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也罢,忍了忍了。
等那件事情结束了,他以后就是跪下痛哭流涕求着她当床伴,她都不带正眼看的!
南婠侧身对视上那双淡若无欲的深眸,抿抿唇,朝他笑,“我当然不配了,我庸俗,您高雅”
在他眼里,她就是那种等着他施与恩宠,使尽浑身招数就为了攀附顶端圈里一个摇尾乞怜的女人吧。
贺淮宴竟轻笑了一声,“拐着弯骂我呢?”,她这话怎么一股子阴阳怪气。
南婠:“我哪儿敢呀,瞧您说的”
就算她再庸俗,贺淮宴再高雅,那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从他对自己动了情欲的念头起,就再没有高低之分。
各取所需,又有谁比谁高贵,谁比谁轻贱。
话落,她扭头看向窗外的景色。
贺淮宴循着视线看过去,车窗折射入黄昏的斑驳光影,南婠的眼角泛着剔透的光,他喉咙顿时像卡了鱼刺似,这女人哭了?
南婠半晌都没有再吭声,从包里掏出手机给苏丽秀发了微信说晚上不用等她吃晚饭了也不用去店里给她送饭。
这去一趟别墅,估摸着以贺淮宴的需求,可能得凌晨才结束。
从车上下来一进浅水湾别墅的入户花园,就飘来一阵香味,南婠肚子咕咕叫了几声,她今天吃的东西实在少,下午在富太那吃的那块芝士蛋糕和马卡龙算是她今天唯一的碳水。
贺淮宴在车上的时候就发信息叫徐助去芳园居那里请了星级厨师过来做晚饭。
她回眸看迈着长腿走来的贺淮宴,问他:“我们这是先吃了再做?”
贺淮宴:“……”
他淡道:“嗯”
南婠觉得他这是破天荒的头一回,之前那几次都没有和他一起吃过饭,都是进门直奔主题。
刚想开心的冲他回个媚笑的时候,贺淮宴沉声说:“把口罩戴上,里面人多眼杂,你先上三楼卧室”
自打和贺淮宴单独见面相处开始,口罩墨镜就是她的必需品,天天带在包里,整得跟个明星防偷拍似的。
南婠微笑:“好的,贺先生”
南婠上了三楼,贺淮宴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