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墨渊,我要死了。”
“你要死就静悄悄的死!
不要死之前还来恶心我!”
—混沌中,我听到了懊悔的,撕心裂肺的哭声,那是韦墨渊,那是我的十二年。
—相爱十二年,我们不和平离婚了。
在大闹了几次后,我们成了圈子里茶余饭后的谈资,笑话。
婚内出轨,韦墨渊找了个十八线小明星,而我,被传言说,“找了个小我十二岁的十八线摄影师”。
离婚第二个月。
有天我喝醉了。
我借着酒劲发了条短信给韦墨渊,我问,“怎么会这样呢?”
“曾经我们也是圈子里羡慕的一对金童玉女啊?”
我记得那天窗外的寒风很恐怖,我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寂寥的夜色,缩成了一团。
我没等到韦墨渊的回答。
两小时后在娱乐头条,看到了韦墨渊搂着新欢被拍下的照片。
他还是那么绅士,他甜蜜的对那个年轻的面孔笑。
他似乎忘记了。
他曾许诺我,这样甜蜜的笑容,这辈子只会给许知礼一人。
—离婚第三个月。
我把大平层里的结婚照,以及一切和韦墨渊的东西都打包了。
特意找了搬家公司,花了一千块把这些东西打包的整齐送去了韦墨渊和她新欢的新家。
第二天中午,这些东西就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韦墨渊让搬家公司的人带给我一句话。
他说,“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让我恶心,这些垃圾的身上有你的气味,我恶心,就像恶心你一样。”
那天,我坐在楼梯阶上,没有笑也没有哭。
很平常的想起了二十岁的那个晚上,韦墨渊拿着鲜花站在我的宿舍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单膝跪地,他说,“知礼,我爱你,你是世上最美好的人,求你和我在一起!”
我竟然答应了。
真可笑。
我为什么会答应呢?
可真蠢。
这一蠢,竟然就是十二个年头。
—和韦墨渊分开的日子,过的好像与平时没有什么太不同。
除了,从每天不管多忙都会做的四菜一汤,变成了不同餐馆的快餐。
还有,入睡的时候,没人会再跟我争抢着扯的被角。
我暗暗庆幸。
这样真挺好的。
下班后那么累不用再做四菜一汤,更不用洗碗筷,半夜也不用再受凉了。
就是。
突然噩梦惊醒的时候,还是会习惯性的喊韦墨渊的名字。
我点了根烟,拿着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