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压制。”他边说边从袖中掏出几张符咒,递到老农手中,“用这些符咒烧成灰烬,拌入开水,让你儿子连服三日,即可痊愈。”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老农接过符咒,粗糙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眼中满是感激与敬畏:“张本善,您真是俺们家的大恩人呐!俺都不知道该咋报答您。”
张本善微微摆了摆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不必挂怀,驱邪除魔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只是……”他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扫向屋内,心中仍残留着对那邪祟的些许忌惮,“这几日你要好生照看你儿子,莫要让他再沾惹到不干净的东西。”
张本善本以为自己辛苦一场,会有丰厚的报酬在等着。毕竟他在这一带声名远扬,以往出手相助,所得酬劳都颇为可观,足以弥补他施术时所耗费的精力与法力。
当老农颤颤巍巍从米缸中捧出那袋米时,张本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那米袋破旧得不成样子,上面补丁摞补丁,还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就这点东西?”张本善满心不情愿,话语中也没了往日的客气。
老农面露难色,声音带着几分苦涩与无奈:“大师,这可是我家半月的口粮了,我们穷苦人家,实在拿不出别的。但这真已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还望大师莫要嫌弃,可怜可怜我那受苦的孩儿。”
张本善冷哼一声,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一把抓起那袋米,转身便走。夜路崎岖,那袋米在他手中愈发显得沉重,仿佛不是米袋,而是他满心的愤懑与不甘。
张本善借着那朦胧的月光,扛着那袋米,脚步匆匆。他的嘴里依旧愤愤不平地念叨着:“今日真是晦气,本不该接这档子事。瞧瞧这可怜的报酬,简直是打发叫花子,平白忙活一场,可亏大了。”
他一边嘟囔,一边沿着那蜿蜒的乡间小路疾行。夜风吹过,路旁的草丛沙沙作响,似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穿梭。张本善心烦意乱,并未过多留意。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对这次“亏本”买卖的懊恼。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