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彦一愣，忙上来抓住我的手。
“老婆，你手伤了，别碰这些，会疼的。”
“那些视频确实是乔乔的，我知道你心里不高兴。”
“但是我只是利用她赚钱。你乖乖回家，我给你买个包，好吗？”
他眼里的关怀不作假。
眼里的轻蔑同样不作假。
这话透过话筒，传遍了整个会场。
观众席上同样议论纷纷。
我这个曾经的钢琴女神在乔乔跟前，被打上了各种各样的标签。
嫉妒的，廉价的，丑陋的，轻贱的。
我用力挥开沈斯彦，双手用力地按在琴键上。
乐声淹没过他的话语，也淹没过观众席上的窃窃私语。
我弹的，正是乔乔刚刚弹的。
把我那些片段拼接而成的四不像。
但很快，乐声再变。
底下几个老者听着听着，直接把墨镜摘了下来。
旁边沈斯彦的目光，也逐渐变得灼热。
我微微侧头，和他对视着。
紧接着，我又将被乔乔用烂了的片段，改成从未被任何人知晓的节奏。
曲终。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沈斯彦。
他激动地走上来：“老婆，你的手好了？”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是谁治好你的，我一定要重金去感谢对方。”
我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转头看向已经跌坐在地上的乔乔。
“我再问你一次，那些不露脸视频，都是你的？”
“是！都是我的！”
“本来这些就都是我的！”
“你的曲子是我的，你的老公是我的，你的地位也该是我的！”
“凭什么，你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又凭什么，你的手还能好？”
她狰狞着朝我怒吼，又扭动着身躯想过来拉扯我。
只是我还没动作，她就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