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
顾辞却慌乱地扑上来攥住我的衣角。
“青棠,你不要说这种话,你不会有事的,我只是一时生气想给你个教训。”
“你放心,我立马就进宫请旨……”
谷清音忽然惊呼一声,整个人捂着胸口倒在地上,满脸虚弱地咳嗽着。
顾辞连忙松开我的衣角,毫不犹豫地扑向谷清音,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我就这么看着他将谷清音打横抱起,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像曾经无数次那样。
谷清音在他心目中,永远都是第一要紧的事。
我这个与他生死与共,相伴近十年的发妻,在他眼里,连谷清音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哪怕失望至此,心脏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
眼泪落入寒风里,消散的无影无踪。
顾辞,再见了……
通敌叛国是杀头的死罪,为了让我认罪,狱卒将各种刑罚加在我身上。
短短几日,我浑身都是露骨的鞭伤,还有被夹到肿胀出血的十指。
顾辞受皇上器重,此次又有护驾之功,我是他的夫人,原先狱卒是不敢对我用刑的。
可这京城里谁不知道,我是顾辞亲自送进来的。
如今人人都称赞顾将军公私分明,不徇私枉法,不偏袒自己的夫人。
而郡主则是人美心善,亲自守着战死的将士们下葬。
我却成了人人喊打的逆贼,拆散有情人的妒妇。
两日未进水米,我有些昏沉。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看清来人,我瞬间清醒。
是谷清音。
她扬帕掩住口鼻,一脸嫌恶地将我从头打量到下。
“姜青棠,几日不见,你怎么变得如此狼狈啊?”
我没说话,谷清音就拉下衣领,露出锁骨上斑驳的青紫痕迹。
“将军每日都会要我好几次,我都受不了了他还不停下,他说他只想要我给他生孩子,至于你和你的孩子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