“怎么?爱上我了?”

话落,她掰正男人的脸,眯着魅人的桃花眼,笑看着男人俊逸的脸。

男人眼神灼灼地看着她,半晌开口:

“如果,我说是呢!”




南初回头,看到一脸阴沉的靳安辰正朝她走来。

对上靳安辰探视的眼神,南初下意识地想整理衣领。

又忽然记起上一次跟他在一起时,遭殃的事她的嘴唇,这才松了口气。

他那晚还算是个人,他们纠缠了一整晚,他都没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至于那天早上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本来就不是特别明显,三天过去,现在已经看不出来了。

靳安辰走过来后,果然第一时间就是看南初的脖子。

南初刚想说什么,余光扫了眼南心,见她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只能硬着头皮强装惊喜,“你怎么来了?”

她开心地挽住靳安辰的手臂,“这是你送给我的惊喜吗?”

说完,她还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靳安辰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又见南心正在看他,只能配合。

“我来看看你这里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南初面上笑应,“好啊!”

心想却想:来帮她是假,探班戚如烟才是真吧。

她看了眼手腕上的时间,不想跟他演恩爱未婚夫妻的戏码,只想找借口离开。

她看向南心,“那我和安辰就先走了,再见。”

而南心......

她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正两眼冒光地正盯着靳安辰看。

那眼神,像是猫看见耗子。

像苍蝇看到裂缝蛋。

更像狗看到屎。

刚这么想着,她胃里一阵翻滚,被自己恶心到了。

再看南心,她依旧一脸花痴地盯着靳安辰看。

忽然,一个想法闪过她的脑海。

南心该不会对靳安辰有什么想法吧?

如果南心爱上靳安辰,还死活要嫁进靳家,结果会怎么样?

想到这个可能和带来的后果,南初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亮。

眼神一闪,南初计上心头。

她笑着把手里的宣传资料放到靳安辰手里,语带撒娇地将靳安辰往前推了几步。

“我和我姐还有几句悄悄话要说,你先在前面等我一下。”

听着南初的撒娇,看着她娇羞的脸,靳安辰一时失了神。

南初见靳安辰不动,又推了推他,语气更娇,“愣着干什么,快去呀!”

她还故意用南心听得到的音量,“晚上回去奖励你!”

这种语气的撒娇方式,南初最是擅长。

因为,她试验过很多遍。

只要她这么一撒娇,他对她便是有求必应,她屡试不爽!

南初嗲气的两句话听得靳安辰全身紧绷得厉害,

他是男人!

当然懂心里那团火意味着什么!

只是在对上南初眼底的冰凉时,他又瞬间如梦初醒。

果然,南初只是在演戏。

靳安辰只觉无数的失望如潮水般往他的心口涌。

心,很痛。

靳安辰一边走,一边捶着心口,一遍一遍地警告自己:

靳安辰,别着了南初的道,她的喜欢都是假的。

她从小就是戏精,最擅长的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

如烟才是你的真爱。

-

而这边,靳安辰都走远了,南心的眼神都没舍得收回来。

这更加坚定了南初的想法。

南心从小深受她受母亲的耳濡目染,一门心思地想要嫁进豪门做阔太太。

她之前能算计郭家大少爷,想母凭子贵嫁进郭家。

现在就能算计靳安辰,同样母凭子贵嫁进靳家。

当年,靳家提出履行婚约的时候,要不是那时候南心已经怀上了郭家大少爷的孩子,怕是和靳家联姻这事也轮不到她。

后来,南心母凭子贵失败后,多次含沙射影南初现在未来靳太太位置本来是她的。

这说明,南心对靳安辰确实是有想法的。

如果南心真的嫁给靳安辰,不说她能摆脱南世业的控制,至少可以从靳安辰的这桩婚约里抽身。

最重要的是,她想看一场用魔法打败魔法的好戏!

就是不知道戚如烟发现被人挖了墙角的时候,会是什么好笑表情!

只是这么想着,南初心里已经开始爽了。

南初清了清嗓子,故意凑到南心面前,笑问,“怎么样?我老公是不是很帅?”

南心这才尴尬地收回视线,“你有什么好嘚瑟的?还不是我让给你的。”

南初眼神一闪,“不管是不是你让的,他现在就是我的未来老公!”

