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受苦。
翠羽跑进来,一脸委屈,望着我欲落泪。
我冲翠羽摇头,道:“不怪你,莫哭。”
翠羽红着眼眶,陪我守在绣姨娘床头,小声问:“小姐,今日唐府不去了?”
“唐老太君不缺人巴结,”我冷声道,“不差我一个。”
翠羽担忧:“只怕夫人要怪罪小姐。”
我心中冷笑,未言语,此刻,一段淡忘往事浮现心头。前世我出嫁前赴唐府时,林元泽拦我轿前,彼时我眼高于顶,怎会将这兄弟放在眼里?我忆起,当时未理会他,回府后便听闻林元泽挨打、罚跪祠堂之事。
“原来如此,”我自语,眼中发酸,再说不出话。原来那次林元泽拦轿,是因生母病了,除他这无钱亲子,全府无人过问。挨打、罚跪,是因被我漠视后,他去找父亲,以他脾性,父子必起言语冲突,受苦的自是他。
“小姐?”翠羽察觉我伤心,轻声唤我。
“大管家给你脸色了?”我问。
翠羽道:“府里今日似有客人来,大管家忙着布置,根本不理我。”
有客人?我眉头再皱,随口问:“可知是何客人?”
“不知,”翠羽摇头,“前院无人愿搭理我。”
“罢了,”我为绣姨娘换了冷毛巾,“元泽已去请大夫,应很快便来。”翠羽帮我喂绣姨娘喝水,前院所受责骂与冷言冷语,她决心烂于腹中。
主仆二人于房中忙碌不停,只盼绣姨娘好受些。
未几,林元泽请了位大夫来。
我与翠羽亲手搬扇屏风置于床前,让大夫隔屏牵绳为绣姨娘诊脉。
大夫诊完,对林元泽言,绣姨娘乃寒邪入体,服药后亦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