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诚恳地看着我。
“朱经理请说吧，想和我聊什么？”
“张总，真正盗取配方的，其实是那个刘董吧。”
我惊讶地听她说完这句话，眼睛都瞪大了。
整整两天了，我的妻子，同村的后辈，都在劝我算了吧，放弃吧。
我万万没想到，真相会从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嘴里说出来。
此时此刻，心里的震撼程度不亚于刚才看到周建时候的反应。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那天汇报的时候，刘董只是说，他们研发这个东西有多么辛苦，他做了多少实验……”
朱清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可我们问到关键工艺的时候，他突然哑火了，都是他助理在补充。”
“就这么简单？”我有点惊讶这个女人的敏锐和聪明，“你就因为这个怀疑他？”
朱清轻轻摇了摇头，“不仅仅是这样。因为我还注意到，他的助理手上全是染料的痕迹，一看就是长期在车间实验的痕迹。而且我送他们出去的时候，他助理的工作服还带着刺鼻的化工原料味道。但是刘董，他西装革履，连个染料味都没有。尤其是你们在走廊打完招呼，他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天天泡在实验室的人。”
朱清直视我的眼睛，缓缓地说，“相反，张总您穿着普通的工作服来的，手上还有明显的染料印记。而且在进会议室之前您就遇到他了。如果真是您偷了他的配方，不可能这么坦然自若。还有，您在听说配方一样时那一刻的表情，更像是发自内心的震惊。最后，决定性的证据是……”
她停了下，指了指我的工装裤和手上的痕迹，笑了一下，“这些可不会骗人啊。”
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压在心里两天的大石头突然被击碎了。
“朱经理，你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真的有点好奇，这样的分析能力，可不是一个经理该有的。
“我在警察学院毕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