还故意刺激她,“你这么不服气,有本事你抢回去啊!”

南心明显一怔,“你瞎说什么呢!”

“你和靳安辰已经订婚了,我怎么可能会跟你抢!”

南初,“只是订婚,又没结婚。”

“戚如烟有机会,你也有机会。”

“不过......”

南初话锋一转,“你们就算抢,肯定也抢不走。”

“我和靳安辰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抢走。”

南心冷哼,“自信是好,但是自信过头就是蠢了。”

“你还是悠着点吧,等到靳安辰真被人抢走的时候,你就哭去吧。”

南初肯定道,“不可能!”

还善意提醒南心,“你应该也知道,靳家有规矩,只允许婚生子。”

“否则,不仅会被逐出靳家,更会失去靳家继承人的身份。”

“所以,只要我怀上靳安辰的孩子,那我就坐稳了靳太太的位置。”

这时,南心眼里明显多了几分算计,“那就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说完,南心就走了。

南初正愣神,被手机铃声打断。

“陈欣,怎么了?”

“南总,展台这边好多人要我们的宣传资料和你的联系方式,你赶紧过来。”

南初这才想起来正事,“我马上过去。”

她在大厅四处看了看,没看到靳安辰的人。

猜测他可能会在戚如烟那边。

果然,她找过去的时候,靳安辰正在跟戚如烟说话,两人脸凑得很近,亲密得几乎要亲一起。

戚如烟今天也是一席盛装,礼服性感热烈,完全展示出洋酒热情奔放的特质。

她刚回国,积累的人气不多,展台四周的人寥寥无几,她的身边却还是围了六个黑衣保镖护航。

这一幕看得南初都尴尬得差点抠出三室一厅来。

还是刘美先看到的南初,她立即呛声,“南总,有何贵干?”

又故意当着靳安辰的面告南初的状,“你上次不仅让如烟给你下跪,你还打了她一巴掌,这个仇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靳安辰听完一愣,立即吼向南初。

“南初,你对如烟都做了什么?”

南初看了眼刘美,毫无畏惧,“狗腿子不是都说了吗。”

刘美,“南初,你骂谁狗腿子?!”

南初,“你!”

刘美气急败坏要动手,被戚如烟拉住了。

另一边,靳安辰一脸心疼地检查戚如烟的脸。

“她打你脸了?打得哪边?”

戚如烟红着眼睛摇头,“我没事,已经不疼了。”

听她这么说,靳安辰更心疼了,“你还给她下跪了?”

“为什么要给她下跪?”

“你怎么都没跟我说过?”

戚如烟依旧摇头,只是这次眼泪开始往下掉。

“都过去了,你别怪初初。”

她一副站不住地往靳安辰身上靠,“是我惹她生气了,她才会让我下跪的。”

深情款款表白,“能跟你在一起,我跪多久都愿意。”

苦情戏,南初没少看。

不过,像戚如烟这么走心的,直教她恶心。

她一把抽走靳安辰手里的宣传资料,不忘提醒一句:

“这里有很多南靳两家的客户和朋友,你们亲热的时候可得悠着点,千万别被狗仔拍到上热搜。”

说完,南初就要离开。

刘美不甘心刚刚被南初骂,拦住她,又抽走了她手里的一张宣传单。

“堂堂L集团的南总,去展会门口发宣传单,多丢人啊!”

她嘚瑟地开恩,“这样,你现在呢跪下来给我们道歉磕个头,说不定我们还能考虑把展台分你们一小半,怎么样?”

南初看了看他们展台上寥寥无几的几瓶酒,以及整个展台片区前寥寥无几几个人。

“这么荒凉的地方,你们自己留着用吧。”

南初要走,刘美再次拦住了她。

南初越过刘美看向戚如烟,“戚如烟,你都不问问我过来是干什么的吗?”

戚如烟,“......”

刘美,“......”

靳安辰却很懂南初这个笑容的意思,“南初,我劝你别耍花招。”

南初“孺子可教”地看了眼靳安辰,“今天肯定是个黄道吉日,因为天时地利人和,特别适合曝光一段鲜为人知的奸情!”

戚如烟下意识看向四周,“你......”

