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包扎好伤口,然后背起他往我熟悉的路径走去。
走了一段距离,我终于看见了我曾经在这儿的栖身之处。
一个狭小黝黑的山洞。
里边的小床竟然还没烂。
我将陆洲白往床上一丢,大口地喘着气。
奇幻花对我没有用,可对陆洲白有用,他不可幸免地中了毒。
解药不好找,我想着陆洲白中毒不深,懒得找,等他自己缓过来。
可我不知道陷入幻境的陆洲白会那么难缠。
他看着我,痴痴地叫了我一声,“月月。”
我紧惕地看着他,“躺下,你现在中毒了。”
说完我才反应过来,现在的他,神志不清,哪里能听得懂我的意思。
面前的人漆黑的瞳孔里透着清澈的愚蠢,他点了点头,“嗯,我中了你的毒。”
我闭上眼睛,干脆不再看他。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不满,“月月,你为什么不看我了?”
他又呢喃道:“我喜欢你叫我道长。”
“月月,你别不理我。”
他不说话了。
可哪怕我闭上眼睛,都能感觉到那道如有实质般的灼热的目光。
根本忽略不了。
我睁开眼睛,想再刺他几句,却发现他两眼泛红,神色满是寂落。
我终究还是心软了。
我试探性开口,“陆洲白,你还记得我们之间都发生了什么吗?”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记得,可是为什么你不要我了?”
“你还记得你师父吗?”
“我没有师父。”
他的神情不似作假,看来是真的中毒了。
中毒后的陆洲白不仅忘了林平峰,还变得很粘人。
“月月,我不喜欢李姑娘,我只喜欢你。”
“从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
“月月,我好爱你。”
“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月