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阿丘江柳的其他类型小说《霜雪上眉间小说》,由网络作家“煜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你欠我的!等你什么时候娶了我,这才是你的。”她的话语,仿佛被泪点过了一般,透着一股离别的哀伤。初春的凉意不减,一阵冷风吹过,倒是有些刺骨。灯火依旧闪烁,彩色的灯笼似乎还要去构筑那一场“东风夜放花千树”的盛大。他郑重地接过玉佩,像是完成一项庄重的仪式。诺言从来如此。“这块玉佩肯定会是我的。”陈阿丘粗糙的手,撩起她纷乱的发。两人相视一笑。“咦,好肉麻!”江柳心破涕为笑,立马做了个鬼脸,仿佛又成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伤感的话来不及多说,只来得及趁着这最后的良辰,再多调笑几句。“肉麻就肉麻,咱爹又听不到。”阿丘噗嗤笑着。“都开始咱爹上了,都没想到过你还会这么厚脸皮。”“哪有……”“以后当了大侠,敢有风流债,小心我揍你哦!”“你可打不过我!...
《霜雪上眉间小说》精彩片段
是你欠我的!等你什么时候娶了我,这才是你的。”她的话语,仿佛被泪点过了一般,透着一股离别的哀伤。
初春的凉意不减,一阵冷风吹过,倒是有些刺骨。灯火依旧闪烁,彩色的灯笼似乎还要去构筑那一场“东风夜放花千树”的盛大。
他郑重地接过玉佩,像是完成一项庄重的仪式。
诺言从来如此。
“这块玉佩肯定会是我的。”
陈阿丘粗糙的手,撩起她纷乱的发。两人相视一笑。
“咦,好肉麻!”江柳心破涕为笑,立马做了个鬼脸,仿佛又成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少女。
伤感的话来不及多说,只来得及趁着这最后的良辰,再多调笑几句。
“肉麻就肉麻,咱爹又听不到。”阿丘噗嗤笑着。
“都开始咱爹上了,都没想到过你还会这么厚脸皮。”
“哪有……”
“以后当了大侠,敢有风流债,小心我揍你哦!”
“你可打不过我!”
“那我就休了你,找个高高帅帅的状元郎~”
“哪有女人休男人的事儿。”
“现在可就有了!你要是有什么风流债,我就背着你在外面养十几房小郎君!”
“好好好,肯定没有风流债。我把这小玉佩挂脖子上,哪个女侠和我搭话,我就说这可是江花魁给我的定情信物。”
“呵呸,你才花魁!”
“明明你自己说的。”
…………
插上刚买的木簪子,戴好刚到手的玉佩。集市在前,灯火在后,人群囔囔。
两人同立在风中,似乎只差了一场雪,就可以白头。
4.
“下雪了吗?”
他抖了抖身上的蓑衣,掉下数层霜雪。
依偎在这树旁一夜,竟险些成了雪人。
仔细算来,离家已有九年。五年学成武
捂住了咽喉。面前的一切,都在沉寂。唯有那亘古不变的呜咽,在耳边响着。
什么女侠啊?算了吧。
她走在风雪里,身影不断没在纷乱的白絮之中,无魂也无神。
7.
店家的旱烟不断吞吐着烟气,风拍打着老旧的木门,发出“框框”的声响。
他皱巴巴的脸上,浮出一丝讥讽。望着那一张通缉令,不由地摇头,自语道:“小年轻啊小年轻,为了爱情……倒是今天赚了二钱银子,嘿嘿,我再写封信给衙门,那八百两赏银又能分我十几两!赚了,赚了!”
昏暗的烛火飘飘摇摇,他从抽屉里拿出笔墨与纸,开始写道:
“……贼子的旧相好在江北客栈询问了贼子去向,可抓住此女,放言威胁,逼迫贼子现身,围困并斩杀其于江北……那女子虽以黑纱遮面,但可见其丹凤眼上柳叶眉,皮肤白皙,又有些瘦弱……”
停下笔,店家吐出一口烟,眼神冷漠。门外的风雪,从门缝之中渗透进来,留下几分寒意。
8.
一早,雪已经停了。江家的家仆拿着铲子,顶着晨起的困意,铲掉院落里的雪。
忽然,像是铲到了些什么东西。那家仆眯着的眼睛勉勉强强地睁大了些许。
随后,他一声惊呼:“少奶奶!少奶奶!来人啊!少奶奶晕倒了!”
江柳心倒在地上,全身都是雪。白色的眉下,是已经凝结成了冰的泪滴。不知是什么样的执念,才这么支撑着她穿越了这么大的风雪,走回了家。
回到了家,她大病一场,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
“大夫,小女还是……”此时,江母红着眼眶,在江柳心的身边侯了一夜。
她痛苦而又自责,一遍遍反问自己:是不是对女儿逼迫太过了?
