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来了竹溪园。
我看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难免心生担忧,便问他怎么了。
我本以为他不会回答,因为他不喜欢在家里面谈他的公务。
但是这一次他却开口了。
[是最近南边的战争打得太猛了,隐隐约约的要打到北边来了。]
北边就是时瑾所在的鹿城。
我慢慢的把双手放在时瑾的太阳穴上,轻轻地为他按压着,希望能缓解一下他的焦虑。
[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吗?]
[没事,这些事情哪里是你们这些女人该考虑的?]
[好了,你睡吧,我还要再处理一下公务。]
说完时瑾就走了,他还是没有在这里留宿。
春雨和秋枝服侍我梳洗入睡。
第二天,我趁着时瑾休息,就想着给他熬一碗粥送去,上次的银耳羹不是没送到他手里吗,这次我就想着亲手送给他。
我已经让秋枝提前问了张副官,知道时瑾在家。
我仍然是一个人去送的,因为时瑾不喜别人进入他的领地。
不过这次书房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我也没有在守卫这件事情上多做停留,因为银耳羹要趁热喝,才更有效。
我手刚搭在门上,就听到张副官向时瑾报备战事。
[大帅,这段时日正逢冬季,我们的枪支弹药都不足,这场战争,再打下去,我们只会吃亏。]
[我又何尝不知道,可天意如此。]
[大帅,我听闻那胡伟峰喜欢听戏,要不我们就投其所好,安排一些戏子,再找一些亲信,刺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