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我眼神执拗,“我去准备纸鸢。”
冬风凌冽,寒风刺骨,李彻在雪地中摔了几次后,李彻暗自咬牙,“苏梨,你故意报复我的。”
我眉眼弯弯,“殿下,快,给我捡风筝……”
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错觉,可碍于嬷嬷在身侧笑吟吟瞧着,李彻硬着头皮陪我闹。
他嘴上不饶人,“这风筝真是别致,旁人恐怕还以为太子妃是小孩。”
那是一只糖葫芦形状的风筝
我怜惜摸了摸, “一个故人在七八年前送我的风筝。”
“故人?”李彻黑眸幽深,他玩弄了几下,突然,风筝骨散架了。
我急得掉眼泪。
他却云淡风轻道,“孤笨手笨脚的,真是不小心,但孤可以再送你一个。”
我气了,“你故意弄坏的?!”
他挑眉道:“你也是故意让孤摔了好几次,扯平了。”
李彻得意离开。
我却在原地抱着坏风筝,气得跺脚,其实,这个纸鸢是我七岁那年,李彻在江南微巡时送给我的。
可惜,他没认出来,他也没能记住我。
当晚,侍女送来一个一模一样的糖葫芦风筝,怯怯道:“太子说,求太子妃原谅。”
我总算开心了些。
既然他送了我新的,那我就原谅他吧。
直到晚膳,李彻都没曾出现过,桌上的菜热了几次。侍女才禀告说,他今日放纸鸢时,丢了我送的荷包,如今在派人大肆寻找。
我放下筷子,心乱如麻。
旁边的嬷嬷却笑了, “太子珍爱太子妃,连太子妃送的荷包丢了都如此着急,但外头太冷了,太子妃还是去将他寻回来用膳吧。”
我闷闷点了头。
嬷嬷不知道,我从未送过李彻荷包,他的身上却常年挂着的荷包,是萧晴柔做的。
不仅如此,他头上的玉簪,脚下的黑靴,还有腰间的玉佩,都是出自另一个女人之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