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知道为什么会发抖。
可不能这样下去了。
我也被强加着有了新欢不是吗?
一直忘不了旧爱,可是会被人笑话的。
我才不要。
韦墨渊,你等着看吧,你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一定会像你一样狠心的。
你知道的,许知礼,一向说到做到。
—这些天,我偶尔看看新闻,当然不是故意再看有关于韦墨渊的新闻。
韦墨渊还是和那个小明星在一起。
拍到了两个人去婚纱店。
别说,韦墨渊还挺深情的。
这次的新欢这么久还没换。
看得出来,韦墨渊,很爱啊。
就像当初爱她一样呢。
当晚,我喊来了我二十岁的还没在一起的,韦墨渊嘴里我的,“小男友”。
“我老了是吗?”
“才不,礼礼,正是大好年华,风韵犹存。”
我有点不高兴的捏住他的下巴,小猫一样咬在他的下巴上,“以后不许喊我礼礼,喊我知礼,知道吗?”
他笑着答应,暧昧的气氛很适合表白。
他身材很好,比例很像韦墨渊。
全世界也只有韦墨渊,会喊我,“知礼”。
—很可惜。
我的身体不耐受。
就像乳糖过敏一样。
他只是简单的想抱我一下,我就条件反射地推开了。
除了韦墨渊以外,我对所有男人的亲近行为都产生了,“过敏”状态。
我想韦墨渊那么大方,可以给他的小女友房子和车。
我咬了咬牙。
也送了一辆车。
八十多万呢。
我不心疼。
这是我离婚的时候分到的财产。
我不缺钱。
但我就要用韦墨渊的钱。
这是夫妻共同财产。
二十岁的这辆车,有韦墨渊出的一半。
挺好的。
我没有了韦墨渊的爱,至少,有韦墨渊的钱。
还用韦墨渊的钱给别的男人花。
不亏。
—第一场雨来的太快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
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伞了。
我站在楼栋里,看着外面的大雨束手无策,我不知道哪根筋错乱了,习惯性的朝着身边的空气喊了一句,“韦墨渊,你的外套给我,我要迟到了。”
喊了几次没人理我。
我不高兴的侧头看向了身边。
哦对。
韦墨渊早就不在了。
没人给我外套了。
我恹恹地又看向了下着大雨的街道。
让我束手无策的何止又只是这场雨呢?
—公司酒会。
我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我自己这样认为的。
其实我也不丑,我真的很漂亮的,但我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