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派我去蒋副总那里?”
这行为等同于将他推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问到了正题上,梁阶左右活动了僵硬的脖子,漫不经心,“他很欣赏你,跟着他好好做。”
他拖着尾音,意味深长。
“可我还是想跟着梁总。”
“都跟他吃饭了,还跟着我做什么?”梁阶发笑,具有压迫感的眼神压制着岑和霜,“是个男人你就要勾搭,是吗?”
严臻亲自打电话来,替蒋渡要人,诚心可鉴,梁阶自然要成全。
岑和霜收起了柔弱的模样,“梁阶,你不讲理,许你跟前妻藕断丝连,不许我跟其他男人接触?”
“我哪儿不许?”
他笑得轻浮,轻昂下巴,“我这不是把你调到他身边了,好成全你们一对狗男女。”
百叶窗降着,没人能看到窗内所发生的所有。
岑和霜被羞辱的体无完肤,双眸泛红,泡着眼泪,她轻咬了下唇,不再争辩,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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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和霜一贯是会哄人的。
这次却没做太多挣扎便去了蒋渡那里。
与蒋渡工作的确要比跟着梁阶轻松许多,他幽默风趣,很会逗人开心,岑和霜从刚开始的不情不愿到欣然接受,过程用了不到半个月。
这半个月间,梁阶像是故意使脸色,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更没踏足过她的住处,这样的冷落,从归国后,是头一次。
她因祸得福,难得有了自己的时间,不用像个金丝雀似的,守在这座精美的房子里,等着雇主光临。
岑和霜乐得自在。
她穿戴整齐,特地戴上了最昂贵的首饰,裙子是新买的,没刷梁阶的卡,用了自己三个月的工资。
前往墓园的路上买了束白菊,供奉到家人的墓碑前。
父亲母亲的墓挨着,照片慈眉善目,他们一生救助过不少贫困家庭学生,做尽善事,到头来却因救助了白眼狼,而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岑和霜用极尽温柔的目光望向他们的照片,轻抹掉眼泪,苦笑道:“我不哭,免得让你们为我伤心。”
她说着,自言自语似的抬起手,将身上所带的装饰品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