靳安辰也瞬间白了脸,“你敢。”

这时,一声调笑声传来,“南总这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奸情八卦吗?”

“能不能让我也听一听?”

南初看向说话的男人,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不过,男人身边的人,她一眼认出来了。

南初控制不住地冒出来一个想法:找到新金主了?




“腰,疼......”

南初侧腰被撞抵在门把手上,疼得她差点哽咽哭出来。

祁御手上唇上的动作一顿,心里恨得要死,动作还是停了下来。

“疼死你活该!”

祁御冷脸转身,“宁愿求别人,也不求我?”

南初揉了揉生疼的腰,实话实说,“不想跟你再有瓜葛。”

祁御回头瞪了他一眼,心里有火,倒个水,将水杯茶壶弄得砰砰响。

“你就不怕被王超知道我们俩的事?”

南初一脸坦然,“你在后色做鸭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你还怕他知道?”

祁御倒水的手一顿,“你跟王超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

南初拿过他倒好的水,抿了一口,“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我怎么跟他说?”

祁御咬了咬牙,“祁御!”

南初像是压根没在意祁御的名字,继续说道,“王超是我大学同学,他知道我和靳安辰有婚约的事,也知道戚如烟和靳安辰的事。”

“我只跟他说,我在你们会所门口遇到了熟人,在车里待的时间久了点。”

“又跟他说了大概时间段,他立即就懂了我的意思。”

说着,南初开始为难,“就是......”

祁御挑眉,“什么?”

南初看祁御的脸,“王超可能误会了什么。”

对上祁御疑问的眼神,南初解释,“他很歉意地跟我说,你们会所的鸭如果只有不行的话,那算是失职了。”

祁御,“......”

南初,“他还说他要专门做一次匿名问卷,调查一下,他还说,如果我有需要的话,他可以重新给我推荐一个。”

祁御脸色阴郁得很难看,“南初,你坏我名声!”

他一把夺过南初手里的水杯,砸在桌面上,更是直接将南初压在了餐桌上。

南初吓得抵住他压下来的胸膛,“我跟他解释过了。”

“还给了你满星好评。”

祁御冷笑过后,“是吗?”

他一个打横将南初抱起往主卧走去,“你都满星好评了,我必须要追加表现一下。”

主卧大床上,南初被放下。

对于这一晚,南初觉得她逃不掉。

不过,话还是要说清楚的。

她拉着祁御的手,摸了摸她脖子和肩膀的地方,上面的斑驳吻痕比早上看到的要明显一些。

“我先提分手伤了你的自尊,现在你也给我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

她揽住他的脖子,定定对上他深邃的黑眸,“今晚过后,你毁掉监控,我们互不相欠。”

祁御轻抬她的下巴,毫不心慈手软地咬了上去。

“南初,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惹怒我。”

祁御的怒气从未像现在这般强烈,全部都发泄在了南初的唇上。

一开始,南初还有意识捂住嘴巴不让他碰,可是在听了他的话后,她又放开了唇。

唇,是她坚守着要留给未来丈夫的。

可是祁御说,“你确定要我把痕迹留在你身上?”

“你就不怕靳安辰检查你的身体?”

后来,南初主动吻了祁御。

......

她听到她的手机响了很多遍,但是,她被祁御困着,接不了。

再后来,手机又响,她是没力气去接。

再再后来,她累得晕死了过去,再也听不到手机响了。

早上的时候,她睡得迷迷糊糊时,被手机铃声吵醒,似乎听到祁御接了电话,说什么“暴露行程给谁”,又说什么“把谁引去京城”的事。

只是那时候她太困太累,没听几句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三点了。

对早上祁御那个迷迷糊糊的电话,半点记不起来了。

看着空荡的房间,南初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昨晚很疯!

她差点死他手里!

“混蛋,嘶......”

