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调取。”
迟炎说完,便打开电脑,调出布丁去世当晚的监控录像。
迟炎:“监控显示,徐漫那天晚上确实提着一个袋子来到了殡仪馆,而且那天并不是徐漫的值班时间。”
“她把布丁的遗体带到了这里,并且在这里火化了布丁……”
我几乎是带着一丝寒意说出的这句话。
难以想象,这该是多么心理变态的人才能如此镇定自若,一气呵成地完成这一系列行为。
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成为入殓师?
“迟池,你给我出来!”
徐漫猛地踹开办公室的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殡仪馆,非死者家属和工作人员不得入内!”
沈以廷紧随徐漫之后,看见我那冰冷至极的目光,他急忙走到我身边,带着愧疚说道:“小池,对不起……”
到这一刻,沈以廷竟然还以为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我哄回身边。
我直接无视掉沈以廷,视其若空气一般,尔后一步一步走到徐漫的跟前,质问道:“徐漫,你是打算直接赔偿还是等我提起诉讼?”
实际上,任何经济补偿都无法弥补我失去布丁的悲痛,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徐漫好过。
徐漫硬着头皮说道:“不就是一条狗嘛,我赔你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