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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的，他那张脸我没办法拒绝。最后一次，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到厨房准备饭菜。
他始终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偶尔逗逗小九，但是小九不怎么喜欢他，总是不理睬他。吃饭的时候主动添置碗筷，吃完后死活要洗碗。
没有以前的高高在上和不耐烦。后来我觉得他可能是在拖延时间。
洗个碗洗到天黑，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笑了，抱着小九晃着。“你什么时候走？”
邹泽却牛头不对马嘴，“天已经很暗了。”
我不以为意，“还是要走的。邹泽。”我鲜少有直称他大名的时候，不叫他的名字是我刻意回避的事情，这样好像自欺欺人地把他和邹旭模糊不清起来。
我在提醒他，也在提醒自己。
“我知道了，关于以前的事……”邹泽的声音越来越弱，像低到的尘埃里。
“你喜欢的不是我对不对，你喜欢我哥……”当遮羞布被扯下，有一瞬间我的心是慌张的。不过很快又平静下来，知道了又怎样呢，当这么多年的保姆也该够了。
“一直以来你把我当做替身是吗？”邹泽抬起头，他眼里蓄满泪水，眼睛通红。
“知道还不走，自取其辱吗？”可能是小九都发现气氛不对，在我怀里挣扎了会，我放走了它。
邹泽靠近我，他的眼神对我不依不饶。“那你，不能继续把我当成替身吗？”他的手覆上我的脸。
什，什么？继续当替身？
我不太明白，谁愿意在感情中当替身，况且他以前是那样看不起我，他不是亲口说的绝不可能喜欢我吗？
“我会做的很好，像哥哥一样……”
我在巨大的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