嘴巴疼。

全身更是酸疼的厉害。

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好不容易挪下床去了趟洗手间。

回来时,才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便签纸和五张千万支票。

支票是她之前包养他的支票。

南初又拿过便签,上面是祁御力透纸背的几个大字:

到时候配合我过户

意思明显:五千万,他要买下这栋别墅。

这栋别墅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外公外婆送她的成人礼。

她住的时间最久,最喜欢这里的大落地窗。

不过,既然他要,那便给他好了。

简单洗漱后,南初又收拾了几件衣服,便离开了帝景庄园。

坐上车,她才打开手机。

未接电话一百三十多通,无一都是靳家老宅那边的。

微信未读消息更是多达999+

南初第一个点开的是陈欣的未读消息。

陈欣汇报着和上呈那边的沟通结果,目前一切都在计划中。

提到上呈集团,南初到现在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上呈集团,主营餐饮配套设备,定制餐具,酒具等。

这次的展会,上呈是受风尚邀请参展,参展的内容是定制款的轻奢高级酒杯。

昨天中午,她带着陈欣去了上呈集团,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去的,没想到事情谈得竟意外地顺利。

因为戚如烟的横插一脚,L集团算是因祸得福。

南初又点开了靳安辰的微信消息:

她以为肯定是不堪入目的谩骂和威胁警告,没想到他竟然去京城了。

南初,等我从京城回来再找你算账。

南初忍不住松了口气。

靳安辰这个时候离开,简直是老天爷都在帮她。

没往上翻那些信息,她直接删除两人的聊天记录。

靳安辰不在昆城,南初也没回靳家老宅,而是住到她公司附近的小公寓。

展会前的三天,南初忙得不可开交。

期间,靳安辰和戚如烟没联系过她。

他也没再出现。

一切都很顺利。

就在南初以为会一直这么顺利下去的时候,没想到在展会开始的第一天,她竟直面碰上了南心。

南心,南世业的另一个女儿,比南初还大两岁。

对南家人,南初给自己立了个准则:

遇狗绕行!

只是,她想绕开南心,南心却故意拦住了她。

南心一脸嘚瑟,“南初,你这是怕我?”

南初,“我怕被狗咬!”

“让开,我还有事要忙。”

南心冷笑了声,“L连展位都没签上,你来这里还有什么可忙的?”

她看了眼南初手里的一沓宣传单,“跑腿发传单?”

“关你屁事。”

南初绕开她要走,再次被南心再次拦住了她。

“有屁就放!”

南心,“南初,你还真是跟你妈一样没用。”

“你妈天天就知道忙事业,忙出差,最后连男人都看不住。”

“你看我妈多聪明,看上哪个男人,就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后面只要把孩子养大,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钱和男人不就都来了?”

南初忍不住骂了句,“基因果然强大,你随了你爹的渣,随了你妈的贱。”

南心气得要上手,又忍下了。

“我现在是南家大小姐,代表的是南氏集团的颜面,不跟你一般见识。”

南初见展会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好狗不挡道,让开!”

她要走,又被南心拦住了。

南心,“怪不得靳安辰刚订婚就出国,就你这种天天除了职业装就是职业装的,还这么没情趣,是个男人都会跑。”

“说实话,你是不是差不多要被靳安辰扫地出门了?”

南初,“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南心在南初背后喊了句,“你就不想知道靳安辰的绯闻?”

“我一个混娱乐圈的小姐妹说,靳安辰和你的好闺蜜戚如烟好像挺暧昧的。”

“我还听说戚如烟在国外好几部戏,都有靳安辰的投资。”

南初站定,回头看了眼南心,“然后呢?”

南心,“我还听说,是靳安辰给风尚总部那边的老板打了招呼,你的展位才会被戚如烟代言的RCI鸡尾酒抢走的。”

“这些,该不会都是真的吧?”

南初笑了,“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南心嘚瑟,“我就是想说,展位展位被抢,男人男人被抢,南初,你还真是够没用的!”

南初反唇就怼,“能被抢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因为,他们都够贱!”

南心,“你......”

南初,“你见过有人抢钻石,抢航母,抢核弹的吗?”

南心,“这......”

南初,“当然,还有一种更贱的。”

她冷眼看南心,“就是你这种!”

“下贱倒贴,用龌龊手段怀上豪门少爷的孩子,还想母凭子贵嫁进去豪门。”

南心被戳痛处,恨南初恨得牙痒痒,“南初,你给我闭嘴!”

南初乐了,“你都没给我披麻戴孝,下跪哀嚎,我为什么要闭嘴?”

南心被南初气得手指发抖,上来就要扇南初的脸,却被南初一把扣住了手腕推开。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从南初身后传来,叫她的名字。

“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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