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和不卑不亢。
“夫人,我家阿宴和我不是什么看不懂眼色的人,我知晓你是怕女儿嫁入我家委屈了她,但我能同你保证,阿宴自会如珠如宝的好好待她,我也是女人,自是知道这世道对待女人的艰苦,我那早死的丈夫,就只是个只会吃酒赌博的混蛋玩意,若是心情不好时,打骂我那也是常有的事情,若不是有了阿宴那孩子,我怕是早早的死在了他拳脚之下,我自那之后就教导阿宴,对待女子,万不可如此,阿宴幼年目睹我的惨境,又怎会娶妻后而冷了自己的妻子?我想,阿宴是最是渴望家庭的人了。”
“更何况,我家不是非要扒着沈家不放,也不是非要求娶沈家的女儿,我裴家,虽是寒门,但也是有骨气的,你家郎君感念我们救命之恩,为我儿多是提点照顾,我家又怎会忘记?只是想着要感谢,多些感恩之心,切勿忘记了,夫人我言尽于此,只希望夫人能听我一言。”
随即扶了扶身子离去了。
母亲揉着眉心,良久,才睁开眼看向我。
“我的明珠啊,在你的那个梦里,是不是也是这样,这段至诚至真的话让你的母亲迷了眼,亲手将我的明珠送进了狼窝?”
“亦或者,我的明珠,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委屈……”
未尽的没有严明,我和阿娘却都知晓。
是啊,前世也是这般,我那前婆母知晓我阿娘虽是世家出身的小姐,却不似其他人那般只见繁华而厌弃穷困。
我阿娘是外公亲手教起来的啊,外公大义,所以阿娘幼时念的书不是什么女德女戒。
而是跟着外公一字一句念着“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自然是从不会拿着有色眼镜去瞧那些身份不上她的人。
她便是抓到了如此,才说出那番话。
柔中带刚,不贪慕权贵虚荣,也不忘表达一切只为相互报恩。
如此,在裴宴真的及第拿了那状元郎的名号后,阿娘才松了口。
如此,名正言顺的乘着我家的风,让他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