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不妙,小翠呵到“大胆,这是裴府,你们也不睁眼看看拦的是谁。”
“让她进来。”一道有些熟悉的女声响起,侍卫才肯放人。
真是可笑,我自己家,出入还要外人许可。
我看向声音来源,只见那庭院中的女子正是新封的安乐公主,她就坐在我常坐的位置荡着秋千,我的夫君在身侧
呵护着她与她谈笑嫣然。
真是好一幅登对的才子佳人图。
我心中怒极,却还是想听他解释。
他却连一个眼神不肯给我,只对江姻姻温柔笑说“公主,贱内既然回来了,臣这就休书一封,放她归家,然后商议你我二人的终身大事。”
说罢派小厮让我在休书上摁下手印。
我推开那封信,心下冰凉,不怒反笑“敢问裴郎君,贱妾自嫁入府来一直安分守己,究竟何故让您无端厌恶,以至于要休妻?”
“大胆刁民,怎么敢在公主面前放肆,公主冰清玉洁,国色天香,是我从小就爱慕的人,自然比你好上千倍万倍,你还不快些带着你的人签下手印收拾走人。别在这扰了公主雅兴。”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那月白衣衫的男子,却只看到了他对我的神情是怜悯和不屑。
江姻姻得意至极,轻蔑嘲讽“江姑娘,你若是识趣些还不快滚,过段日子我和祈平自会有人下喜帖到府上,到时还望赏脸多喝两杯喜酒。”
“好好”我无奈苦笑,心中的小鹿已是撞死在了树桩。
“只是还有一桩事恳求裴相,家中父母年迈,阿姐年少入宫,已多年未在父母膝下承欢,可否将她的名字从殉葬名单上划去。”
就这一件事就你,就当,了却了我们夫妻一场的缘分。
那人却端得一副事不关己“这是礼部的事,不在我的分内,一切都有规章制度,哪能你想如何就如何。”
我怒极,再也不顾任何礼数,夺门而去。
上了马车,却发现这并不是去姜家的路,正要出声询问,小翠捂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