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解道，“小鱼，王福一把年纪了，这次也是脑子糊涂了，才做出这种蠢事，你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好吗？”
看着满脸温柔的顾子煜，我对他的失望已经到了极点，无以复加。
“你到现在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是不是非要我拿出铁证，你才会跟我实话实说？”
顾子煜猛地一愣，呆立在那里，眼中掠过一丝惊慌。
他也看出来，我其实已经知道了。
但是，那层窗户纸不捅破，他仍然不愿意主动坦白。
就在这时，张雨萱坐不住了，大喊一声，“苏小鱼，你够了！”
“你不就是想说，是阿煜指使王福，雇了陆旭他们来打你的吗？”
“是，真相就是如此。阿煜早就不爱你了，他爱的人是我，他想娶的人也是我，不是你！你满意了吧？”
听到张雨萱喊出这些话，顾子煜突然惊慌了起来。
他下意识抬手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回过头来，顾子煜看向我的时候，更是无地自容，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凄然一笑，并没有觉得意外。
长长吐出一口气，我一字一句得问顾子煜。
“如果你想娶张雨萱的话，大可以跟我提离婚，我会同意的。”
“你为什么要害死我？”
“在一起这些年，我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恨我？非要我死？”
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我也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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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煜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神不再躲闪，反而变得十分坦然。
反正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他再继续伪装也毫无意义。
走到病床边上，他和张雨萱十指相扣，眉眼交换间，尽是柔情，像极了刚和我谈恋爱时候的样子。
只可惜，他这次是对张雨萱，而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