是了,自己的女儿哪怕不嫁也都没有关系,也不是什么穷苦人家……更何况三个儿子都已经成婚,那就算心儿不嫁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只要心儿一生健健康康的,留在身边守着自己这
话诶!”跟着轿子的仆从笑着,一路发着喜糖。
有钱的地主老爷们不愿意放了这个攀交的机会,哪怕入不了进士举人老爷们的脸,江蒋两家如今可是蒸蒸日上的,两家联姻的喜气来沾沾的也是没差的。
而穷的乞丐博一个吃食,领了糖还会磕上俩响头,口中不断道上几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吉祥话,惹了大家一阵哄笑。莫要瞧不起这些乞丐们,每逢到婚庆,他们的吉祥话是说得最好听的。
江柳心捂着胸口,那沉寂的心,不断地跳着,激烈又铿锵。哪怕扶着轿子,努力调整着坐姿,也都难以抑制这种心头传来的不安。她茫然失措,甚至不由自主地落下了泪。
“怎么会这样?”听着轿子外热热闹闹地庆贺声,她喃喃道。
斩下了跟上来的捕快的脑袋,陈阿丘喘着粗气。逃亡多年,这样的奔跑早已习惯,但他未想到这几个捕快,居然也是耐力奇佳,一路多次换位转位,都没能逃掉。
打?这十来个人,还都是好手,怎么打得了?刚侥幸暗算了一个,几乎是极限了。
不过他们的暗器也是耗得差不多了,接下来逃跑,或许压力小些。
陈阿丘看着身上汩汩涌血的伤,苦笑了几声。
自我安慰罢了。
入了大堂。蒋家请了年长的大儒亲自主持婚礼。江柳心透过那层头盖,望着面前血红色的大堂。
她感觉到难以言说的压抑,就像是即将失去什么极为珍贵的东西。
但随后,江柳心只能无奈地自嘲一笑,呵,能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呢?明明早已经失去了啊。定然是成婚太紧张了吧。
仪式不断进行,一直进行那最广为人知的三拜礼,没有一点意外,顺利得和这片土地的绝大部分的婚礼一样,既没劫婚的情节,也没逃婚的戏码。
“一拜天地!”
“当!”一刀劈开致命的一剑,陈阿丘面色阴沉,状态越来越差。身上的伤不断涌出鲜血,挥下的每一刀都几乎透支了他所有肌肉的力量。<
上的刀片却寸寸崩解——天生的神力居然断了手中的长刀。
护卫只能看见,在崩飞的铁片之中的,漠然的眼。
霎时间,一拳轰出!
“咚!”
护卫横刀格挡,却被这一劈一拳砸碎了刀,砸到了肺腑,鲜血四溅。
又一拳紧随其后,他的身躯瞬间被轰飞了出去,狠狠砸在了城外的树上,抖落下层层的雪,将整个人都埋了下去。
洁白的雪上,很快染了不尽的红色。
此时,护卫们才领着家丁匆匆赶来,正好目睹了这一幕。胆寒之余,为首的几个护卫迅速跟了上去。
甩了甩手上的血渍与铁碎渣,阿丘来不及去看那护卫是否身死。
来不及迟疑,他继续向着城外的林地奔去。
广阔的雪地与稀疏的林,一袭蓑衣飘在白色之中。黑衣蔚然,刀斧森森。
“贼子莫逃!”短刀护卫踏着树干,借着力弹射而来。双刀划过诡谲的弧度,陈阿丘避闪不及,堪堪躲了要害,却被划破了背部。
疼痛刺激着神经,他瞪大眼睛,一声不吭。随后,拳风如雷,一拳砸向了这个偷袭不成的双刀护卫。
“咚!”罡风鼓动,那护卫被砸得两眼一翻,嘴角溢出鲜血。
正准备补上一拳,一柄长枪袭来。枪出如龙,磅礴的枪势如同骤雨洒落,“簌簌”之声不绝如雨点。
精神紧绷的阿丘连番躲避,瞅准机会,一把抓住枪柄的一端,顺着枪势,青筋猛地暴起,瞬间拔走了长枪,夺到了自己手中。
失了枪的护卫面色苍白,刚刚那一番较量,让他觉得自己好像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村野的巨牛。有枪尚且被夺,失了枪更是没有半点可以对抗的念头,只得连退三步,谨慎地打量着面前的蓑衣人。
陈阿丘没有心思多管这些,脚下不停,余下一串脚印与风雪。
“贼子,束手就擒吧!要你下跪谢罪,也省得我们把你剁碎成了肉酱!”粗犷的声音传来,几个身影从林中现身。
可成个鬼,你都不知道加了‘可成’两字的意思就是不好看!”江柳心白了他一眼,“就你那样还想出去当侠客呢?还不如跟着我去私塾念念。”
“那咋了,我爹可说书读多了会变成书呆子。”他不屑一顾地叉着手。
要说这些年,江柳心对阿丘最大的教育成就,莫过于改“俺”称“我”了。但奈何这樵夫就算当了侠客也不会当书生,气得她直跺脚。
集市正值元夕,只见得灯火辉煌,彩灯处处。各色的摊子,各样的饰品与点心,目不暇接。
几十根绳悬在两边的阁楼窗上,还照例穿了好些个灯笼。龙头灯与莲花灯,玉兔灯又锦船灯。有些灯下还挂了几张纸,上面写着灯谜。
红黄交杂,万灯聚火。无时无刻不在感动着二人的心。
“不和你扯皮了,去看灯去!”江柳心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
“来啦,来啦!”阿丘慌慌忙忙地跟了上去。
“卖糖葫芦咯,糖葫芦!”
“卖糖人咯,喷香的糖人!”
“卖簪子,卖簪子,给您夫人买个簪子吧!”
四周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他们招呼来招呼去,等待着客人。
虽然江柳心爱吃甜食,但这次她却没有叫嚷着去买些什么。而是静静地逛着,时不时和阿丘拌几句嘴。
倒是阿丘忍不住了,从兜里掏出了几个子,买了两支糖葫芦,递了一支给她。
红彤彤的山楂上裹了一层淡黄色的透明糖浆,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剔透诱人的光芒。
轻咬一口,甜甜的糖浆裹着酸酸的山楂,一起滚向舌尖,涌入心中。
“这小玩意儿怪香的。”阿丘点了点头,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吃糖葫芦。
“好吃吧?”江柳心一边吃,一边竭尽所能地从鼓鼓囊囊的嘴里挤出字,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儿,受尽恩宠,自然是不缺吃食的。但是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吃,这种感觉,不一样。
但只是一瞬,她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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